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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一个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怎么了?”叶凡没吃早餐有些低血糖,眯着眼走回板房,结果居然看见那个小孩,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饿眼花了。刚说了一句话,叶凡就看见小孩像是被踩到尾巴般抖了一下,僵硬着转身跟自己打招呼:“哥,是你啊。”就这么怕我?叶凡莫名有些郁闷了。这可冤枉纪元了,他纯粹是紧张。说来也奇怪,在世事中独自滚爬的纪元,已经算得上圆滑的人精,场面话也是一套套的。可是面对叶凡时,这些都派不上用场,他的窘迫总是无处遁形。真是太不争气了,纪元突然又沮丧起来。“哥,你的早餐,再不吃就要凉了。”他低着头把袋子递给叶凡,试图把自己的情绪藏起来。叶凡:“……”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就有一种欺负小孩的感觉?真是没辙。他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少年,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水蛋,递给纪元:“吃吧。”“昂?”纪元抬起头,呆愣愣地看着叶凡。“熬夜要补充体力。”叶凡拉过纪元的手腕,将鸡蛋塞进他的手心,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你太瘦了。”手臂都细得腕骨凸起硌手,实在需要补充营养,说不定还在长身体。当然,叶凡没有说后半句话,毕竟他还记得纪元被喊小孩子时涨红着脸反驳的模样。“哥,这,这不行,”纪元急忙拒绝:“我不能吃客人的东西,这不合规矩。”“在我这儿没什么规矩。”“可是……”这时,旁边的工人走过来打断他们:“叶哥,还有十分钟就开工了。”“拿着吃,我去干活了。”叶凡说完,直接拎着剩下的早餐走回板房里,没有给纪元继续反驳的机会。纪元回到店里时,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张伟山看见他那模样,忍不住问道:“小纪,外面风这么大呀,你脸都吹红了。”“啊?不,不是。”纪元用手背贴住发热的脸颊,逃也似的躲到后厨:“我先去洗菜了!”“这娃娃怕不是被吹傻了。”张伟山无语地摇了摇脑袋,实在不懂现在年轻人的脑回路。早上干完活,纪元乘坐郊区公交回家。吃完午饭,又用水桶接了自来水简单冲个澡,已经是下午两点半,按理来说,他应该休息睡觉,但是大脑却还异常清醒。纪元在狭窄的铁架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便坐起来从床底下抽出一个大箱子。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杂志和书,都是纪元去废品站五毛钱一斤买回来的。负责的大爷对他眼熟,所以都会随他在书堆里挑挑拣拣。北方的空气中没多少潮湿的水分,纪元不用担心书本发霉,只是会变黄变脆,用力过猛就可能撕得四分五裂,所以他连找书都是小心翼翼。他也就勉强能认全字,太高深的东西也看不进去,选的基本都是故事会之类当做睡前消遣的读物,还有一些色彩鲜艳的画本,可以把图案剪下来做手工玩具的包装。当然,还有一些尺度比较大的青春读物压在箱底。而其中一本的封面显得格格不入。这是几年前纪元无意夹带在几本杂志中拿回来的,他看见封面上两个身无片缕纠缠“打架”的男子,吓得把书甩到了地上。没有人真正教过他,什么是最原始的欲望,所有的知识来源都是那些不正规的小册子。当同龄人都开始为情燥热的时候,他对搔首弄姿的各位“老师”们没有什么反应。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所以身边同伴开颜色玩笑时,他都假装融入其中,把这些都归结于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反正也不可能去祸害哪家姑娘,左右要打一辈子光棍,也无所谓了。他自我安慰道。但是当纪元在羞耻心和好奇心的夹击下再次打开这本书时,突然发现这些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他是一个天生的同性恋,所以不会对女人产生反应。这个词,是他大半夜偷偷跑到网吧在网上查到的。一向舍不得花钱去打游戏的纪元,破天荒在网吧里泡了大半夜,从一开始“我是不是有病,不正常”的痛苦和惶恐,到“好像也有很多人跟我一样”的稍许平静。没事的,反正不管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也没人看得上我。纪元回忆着往事,靠在床头轻轻翻开这本书,将手慢慢伸进被窝里,解开带子,抚上已经微微挺立的器物。他闭上眼睛,恍惚之间,突然想起叶凡握住手腕的触感。那样一双手,如果能够为他抚平悸动,会是什么体验?叶凡的手掌很大,可以整个包住,轻轻搓揉,指节上的老茧,细细摩擦着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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