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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缠着我。”迟暮里却不得不把他大腿往身边揽,好防止完全不知羞耻的家伙公然曝光自己的裙底。
沈朝汐偏头一笑,漂亮的淡色发丝落在锁骨边上:“迟总你好正直啊。是怕被你老婆发现么?”
“”
捧起迟暮里左手按在胸口把弄:“可是手上没戒指啊。”
“”
“还是说,迟总不喜欢我。”
迟暮里猛地把他按进怀里,在他耳边把嘶吼压到最低:“沈朝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沈朝汐与他耳鬓厮磨:“这是能见到迟总的地方。”
“”
推搡中女仆装的肩带解了,白花花的半边肩胛在冷空气里变得冰凉。
迟暮里随即脱下西服外套,包裹怀里纤瘦的身体。语气却不像他动作温柔:“你为什么就不懂自重?!”
沈朝汐勾起他下巴:“自重?我不懂。教我。”
不是沈朝汐第一回求他教学了。迟暮里偏头避开,发觉会所突然变得很安静,所有人都保持着举杯忘饮的痴愣姿态,看着他们倆演一出仅限成人的香艳私密戏。
迟暮里从来最恼沈朝汐的美色被他人觊觎,仿佛那是不属于他的东西,太珍贵,太脆弱,一旦放手,就会飞走。他抓起沈朝汐左臂手腕,蕾丝腕带挠得他心头发痒:“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家!”
沈朝汐倾身向前,若有若无的笑在说: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好逊啊迟暮里,你穿帮啦。
沈朝汐仰起脸,迟暮里身后是一副巨大的古典主义油画,丰腴的美妇慵懒躺倒榻上,手里把玩一枚晶莹剔透的葡萄。很可能是真迹。
沈朝汐抄起桌上半瓶黛珑香槟,高举过两人头顶:“我要你吻我。迟暮里。”
手腕转动,在他清朗的笑声里粉红色的酒汁如瀑布倾注而下。泡沫伴随着气流四散飞溅,全然浸透了那一身正装内衬,贴合在beta结实的胸膛和肩膀上,凸显出男性的身形轮廓。
空气一度寂静得只剩沈朝汐的欢笑,和水流哗啦哗啦
会所主人被震得哑口无言,良久回神:
“喂、喂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这套沙发、这张油画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张培南视线又定在迟暮里如渗血的衬衣上,终于反应过来他招来的陪酒他要负大责,“迟、迟兄,他是疯子,我真的没想到他”
“”迟暮里面无表情。搔了搔湿漉漉的头发,手指往出口方向抖了抖酒滴。
张培南心领神会,招呼:“走,我们去外边。”
不论是张培南的吼叫,还是迟暮里暗中下达的命令,沈朝汐全然没有察觉,他玩得实在开心,头发、脸庞,甚至是微笑的梨涡都沾染上了桃红色的流体,闪烁着隐晦的光。
直到被迟暮里双手按进怀里,就着甜腻的香槟深吻。直到女仆制服的领口浮现无数深浅不一的湿渍,直到领带上也斑驳了香槟的印记。沈朝汐想自己又赢了。
又赢下了迟暮里压抑克制却无比疯狂的一个深吻。
……
其实他也想他。火星经不起撩拨,遇酒熊熊燃烧。清醒时层层叠叠的黑白短裙已经半掩半破,而oga把自己骑得大汗淋漓,双腿艰难却固执地环住迟暮里衣衫潮湿的后腰。
“哈…啊…”空气像是百利甜酒的口感。
迟暮里轻轻放开他,摸了一把脸上狼藉:“你这样,让我怎么娶你?”
沈朝汐莫名其妙,又要往他身上骑:“为什么不能。”
他想继续。迟暮里却敛起目光:“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让迟孟京接受你废了多大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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