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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们俩谁都没看刀子任何一眼,阿大从我手上把枪拿走后,直接退出弹夹,就这么让弹夹落在了地上,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装满子弹的崭新弹夹插了上去。
随后,他用枪指向了刀子的脑袋——锵!
在对方满眼迟疑的一瞬间扣动了扳机。
下一秒,将这把塞满子弹的枪,又扔给了我,我却再也不敢开了。
“给。”
这他妈是什么世界啊?
这帮玩意儿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我都怀疑给他们脑子扣出来按拖拉机上,能让拖拉机超越法拉利!
这得是什么转速,才能定下这种掌控全局、连细微之处都不放过的计策?
你们都是魔鬼么!
我扣了两下都没能把这把刚开过的枪扣上保险,那只手不停的抖,后来趁他们不注意,我弯下腰将枪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着,才算是勉强将保险扣上。
至于我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开枪干了这俩人……
我敢么?
要是枪没响呢?
我的心这时候都在‘突突’,能活下来就算是命大了!
“收工啦!”
老板见山下没了声音,依然用手放在嘴边冲山下喊着。
随后他转身就走,阿大在转过身的那一刻,伸手在我脸上拍了两下:“你呀,少抽点吧,瞧你那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那是抽的么?那是吓的!
……
当我跟着他们俩回到了山下,重新进入大巴内的时候,阿大也上了大巴,他把那台皮卡让给了老板,然后,一点点往后回头看着车辆倒出了山林,原路返回。
而我,嘴里始终叼着烟。
不叼不行,不塞里根儿烟,上下牙就会不停的‘嘚嘚嘚嘚’打颤,太他妈丢人了。
等车辆原路开回了勐能,又从勐能驶离,回到729园区,车上那群一直在担忧着的狗推这才觉着又活了一回般腿软着下车。
可我,却好半天没能站起来,得亏有这些狗推们一趟一趟的打身边过,才没人看出来我的腿也软着。
最后一名猪仔下车,我终于攒足力气起身,紧随其后跟着下车以后,那位老板正在解衣扣。
他很绅士。
慢慢的解开西装扣子后,将西装脱下扔给了阿大,再伸出手来去解手腕上的表,可这回他却没有同样扔给阿大,而是在周围看了一圈后,隔着挺老远将手表高高抛起,冲我扔了过来。
“好好跟着你大哥,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都少不了你。”
我接到那块沉甸甸的金劳,太知道这玩意儿是多少大哥一定会戴在手腕上的标配了,但我此时却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因为我知道它是用什么换的。
转过头,我看了一眼阿大。
阿大笑嘻嘻的冲我说道:“老板给你的你就戴着。”
我这才把表扣到了自己手腕上。
此时,最残忍的一幕才刚刚开始。
2号楼里,大量绿皮兵成群结队走出,在队尾最末处,一个女人被人拽着头发拖了出来。
老板始终没往那边看哪怕一眼,冲着那个穿着军官服饰的男人走过去以后,俩人握手说道:“一团长,麻烦了。”
那个皮肤黑如焦炭一样的东南亚人用并不标准的汉语回应:“没什么,乔老不是说过么,我们会保护每一个为勐能创造经济收入的商人。”
我在心里暗自接了一句:“不管他合不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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