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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夫妻感情好,合账总是女方吃亏一些。
她也问过大堂姐,大堂姐婚后第一时间收缴了姐夫的小金库,却没有合账。如今小夫妻俩的吃穿用度要么公中出,要么从姐夫的小金库里出,她自己的嫁妆一分没动。
这样做表面看是大姐夫吃了亏,可大堂姐也有自己的成算。
“高产小麦的种子我分了一半出去,全家受益,高兴得像过年似的,再没人惦记我的嫁妆。”大堂姐如是说。
两种做法都有提前,也都有道理。
姜舒月两辈子头一回嫁人,属于两眼一抹黑,她也没想好哪一种更适合自己。
直到长命跑来借钱,她才想起大福晋的话,觉得自己吃点亏也没什么,反正早晚有回报,且回报极为丰厚。
这会儿四爷来还钱,更加坚定了姜舒月的想法。都是一家人,借钱还钱太生分,不如合在一起省事。
至于合在一起谁来管,姜舒月觉得可以商量,但一般情况下是女主人执掌中馈。
她暂时吃点亏也情愿,谁知四爷不愿意。
“等出宫建府再说吧。”对方轻飘飘道,一杆子不知支到了何年何月。
姜舒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可以。”
四爷不想占便宜,这个亏她也不是非吃不可。
第102章明牌
晚上四爷回来就发现不对了,他问姜舒月:“你见过年羹尧了?”
姜舒月敷衍地“嗯”了一声:“我的银子花出去,总要知道用在何处。王爷真是贴心,为了拉拢一个秀才居然出钱帮人家养外室。”
“年羹尧还未成亲。”四爷解释。
姜舒月不以为然:“早晚的事。”
年羹尧虽然轻狂,却不傻,总不会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
所以说外室就是外室,不管婚前还是婚后。
四爷被怼了,也不生气:“那女子是犯官家眷,曾与年羹尧订亲,并于他有恩。”
“那他会娶她吗?”姜舒月明知故问。
四爷摇头。
姜舒月撇撇嘴:“还不是一样。”
救风尘的桥段在男人看来既风雅又风流,可本质不是纳妾就是养外室,纯纯给正妻添堵。
犯官家眷确实可怜,但姜舒月作为正妻,实在无法共情。
“你今日是怎么了,说话这样冲。”四爷抬手捉住姜舒月的手腕,将人带到身前,搂住腰,亲昵地问。
姜舒月就事论事:“年羹尧还未成亲,王爷便出钱帮他养外室,将来正头娘子进门心里不知会堵成什么样。”
缓了口气,又道:“若那外室是良家子,还能抬进们做妾,可她偏偏是娼妓,到时候可有的闹了。后宅不宁,鸡飞狗跳,一边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一边是青梅竹马、有恩于他却抬不进门的外室,左右为难之下让年羹尧如何安心为王爷办事。”
最后盖棺定论:“这个大才子怕是废了。”
正妻和外室之争还在其次,主要是四爷如此迁就年羹尧,恐怕会助长其气焰,越发不把四爷放在眼中。
四爷与年羹尧相识纯属偶然,大功臣也非常值得一提,那就是得了花柳病的三爷。
没错,正是三爷。
三爷居心叵测,又是想给四爷戴绿帽,又是想设计让太子给四爷戴绿帽,还亲自截胡了李四儿给四爷准备的干闺女,却一次又一次有惊无险地被皇上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差事没了,人还好好的。
可自打入了瘦马的圈,尝到甜头,自觉被荣妃亏待的三爷嫖.娼那是嫖上了瘾。
而且瘾头很大,逐渐从睡暗娼到逛青楼,一发不可收拾。
好巧不巧,嫖到了年羹尧的小青梅柳世世跟前。
柳世世不从,三爷便想用强,被年羹尧撞见起了冲突。
三爷没敢亮出身份,却让侍卫将年羹尧围住打了一顿,还当着年羹尧的面把柳世世强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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