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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曜君此时正在熙文殿,同秋猎回来的几位大臣议事。这次秋猎他算是收获颇丰,得趁热打铁安排一波后续事宜。然而就在此时,殿外却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祁曜君几不可查地皱起眉。这是很早之前他与昌风约定的暗号,只有在事态非常紧急的情况下,才会用到。这说明昌风要见他,现在立刻马上。好在事情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他摆摆手,让大臣退下。几乎是在最后一个人的脚迈出熙文殿的那一刻,昌风便闪身出现,他的眼里是鲜有的焦急,而与此同时,细沙铺就的字落在祁曜君眼前:【旭贵人,敏秀宫,危!】——昌风早在季月欢拎着鞭子前往敏秀宫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他虽说奉命保护季月欢的安全,但这毕竟是后宫不是猎场,他不可能再轻易现身,否则不仅暴露天枢阁,更会给季月欢招去祸患。心头的不安剧烈涌动,他甚至等不到季月欢抵达敏秀宫,便当机立断改道前往熙文殿。他跟在祁曜君身边这么久,兰妃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他再清楚不过。旭贵人孤身前往,恐怕讨不了好。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昌风在心中无声祈祷。简简单单七个字,甚至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却足够让祁曜君脸色大变。昌风鲜少会有这么失态的时候,能让他急到言简意赅至此的,只能说明情况已经非常不妙!祁曜君甚至来不及去思考这句话说的到底是旭贵人危还是敏秀宫危,身体的反应已经快过大脑,先一步往外,疾奔而去。等他赶到敏秀宫的时候,就发现一队禁军已经将敏秀宫内殿包围,禁军统领宣晋正一脸焦头烂额地站在兰妃的寝殿跟前,大声喊道:“旭贵人,你冷静一下,不要冲动!千万不要冲动!”祁曜君冷着脸快步上前,有注意到的人纷纷跪下行礼,他通通没有理会。直到他走至宣晋跟前,看清了殿内的情形,他惊骇到近乎失声。兰妃的大宫女素心满脸是血在旁边哀求,南星和冬霜也是一脸焦急,而那张偌大的雕花大床跟前,季月欢正掐着兰妃的脖子。兰妃的脸已经涨红了,她不停拍打着季月欢的手,舌头开始外翻。若再不制止,兰妃今天必死无疑!而季月欢呢?她的状态比祁曜君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不对劲。她的眼眶也是红的,但不是哭红的也不是气红的,像是恨。对,她那双素来波澜不惊的眸子此刻掀起滔天的巨浪,而那所谓的浪潮,全都是一种疯狂涌动的恨意和杀意。她好像……她好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脑中唯一的信念就是杀掉她面前的兰馨儿,不死不休。莫名的,祁曜君又觉得她这个状态有点眼熟。他记忆力很好,所以很快翻找了出来。是那个梦!季月欢在烧掉自己的家的时候,她当时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那大火熊熊燃起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疯狂的,偏执的,孤注一掷的,恨意与痛苦交缠。但不同的是,那时的她眼中还有一股清澈的坚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而此时的她没有。她的眼里失去了坚定,像是有什么支撑她的东西倒塌了。发生了什么?祁曜君顾不得脑子里千回百转的思绪,只是大步走到季月欢跟前,“季月欢?季月欢?住手,快住手……”当众行凶,兰馨儿今天如果真的死了,她连同整个季家,都将万劫不复。但季月欢像是什么都听不见,她只是掐着兰馨儿脖子,力道不断收紧,兰馨儿已经开始翻白眼,连拍打季月欢手腕的力道都在变小。她真的快不行了。此时死亡的恐慌将兰馨儿笼罩,她看着季月欢那双森然的黑眸,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素心已经跪了下来,不住地朝季月欢磕头:“旭贵人,旭贵人快住手,娘娘骗您的,腊雪没死,腊雪没死!旭贵人快住手啊!”腊雪?祁曜君陡然就目光转向素心。他终于知道季月欢为什么这么不对劲了。她很在乎她的那三个丫鬟。蠢货!可季月欢现在大概真的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她根本听不见素心的话,满脑子都是杀了兰妃。她的理智已经崩塌了,她现在甚至思考不了杀了兰妃会有什么后果,所谓的诛九族她也根本想不起来。南星,冬霜,腊雪,是她来到古代后最先认识也是相处最久的三个人。如果说南星是最忠心的,冬霜是最憨直的,那腊雪就是最聪明最谨慎的。她熟知宫规,知道宫里很多秘辛,她总是时常告诫她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有时候她的谨慎甚至会让人厌烦。但季月欢不会,她很喜欢腊雪。,!因为她看腊雪,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明明受了伤,还是咬着牙说不痛。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但是为了不招惹麻烦,还是率先承认错误。明明年纪那么小,却不得不逼着自己成熟稳重,活得如履薄冰。还有……和曾经的她如出一辙的自卑和怯懦。季月欢不止一次地说过,她们三个在她这里是一样的,她从来不会厚此薄彼。但腊雪还是会因为她是最后一个来的而沮丧,觉得自己分量不够,于是总在一些季月欢需要作出选择的时候主动退出。比如中秋宴只能带一个人,她主动提出让她带南星去。比如秋猎只能带两个人,她主动提出留下来守着倚翠轩。比如有时候她和南星说话,即便季月欢不在乎她会不会听到,她也会主动避开,甚至会帮她拦住懵懵懂懂的冬霜。腊雪敏感,甚至深谙人性,她总是在一切未发生前就未雨绸缪。她怕季月欢对她好,南星和冬霜会不平衡,毕竟她是最晚来的,凭什么享受跟她们一样的待遇?