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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翌反问:“难不成你睡过?”
谢危楼:“你说呢?”
这回轮到凌翌语塞了,他张了张嘴,旖旎的想法跑没了,又倒吸了一口气,反问:“你说的是真的?”
走神间臂膀上抓了只手。
咔嗒。
桎梏被解了下去。
天旋地转,凌翌又被压在榻上,难得谢危楼很贴心,他只是把凌翌拽了下来,他也没压到凌翌打了耳洞的左耳,流苏挂坠还在身上晃动,坠在了散落的发丝间。
谢危楼伸手勾了勾。
凌翌干脆靠在地上,和谢危楼保持着对视,难得神色没有太松懈,他贴近了对面又问:“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是去蜃海之前还是之后?”
谢危楼捋了捋那枚发光的白玉:“不知道。”
凌翌颦眉:“谢危楼你知不知道话说了一半不说完,是要被压石块丢水里的。”
凌翌不让谢危楼摸自己耳坠了,他起了身,转了转那枚耳坠,流苏晃动时,他又听谢危楼道:“你榻上的引魂香味道不错。”
凌翌旋即回头追问:“那是什么味道的?”
谢危楼勾了勾嘴角:“不知道。”
凌翌面色沉了:“逗我开心么?”
谢危楼:“以前没明白,如今发现了,这事确实有趣。”
谢危楼从地上起来了,他理了理衣衫,衣冠微微凌乱,又被他全然弄正,他转过头,勾了勾凌翌那枚耳坠:“不过我是不乐意见你不快,这事两厢情愿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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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翌:以为老攻要和我玩情趣,结果给我玩正经。
谢危楼:哦?
看我的人
凌翌事后又问了谢危楼很久,谢危楼总是要他自己想。
他恨得谢危楼牙痒。不过这人亲也亲过了,关系也捅破了半层窗户纸,他生谢危楼的气,也不过是和对方斗一会儿嘴。
蓬莱这天很快也就到了,凌翌却坐在镜子面前,很久没有动静。他托着下巴,抬着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
不对劲。
很不对劲。
凌翌外袍也不穿了,对着镜子照了好一会儿,比划两下,目光在镜子前瞟了好几眼。
从前他用刀很勤快,也经常在应天学府跑来跑去,身子骨健硕,臂膀腰腹摸上去都很结实,足能够和谢危楼的重剑对招。
可是现在,他发现,最近自己腰封有些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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