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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周文柏眸光沉沉,温隽的脸上所有情绪收敛得一干二净,“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宝相庄严的金佛骤然从供奉的高台摔落,直直砸在钟沛怡脚边。
钟沛怡脸色变了变,面沉如水。
周文柏收回手,熟知般摇头,“你只是讨厌我和周赦。”
钟沛怡发出几不可闻的讥笑,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所以我只是不同意他和你结婚。”
“周氏15%的股份足够让你改变想法吗?”周文柏淡淡道。
钟沛怡抬手拢了拢鬓边的碎发,“我想过周家人不顶用,你爸死后让我一个外人钻空子白得十八年的掌控权。”
“没想到他们这么不顶用,你一个没接触过周氏的医生,他们都敢推你上位。”钟沛怡唇边掠出慈母般的笑容,“文柏,你知道的,妈妈现在拥有的一切以后都是要留给你的,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是吗?”周文柏抬眼,“我还以为您是想让我一辈子老老实实当您手中傀儡,维持您心中破碎的美好家庭假象。”
清高的教授丈夫死了。
那就再创造一个体面的医生儿子。
钟沛怡如同没听出周文柏的讽刺,捻着佛珠低念了句什么,怜悯道:“你应该感谢我,你和周赦都应该感谢我。”
“你们拥有那样作恶多端的父亲,你们应该替你们父亲赎罪。”钟沛怡道:“悬壶济世,替人申冤都是有功德的,可以洗清你们兄弟身上的罪孽。”
钟沛怡说的话像个女菩萨,然而这个女菩萨不是普渡周文柏和周赦的。
“我不可能一辈子都遵从你的意愿。”周文柏嗓音浅淡却不容置喙,“我会和团团结婚,谁也改变不了。”
钟沛怡目光冰冷起来,“周赦已经没救了,我不能让团团再带坏你什么。”
患有情感冷漠症的孩子,道德浅薄,天生的反社会人格。
“你拥有你父亲的恶劣基因已经很糟糕了,很容易行差就错,团团会影响你的。”钟沛怡一副十分为周文柏担心的模样。
周文柏觉得可笑,“你认为团团不好,周赦在你眼里又无可救药,你让他们两个结婚,不是更加无法挽回吗?”
钟沛怡的逻辑漏洞百出。
“还是说,您是想让你心里的两个‘坏人’互相折磨,以达到您能报复您所厌恶丈夫的儿子的目的?”周文柏点透钟沛怡心底最隐密的想法。
钟沛怡掀起唇角,冷哼道:“哪又…”
周文柏看过去,语气平和打断:“妈,你敢把你对团团的所作所为告诉纪姑姑吗?”
钟沛怡神情蓦地凝结。
“纪士信今天派人去纪姑姑给团团留下的别墅,纪姑姑留给团团关于周氏的股份证明就在里面。”周文柏缓缓道:“您今天见团团是为了帮他,还是替纪士信支开他?”
钟沛怡攥紧掌心的珠子,坚硬的珠子硌得钟沛怡手指发痛。
周文柏重新问道:“您要这样对待纪姑姑视如己出的孩子吗?”
随着周文柏话音落地,钟沛怡肺腑都被抽干似的,四肢都失去了力气。
纪瑗是钟沛怡最好的朋友。
即便钟沛怡被仇恨冲昏头脑,她也不应该更不能伤害纪瑗以及纪瑗爱若珍宝的纪昙。
“我没有。”钟沛怡喉头发梗,闭了闭眼,“我没有和纪士信联手,今天把团团带走,是我提前知道纪士信的动作,不想团团被纪士信的人下手。”
周文柏松了口气:“团团现在在哪儿?”
钟沛怡没有再隐瞒:“在周赦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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