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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逸睁开眼时,映入眼中的是一张绝美的脸庞。望着小幽那张近在咫尺、沾满砂砾与水珠的脸,夏逸似有所悟——这世上当然没有美人鱼,所谓美人鱼只是他失去意识前,错将小幽看成了那种传说中的美好的生物。随后,他就发现自己躺在沙滩上。狂风暴雨已然过去,璀璨星空宛如一副悬挂在苍穹下的美画。“你醒了?”小幽面色略显通红,气息也颇为着急——她如此紧张与狼狈的模样可不多见,至少这是夏逸第一次见她如此模样。他隐约记得自己彻底恢复意识前,隐隐听到有谁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唇上似也不时传来温软的触感,且有一口口兰芳般的香气不断渡入自己口中……至于胸前则一直有一对柔软而沉甸甸的压迫感……夏逸发现自己的心跳竟有些加快,同时又感到惭愧——他本是小幽的护卫,如今却要小幽冒死来救他。他完全记起来了,在他落海之后,小幽紧随着跳入海中……念及此处,他便不得不佩服小幽的水性,竟能在方才这般凶恶的风浪中带着一个昏迷之人游上海岸——夏逸禁不住想,或许小幽真是一条美人鱼。眼见夏逸已彻底清醒,小幽长长吐出一口气,转身坐在沙滩上。“我们的运气很好。”她的脸色恢复的很快,好像方才的慌色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果不是海流推送,我们也绝无可能来到这座岛上。”岛?夏逸如脱兔般跳起,环顾四周,前方是一望无际的如墨大海,身后是深山老林似的的岛屿。小幽道:“我不能确定这座岛的方位,也不能确定这座岛上有没有人……但怎么说这都比溺死在海里要好。”夏逸微微侧目——小幽的衣衫依然未干,湿透的长裙紧贴着妖娆的身姿,令人忍不住遐想在这衣服下到底是一具何等令人血脉膨胀的胴体。不过,他显然心不在此,只是匆匆一瞥,便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有葬身海底当然是一件好事,但如果等待他们的二人的命运是活活饿死在岛上,那就绝非好事了。未入凛风夜楼前,夏逸是一个四海为家的浪子,所以他去过的地方属实不少,其中也包括了罕有人迹的山林。经过一夜的简短休息后,他第二天一早就背对着刚从海平面升起的朝阳,走入了岛中央的山林。他每走一段距离就会在树皮上刻下一个记号,当夕阳将落时已做了上百个记号。他初步判断这是一座无人定居的荒岛——至少在他走过的区域内,他没有看到半点人类生存过的痕迹。好在这座岛上虽无人烟,却有不少飞禽走兽。当他返回海滩时,双手已各提着一只海鸟与一只兔子。出乎他意料的是,他晨间离开时海滩上只有几棵椰子树,但他回来时已多了一座以芭蕉叶与树干搭成的帐篷。“晚上的海风很凉,我们总不能每晚都吹着风过夜。”看着小幽淡然的笑颜,夏逸发现自己的心情居然也跟着好了起来。小幽的野心很大,她的生活并不轻松,可是她好像总是能让身边人在苦难中得到欢乐。日落,夜深。夏逸小心翼翼地将吃剩的兔子肉保存好,然后走到帐篷前的火堆旁,如过去四年一般立在小幽身后。小幽蜷膝坐在火堆前,望着无际的星空,忽然拍了拍身旁的沙地,道:“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不必拘泥于礼数。”夏逸皱了皱眉,稍作犹豫后,盘膝坐至小幽一旁。夏逸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无论看多少次,他都不能不承认小幽确是一个美到令人想要犯罪的女子。小幽的年纪已经不算太小,可要命的是她恰好处于青涩和成熟之间,兼具两种令人为之着迷的风韵——这恰恰是令大部分男人最为着迷的女人。夜空如画,浪涛如乐。此时无声胜有声。良久。小幽忽然悠悠问道:“好看么?”夏逸叹道:“若有人觉得不好看,那人的脑袋一定有问题。”小幽朝他眨了眨眼,嫣然道:“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我们再也回不到大陆,你就要这样看一辈子了?”夏逸心里一紧,苦笑道:“大小姐莫要捉弄属下了……思缘还在等着属下,独尊门门主之位也在等着大小姐。”小幽道:“此趟出发前,你好像又去过师伯那里。”夏逸没有否认。小幽道:“想必你们这次见面也喝了不少酒。”