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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喜欢的学生,就算是追到大学打一顿,也是偏心和疼爱的。这边刚刚回答了自家班长的哥哥连珠炮似的几个问题,还调节了一下他们的兄弟矛盾,还没来得及歇一会儿,老刘就看见教室门口站了一个年轻人。是个很帅气的男人,像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很白,站在门口像一棵树一样,挺拔、好看。就像是学校刚招收的那一批毕业生老师,还一定是其中最受学生欢迎的那一位。年轻人看起来有点局促,又有点兴奋,眼睛里面带着笑意。他们班的位置好,靠着走廊,旁边就是学校旁年纪最大的一棵老树,已经有好几十岁了,这是被风吹得轻微摇晃,在教室门口投下一片斑驳的阴影,男人正好踩在这圈碎影上。老刘看着他走过来,疑惑地道:“您是……?”年轻人眼里的笑意扩大了一点,微垂了一点腰,很礼貌地和老刘握了手:“您好,您是刘老师吧?我是乔樾的哥哥。天气太热,乔樾去买水了,我就先来教室等着了。”刘钰铭看着眼前这个让人心生好感的年轻人,迟疑地道:“是吗?您好年轻啊,怎么以前没见过您?”宋酩酊似有其事地老神在在道:“以前工作太忙了,没有时间来。这次正好赶上。”老刘没有多想,对宋酩酊笑了笑道:“是,你们一家人工作都挺忙的,我都没怎么见过你们。”宋酩酊的心顿时被一根细小的刺扎了一下,像是翻书时被纸页割到手指,不痛,但钝钝地让人难过。他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他正要说话,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却拉着一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急匆匆地走到刘钰铭的面前,扯着嗓子道:“老师!!您看这可怎么办啊?!要不再复读一年算了?”刘钰铭有点头疼,歉意地看了宋酩酊一眼,宋酩酊笑着摆了摆手,表示不着急,自己等会儿再过来。老刘的好感更甚了,他想起自己对乔樾家人不靠谱的糟糕印象,觉得这个年轻人就是例外,大抵他们家对孩子也不至于那么坏。虽然刘老师没有给他指,但是宋酩酊视线只环绕了一圈,就能确定乔樾的位置在哪里了。因为是毕业生的教室,高二的暂时还没有搬进来,没到开学也没人打扫,所以一切都还维持着高考前夕的样子。很多人的课桌上摆满了各样的试题、考卷,参考书累得像砖块一样;大概也有些人在考完试后就发泄过了,书扔得到处都是,算错的草纸、考砸的试卷,被放肆地留在教室的各个角落,作为被排空的无用,落满最后这个夏天累积的灰尘。但只有乔樾的课桌是干干净净、整洁如新的,仿佛从来没有人用过一样。除了放在后面的椅子有长期被人坐过的迹象外,几乎看不到乔樾的痕迹。宋酩酊仿佛都能想象到这个乔樾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没有同桌,下课的时候睡觉,上课的时候把不舒服屈着的长腿伸到过道外,不时向黑板投去视线,但更多的时候是转向另一侧,长久地看着窗外从苍翠到枯寒的大树枝叶。鬼使神差地,宋酩酊坐到了那个位置上,椅子有点矮,所以才会呈现被磨得很厉害的痕迹,大概是每次上课,因为太高都需要往后挪一点才能放下腿的缘故。桌椅当然是可以换的,但乔樾没有。宋酩酊大概也能猜到他为什么不换。乔樾在这个班上,在他高中三年的校园生活里,亦或是他已经过去的大半生命长度里,淡薄得就像水墨画上的浅笔,明明看上去本该是浓晕的,却有一种与众彩分离的空白。好像他确实不会滞留太久,也不会为任何事情停下。怀着几乎是感激的心情,宋酩酊在那个位置上多坐了一会儿,好像这样就能和乔樾的轨道重合得久一点似的。他一言不发地坐在位置上放了会儿空,吹着穿过教室的初夏飒爽的风,抬头往窗外的天空和大树看了一眼。
仅一眼,他就能理解地感同身受,血肉顿时被一种乔樾身上的色彩浸染——那是读书时代像白鸽群飞一样的蓝。-宋酩酊没在位置上坐太久,乔樾就回来了,被他拉着去找老刘做“志愿咨询”。乔樾自己一句话都没说,宋酩酊倒是问了好几个问题,问得老刘频频笑着点头,拉着他俩聊了半个多小时才放人。宋酩酊记得大学的时候师兄跟自己说,只有学生才有夏天这样的概念。对于已经发灰庸重的大人们来说,夏天不过就是一年中很热的一段日子罢了。尽管对于已经毕业多年的宋酩酊而言,这句话不过是丧期语录中的一段。是他把自己缩在沉闷的屋子里,费力赶走夏季暑气时常会想起的“大人宣言”。但是不得不承认尽管褒贬不太美妙,还确实是有一定道理的。起码走在夏季的校园里,好像真的有一丝和普通的暑季不一样的味道。宋酩酊本来怕热,想结束了直接回家。但是乔樾拉住他,问他一起走走吗?已经惯于猜测他言下之意的宋酩酊很快就领会了意思,和乔樾在十四中的校园里一圈一圈地闲逛。本来班会结束时就已经不早了,他们逛累了,索性就坐在操场草坪上看太阳一点点西下。宋酩酊只坐了一会儿就躺下了,后脑勺垫在乔樾的小腿上。因为挨得与地面太近,宋酩酊闻到了雨后草屑清冽的味道。天空由蓝到红逐渐转化,一道橙色的飞机云横亘在天上。他们安静地看了一会儿,乔樾忽然问宋酩酊想不想打一场篮球。虽然已经很多年没打过了,说是手生手都要起来造反,但宋酩酊心情好得不像话,难得地欣然地说好啊。于是两个人起来拍了拍裤子,一起往器材室走去。放假期间,学校几乎一个人都没有,器材室的钥匙就放在门口的桌子上。宋酩酊先推门而入,本以为会闻到一股非常“青春”的霉灰味道,但好在没有。大概十四中作为名校确实不一样,连器材室都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为了找那颗篮球,乔樾和宋酩酊磨蹭了很久,直到太阳西下,光线都变暗了,他们才走出来。而宋酩酊走到门口时,发现乔樾突然停下了,他奇怪地道:“你看什么呢?”然而当他抬起头后,也是一愣——远处的天边已经能看到月亮的影子了,落日快要隐没在天幕下,茜色的彤辉也由层层叠叠的云楼变得稀薄,像是马上要去拥抱欲来的星空。蝉鸣在树丛间断断续续地沸腾,空气潮湿得好像要下一场瀑布一样的暴雨,又好像不会,天空仿佛只会永远地挂上辉煌的太阳。“我好像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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