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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赦,我只有团团了。”
周赦脑海里回荡着周文柏对他说过的话,等他回神,坐在他怀里的纪昙已经伏在他的肩膀睡着了。
纪昙滚烫的脸蛋贴在周赦的颈窝,呼出来的热气都能将人灼伤。
“我休息室的钥匙在门框上,团团要是累了,让他去床上睡。”
周赦关掉手机信息,护士也给纪昙封完了管。
“医院没有床位,你们明天再过来输液就可以,”护士交代道:“要是半夜复烧,最好直接送医院。”
周赦把纪昙送回哪里都不合适,他不想住在纪昙家里,也不想把纪昙带回自己的住所。
可以整夜兼顾纪昙病情还不尴尬的地方,好像也只有周文柏的休息室。
“怎么了?”纪昙被失重感惊醒,脑子却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
周赦托抱着纪昙,腾出一只手箍住纪昙的下巴,将纪昙一点一点捱上自己侧脸的小脑袋挪开,“睡你的。”
纪昙的小卷毛蹭了蹭周赦的下巴,歪歪头又陷入沉睡。
周赦瞥过胸前纪昙凌乱的小卷毛,想起刚出生的小羊羔,它们身上的毛也是蜷蜷短短的,触手软绒。
周赦来过几次周文柏的休息室,不过都是很久之前了。
起码那个时候,周文柏的枕头还是医院的白枕,不是青草形状的儿童枕。
一看就知道是谁在用。
周赦调整好枕头位置,缓缓松懈着臂力将纪昙放到床上,饶是这样纪昙还是有瞬落空感,迷茫地颤了颤睫毛。
周赦径直覆住纪昙的眼睫,还是那句话,“睡你的。”
纪昙顺从地重新闭上眼睛,伴随着“咔哒”声,周赦掌心离开,屋子里恢复夜晚的黑暗。
周赦借着窗帘缝隙倾泻的月光给纪昙脱掉鞋袜。
周赦明天还要上班,没想委屈自己睡在周文柏休息室仅剩的办公椅上,把熟睡的纪昙往墙内推了推,背对着纪昙躺下。
枕头是纪昙的,被子也是纪昙的,周赦就占了半个床。
享受着“最好”条件的纪昙睡觉都不安生。
等周赦数不清多少次把纪昙无意识缠在自己脖颈的胳膊放回去后,周赦转身掐住纪昙双腕压在胸前,冲着纪昙酣然无觉的睡颜道:“你再折腾,就把你做成小羊肉串。”
纪昙听不到,睡梦中还是不舒服地往周赦怀里挤了挤,小脸儿闷在周赦健硕的胸膛,感觉到安全感才彻底不动。
周赦筋疲力尽,实在没心力跟纪昙一起折腾,也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纪昙虽然还是恹恹的,身上的温度已然降下不少。
“周大夫让我过来输液。”周赦听到门响去开门,一位高大的男护士拿着治疗盘和液体走了进来。
张遥跟周文柏关系不错,今天刚好他值班,受周文柏托付过来给纪昙输液。
张遥摆弄着纪昙纤薄细软的手,判断道:“得重新扎留置针,你手背有点脱针。”
留置针很少有过了一个晚上就不能用的,除非是重病患者或者血管弹性下降的老年人。
至于纪昙,“晚上睡觉不老实。”张遥给出结论。
纪昙有了点力气,自己捂着自己眼睛,让张遥重新扎的。
张遥有些乐,故意逗纪昙,“我的扎针技术比女护士还要好。”
纪昙恐惧地点点头,只想快点把张遥应付过去,让他快点扎,自己快点解脱。
纪昙不认识张遥,张遥也没见过纪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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