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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那人是谁?”颜确的神色又微微冷了下来。
祁诺:“......”怎么还记挂着这件事。
祁诺无语又郁闷:“一个朋友。”
颜确挑眉,面露威胁:“能逗你笑的朋友?”
祁诺被他盘问得不爽,暴躁说:“他比较好笑不行吗?你好烦!”
“哦,他好笑,我好烦。”颜确没有温度地笑了一下,黑眸闪过一丝暴戾。
随即祁诺就感到自己被肆虐过的唇再次被含住,颜确又吻了下来。
这个吻比刚才的还要癫狂,暴走的舌不断追逐着自己落荒而逃的舌,狠戾又粗鲁地缠绵,交叠。
不禁让祁诺有种要被吃掉的错觉。
祁诺使劲推开他,手指抓着他的肩膀,但被紧紧按住了后脑勺,只能任凭着被蹂躏。
衣服的摩擦和心底的暴躁,让颜确愈来愈疼痛难受,只能靠疯狂的吻来宣泄。
中间颜确微微松开过祁诺好几次,等祁诺喘完气又继续重重地吻回去。
吻到最后祁诺累得也顾不上生气,眼神迷离,软绵无力,直接靠在颜确的胸膛上迷迷糊糊就要睡着。
颜确把怀里软绵绵的祁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暗自解决完后回来搂住睡着的祁诺,在祁诺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熄灯睡觉。
而意识模糊的祁诺,脑海中最后的一个念头是——
这只alpha是在吃醋吗?
他长大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颜确悠悠转醒了,感到怀里的人有些不对劲。
黑暗中,祁诺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呼吸也有些紊乱,蜷缩着的身体不住地往自己怀里钻。
俨然一只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初生幼崽。
颜确一惊,抚上祁诺的额头,没有发热,体温正常,但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诺诺,不舒服吗?”颜确轻声问,语气有些焦急。
祁诺没有回答,他刚才恍惚间醒了一下,触目之处是幽静的黑暗,这种全然黑暗无光的环境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身心发颤。
因为小时候的一些童年阴影,他从小就怕黑,后来随着年龄渐增,情况好转了不少。
平时在宿舍或是城区里的屋子睡觉,窗户外多多少少都会透进来一些光,只要不是完全黑暗,他就不会害怕。
但是颜确这房间的遮光性实在是太好了,一拉上窗帘,外面的灯光和月光就被完全隔绝。
祁诺感觉自己置身在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渊,瘆人的恐惧在耳边低语呻吟,黑暗中似乎会随时伸出一只手,直取自己的咽喉。
他这两天因为生病精神不太好,又被颜确刺激了一下,睡到现在整个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神智不清的。
身体下意识地往温暖的地方靠,那股淡淡的清冷烈酒香让祁诺感到一些安心,像在漂浮的孤洋中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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