她怕南星冬霜对宫规不熟悉而犯错,所以总在一旁提点,又怕她的提点会让两人觉得冒犯,所以小心翼翼拿捏分寸。她大概是觉得三个人的友谊最不稳固,所以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在中间努力斡旋维稳。可分明,她和冬霜南星一样的年纪,甚至她比南星还小些。季月欢努力过许多次,希望腊雪不要让自己那么紧绷,但是没有用,她似乎已经把那种谨小慎微刻进了骨子里。和当初孤身在外闯荡,一次次在职场摸爬滚打提心吊胆的自己,多像啊。更让季月欢无法释怀的是,当初崔德海带了那么多人过来,自己只是随手一指,才选中的她。季月欢知道自己的结局,她就是原着里的炮灰,到死也只不过是一个才人,当不了皇后当不了宠妃,跟着她这么一个没前途的主子,简直倒霉到家了。就像前世的她,什么都没做,就被从天而降的“命运”选中,注定了她功亏一篑的结局。那时的她浑浑噩噩,不知道掌控自己命运的人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心中恨极了,却只能叹一句苍天不公。可腊雪……如果腊雪是前世的她,那如今的她自己,就是那从天而降的霉运。不,这个假设太可怕了,从她意识到这一点起,她就发誓,一定要保护好腊雪。这次秋猎,她能同意腊雪留下的一个原因也是,她知道秋猎祁曜君会遇刺,她怕场面太混乱她保护不了腊雪。——毕竟她最懂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倒霉的人会一直倒霉,腊雪已经足够倒霉遇上她了,要是再在猎场倒霉地被刺客误伤怎么办?留在宫里,至少她是安全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都做到这个份上,腊雪还是出了事?季月欢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她满脑子只有兰馨儿的那句话:【死了,你可以去乱葬岗找她,如果尸体还没烂的话。】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腊雪?腊雪做错了有什么?前世的她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都逃不掉枉死的结局?该死的明明是她,可她怎么都死不掉,腊雪在这宫里如履薄冰,挣扎求生,却偏偏死了。这就是命吗?到底是谁在操控这一切?理智在这一刻决堤,季月欢近乎疯魔,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给腊雪报仇,杀了兰妃,杀了这里所有人,她要拉着全世界陪葬!季月欢脑海里忽地想起前世,她离开村子的那天,一把火烧掉了她和小老头的家,烧掉她在那个村子唯一的牵挂。当时她的四周围满了人,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说她狼心狗肺。季月欢心中却止不住地冷笑,那些人一定不知道,当时静静站在一旁的她,心里有一个多疯狂的念头——她想烧的不止小老头的家,她想烧掉那个村子,烧死在场所有人。这是犯罪,她知道,可那又怎样?余生在监狱里度过也没什么不好。但她最终还是忍下来了。因为她知道,那个村子不管带给她再多的伤害,但那也是小老头土生土长的地方。她还有和小老头的约定,她要好好活下去。小老头在天上看着,若是知道她进了监狱,一定走得不安心。她在他生前已经够不省心了,不能扰他死后的清净。所以季月欢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带着对那些人最后的杀意,永久地离开了。祁曜君之前说她良善,但季月欢知道,她的心里一直住着一头极其可怖的野兽,小老头是唯一能关住那头野兽的锁。而现在这个世界没有小老头,她心里的那头野兽已经快要关不住了,它就要冲破那无形的笼子,带来毁天灭地的灾难。没有人能阻止,没有人……“季月欢,腊雪没有死,别冲动,季月欢……能听到朕说话吗?松手,欢欢……松手,腊雪来了……欢欢……”,!祁曜君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颤抖过,他有一种诡异的直觉,如果今天让季月欢杀了兰馨儿,哪怕他能用尽手段保下她的命,她也再不是季月欢了。“欢欢……欢欢……”一声又一声,他试图唤起季月欢的理智,可她完全没反应,祁曜君抓着她的手,虽然控制住她让她不能再收紧力道,但也无法让兰馨儿从她手上逃脱。兰馨儿的眼神已经迷离了,她撑不了太久了。要叫醒她,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叫醒她?祁曜君的大脑飞速运转,只能用尽自己的努力去劝:“欢欢,别冲动,你想想南星和冬霜,想想你的哥哥们,还有你的爹娘……”说着说着,他像是忽地想起什么,赶忙道:“欢欢,你想想你的祖父,你的祖父不希望你这样……”她还是没反应。祁曜君着急,脑中灵光一闪,他几乎脱口而出,“欢欢,想想你爷爷……”【爷爷】简单的两个字,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季月欢恍惚间像是看到了一个慈祥又干瘦的小老头。他站在她前方不远处,叹息一声问她:“幺妹,你在做什么?”“我在……”季月欢张嘴,下意识要回答,话到嘴边却一下顿住,大脑一片空白。对哦,她在做什么?“欢欢,松手……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欢欢?你看看朕,看看腊雪,她还在……”腊……雪?季月欢怔怔地,下意识朝祁曜君的方向机械性地转动脑袋。祁曜君见她终于有了点反应,松了一口气,又放柔了声音,“欢欢,把手松开……腊雪来了,我们先看看腊雪,好不好?”季月欢在祁曜君的引导下,她缓缓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被带过来的腊雪。她确实还活着,但身上都是伤,衣服也被血染红。她应该很疼,但直到此刻,她依然用担忧地目光看着她。见她望过来,她才苍白着脸弯起唇角,“小主……奴婢、奴婢没事……”季月欢终于松了手,踉踉跄跄朝腊雪奔去,抱住了她。“腊雪,腊雪……”季月欢忘记自己多久没哭过了,但是此刻眼泪止不住地流,“你还在,真好,你还在……”:()宠妃她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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