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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嬉玉跟着姜璞瑜从小径绕出兰芝殿,等到走过好几个院子,离兰芝殿已经很远了,她才彻底松懈下来。
“三哥,你怎么会恰好在兰芝殿?”姜嬉玉见四下无人,开口问道。
夜风带着凉意,姜嬉玉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姜璞瑜见状想解下外衫为她披上,手摸上衣领又顿住。
“先不回承阳殿,王后在圣光寺闭关,无人护你,你回去了又要被抓来。”姜璞瑜没回答她的话,沉思片刻,想到一个好去处,“我们去平秋湖吧,那里偏远,宫人一时半会儿也搜不到那里,等宴席散了你再回去。”
姜嬉玉也没有别的去处了,便跟着姜璞瑜往平秋湖去。
路上又遇见了俪夫人,披头散发地站在游廊外头,未着外衣,宫灯昏暗,陡然出现的身影着实吓了姜嬉玉一跳。
“俪娘娘。”她抖着嗓子叫了一声,游廊尽头转个弯就是大思院了,这会儿肯定没人在学堂的,不知道俪夫人又在看什么。
俪夫人目光呆滞地转过头,看到姜璞瑜时眼睛里才多了一丝清明。
“被他发现了,不能再用故思香,我真的要糊涂了,帮不了你了。”俪夫人眼中泛起水光,伸手把姜璞瑜衣领上的褶皱抚平,“你和希儿一样大,我是真把你当...孩子,莫强求。”
姜嬉玉不知道俪夫人在说什么,但她见姜璞瑜脸色难看,眸中带有莫名的情绪,很快就被他压下去,脸上挂起一抹温和的笑,对俪夫人道:“夜里风寒,俪娘娘先回椒芸殿吧。”说罢,也没再看俪夫人,拉着她转身走了。
平秋湖很宽,约莫四五个院子大小,湖上无灯,一片漆黑,瞧不真切。岸边停着一只小船,船边还挂着花藤,五颜六色的小花儿一朵朵盛开在船头,十分鲜亮,看起来是装点湖景用的。
姜璞瑜上前将花藤扯下来,扶着姜嬉玉坐上船,将船绳解开,拿起竹竿晃晃悠悠地将小船划到湖心。没了花藤,船身就是黑黢黢一片,又在湖心上,根本无人能发现。
姜璞瑜将竹竿扔在船尾,解下外衣铺在船板上,摸了摸姜嬉玉的头发:“躺下休息会儿,等你睡醒了再送你回去。”
姜嬉玉乖顺地躺下,虽然铺上了一层外衣,但船板硬邦邦的,躺着并不舒坦。姜璞瑜也跟着躺下来,撑着头侧卧,见姜嬉玉眼眸清亮的望着他,心里微动,伸手扶开她脸上的碎发,手贴在她耳边就不动了。
“三哥,我给你唱歌吧。”船里一时无声,姜嬉玉就提议道。
姜璞瑜笑起来,很是温柔:“好啊。”
姜嬉玉就断断续续地哼唱起来,是阿嬷从前唱的调子,阿嬷家乡的小曲,讲的是一个采珠女某天采到了一颗大珍珠,财主拿金子也不换,银子也不换,做成了一只漂亮的珠花别在耳后,带着它去见情郎。
姜璞瑜听不懂她唱的阿嬷的家乡小调,但并不出声打扰,静静地听着,手指扣在船板上,轻轻地打着节拍。
“三哥,你知道这首小曲讲的是什么吗?”姜嬉玉问。
姜璞瑜笑着摇摇头,却见姜嬉玉眼珠儿转了转,做了个鬼脸,翻身背对着他:“等我醒了再告诉你吧。”
嫩粉色的薄纱挡不住那一片洁白的背脊,姜璞瑜看着微微有些愣神,回过神来后赶忙移开了眼睛。
船篷里鸦雀无声,只有姜嬉玉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姜璞瑜盯着上方黑压压的篷顶,脑中响起白天白姜王和他说过的话。
“不能再等了,聂氏的野心越来越大,把她除掉,聂氏就没有棋子了,”白姜王说,“她只有一条生路,就是嫁为人妇,从此久居深闺不再露面,除此之外,只有死路一条。”
“璞瑜,你会帮我的,对么?”
姜璞瑜望着篷顶良久,脑子里全是关于姜嬉玉的碎片。她被隔绝在小院里十一年,不曾沾染半分王宫里争夺屠杀诡谋的腥臭,所以才显得那么与众不同,所以才会不自觉地被她吸引。
而他,无依无靠地长在王宫里,身为王座下的一枚棋子,行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身边的人动了动,姜璞瑜望过去,只见姜嬉玉迷蒙地揉揉眼睛,从袖袋里取出一个香囊袋来,里边装的却不是香料,而是石榴籽。
“方才从宴席上剥下来的,我想着明天带给你尝尝,快吃吧,放久了不新鲜。”姜嬉玉把石榴籽递到姜璞瑜手里,翻个身又睡过去。
手中的香囊袋很轻巧,落在他手上却仿佛有千斤重。
那时姜嬉玉还在小院里,他去探望时常带些吃食或是小玩意。小姑娘喜爱甜食,他就总带些新鲜的瓜果去。石榴不常见,也很珍贵,各个院子里的王子公主们都很爱吃,所以分到他手里的就格外少,那时他就会用香囊袋子将石榴籽都装起来,带到小院子里和她分享。
姜璞瑜拿起一个抿在嘴里,只觉苦涩非常。他躺在船板上,良久之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将怀中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瓷瓶掏出来,看都没看一眼,扔进了湖水里。
湖面的涟漪很快平静,那枚小瓷瓶沉下去,再也不见踪影。
姜嬉玉眯了片刻,醒来时见姜璞瑜仰躺着,眼睛望着篷顶出神,船篷里无光,她看不清姜璞瑜的神情,只是心里没来由地一跳,伸手摸上他的脸,却摸到一手凉意。
“三哥,你怎么了?”姜嬉玉心里一惊,三哥像是落泪了,她知道他日子过得艰难,却从不在她面前表露半分,今夜不知道为何心绪突起。
“俪夫人没了儿子,我没了母亲,你说,我和她是不是正好凑成一对母子?”姜璞瑜问。
他的声音冷淡,透出一股莫名的悲凉,姜嬉玉有些手足无措,三哥从来都是温和平静的样子,不会如此直白地表露出难过。
“三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姜嬉玉心里着急,却又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帮不上什么忙,一时间又有些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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