夏逸道:“慕容前辈的心情很不错,所以属下当然要陪他多喝几杯。”小幽道:“是什么事让师伯如此开心?”夏逸道:“一个月前,属下曾造访过慕容前辈,并与慕容前辈做了一个交易。”小幽知道这个交易。夏逸将闲云居士的“日月辉映”秘籍借予慕容楚荒阅览,条件是后者助其完善自己的刀法。,!“师伯是一个真正的武痴,他既与你连浮大白,想来必是因为近来武功突破瓶颈,已然更上一层楼。”小幽如此说道:“那么你呢?师伯有没有给你想要的?”夏逸自怀中掏出一本被海水泡皱的薄册,正色道:“慕容前辈无愧是当世武功最顶尖的三人之一。”小幽道:“这便是师伯助你完善的刀法?”夏逸道:“不是。”小幽道:“不是?”夏逸道:“这是慕容前辈读过先师的手册后得出的心得。”小幽叹道:“也就是说即便是师伯也无法指导你的刀法。”“术业有专攻,慕容前辈毕竟不是一个刀客。”夏逸微微笑道:“但这本心得记载了慕容前辈毕生的武学思想,以及关于日月辉映的理解,这远比属下那套远未成形的刀法要宝贵。”小幽不解地看着他,发现此刻的夏逸竟隐隐有些像自己那位半神半呆的师伯。过了片刻,她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不通?”夏逸想了想,道:“是。”小幽道:“海逐流?”夏逸道:“他的死太过蹊跷。”小幽道:“不错,莫说海阔天不信,就算是我也不信他会为了我自尽!”夏逸道:“可是他下手时很果断,就好像他杀的不是自己一般。”小幽道:“我大概能想到你与海逐流在船上交手的过程,但有些细节却是要亲眼看过才能知道的。你仔细回想一下,海逐流当时有没有做出什么令你感到奇怪的举动。”“蛟龙寨的大少爷居然会对属下屈膝,随后又挥刀自尽这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举动,但……”夏逸稍稍一顿,若有所思道:“海逐流当夜的表情太过奇怪。”小幽道:“奇怪?有多奇怪?”夏逸道:“昨夜海逐流要求属下与其交易时,表情木然……属下倒不是觉得他应该如何激愤,只是以他当时的语气,实在不应该表现的像一个木头人的。”小幽秀眉轻皱,道:“还有呢?”夏逸道:“当他与属下交手时,他的表情又变了。”小幽道:“变了?那是什么样的表情?”夏逸沉吟道:“……绝望。”小幽抿着一叶红唇,不知在想些什么。夏逸接着道:“还有海逐流自尽前的眼神……那不止是绝望,还有……求救。”小幽惊道:“求救?”她没有问夏逸如何能够在海逐流脸上看到如此细微的感情变化,因为她知道夏逸确实有这种本事。夏逸一生经历过的大起大落是普通人倾尽一生都无法想象的,对于这些情感没有谁比他更能体会。可是话又说回来,一个决意自尽的人为什么要求救?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海逐流本打算偷袭杀死夏逸,又为什么要向他求救?“他曾直言恳求属下救他,只是属下当时并未体会他的话中之意。”夏逸叹了口气,道:“一个人如果还知道求救,那这个人就不是真的想死。”小幽道:“可是海逐流自尽了,而且下手很果决。”夏逸道:“或许他并不想死,他当时的举动也并非出自他本心?”小幽沉声道:“不错,他非但不想自尽,他甚至不想与你动手。”夏逸忍不住转头看向小幽——听她的语气,似已推测出一些蛛丝马迹?小幽道:“海逐流昨夜找到你时,似乎喝了不少酒,喝多的人往往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夏逸道:“他身上确实酒气冲天,但意识还是很清醒。”小幽道:“既然他还保留着清醒的意识,他就一定知道自己绝不是你的对手。”夏逸道:“所以海逐流才会暗算属下……可即便海逐流暗算杀死属下,蛟龙寨也会因为他这一举动而名声大坏。”小幽道:“但他毕竟是海阔天的亲儿子,海阔天未必会因此大义灭亲,但蛟龙寨大当家之位将从此与海逐流无缘。”夏逸道:“所以无论怎么想,海逐流都不该做出这样损人损己的举动。”小幽道:“由此不难得出一个结论,海逐流昨夜的举动确实不是出自他本心。”夏逸说不出话了——在这南海之上,有谁能逼海逐流含恨自尽?海阔天?可思来想去,他也找不到一个海阔天这么做的理由。小幽却目光渐亮,似已在这些谜团中找到一条清晰可见的线索。:()凛夜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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