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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进行积分结算,齐客他们队两天共计二十三点五分,以微弱的劣势输给了沈问津他们队的二十四分。
“正常。”向之接话说,“齐哥每天早晨都运动呢,你忘了?”
“爷爷跑了十圈,跑累了,觉得不能光锻炼身体,还得锻炼锻炼脑子,于是做起了高数。”
他于是重新心安理得地搭上了齐客的肩,往那边侧了一点脑袋,说:“高数你还会做么?”
“我靠你别随便给我扣帽子。”费列莱拍了他一把,也笑了,“我怕被骂的。”
离既定的二十分钟还有一段时间,齐客不回来没法开展下一回合,于是大家伙儿干脆离家出走,跑到大厅外头看看是什么情况。
在场所有人登时都笑翻了,沈问津笑着笑着就往旁边偏去,不小心靠到齐客身上,一个激灵又偏了回来。
齐客大晚上的,洗冷水澡干嘛。
他低眉喘了口气,而后抬起头说:“还好,不算快。”
齐客瞥他一眼。
不知道齐客跑到哪儿了,他没头没尾地想。
导演很不给面子:“这又不是考试,你监什么考?”
“木哥也不赖。”沈问津拎起桌上摆着的矿泉水瓶,拧开瓶盖,猛灌了三四口。
齐客的头也偏过来,沈问津这才发现这人的眼里湾着笑,周身的冷意登时消融去了许多。
“那倒是。”费列莱点点头,叹了口气,“我要是有老板那毅力,我老早咸鱼翻身也成老板了。”
齐客抱着胳膊说:“我监考。”
举报成功,齐客被迫离场,沈问津在剩余的三四分钟里集中火力,终于赶在倒计时结束前把古诗完完整整顺下来了一遍。虽背得磕磕绊绊,但也算是勉强完成了任务。
节目组说是给获胜的队伍颁奖并赠礼,但实际还是一碗水端了平,八个人每人获得了一只手表,根据个人的喜好定制的,看得出挺用心。
好在老板也在和他一起受罪,况且那人还有个时间限制,细究起来比自己还要累上一些。
“老板您这是不是有点谦虚?”费列莱笑道。
怪不得呢。沈问津心想。
“你给我出了道难题,又假惺惺地问我咋办,不是假慈悲么?”
齐客:……
沈问津:……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拐了个弯,落在抱着胳膊站着的青年身上。沈问津盯着自己看,只是眸光有些失焦,不知在想什么。
齐客抄完了答案,不知是不是闲得慌,背着手在他身边不急不徐地游荡,且平均每半分钟瞄一次手机报一次时,问就是“提醒你注意剩余时间,别超了”。
月优接道:“大年夜侧手翻,做高数,背古诗,偌大一个家找不出一个正常人。”
被打断了八遍后,沈问津忍无可忍,举手示意导演:“我举报,他恶意干扰表演现场。”
他一向是蒙头睡到老板拎着早餐进门,公司里也没人聊起过这事,所以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老板早上是去锻炼去了。
有“哥哥想找妹妹聊天,看见妹妹在翻侧手翻,于是也翻了起来”,惹得费列莱惊叫“我不会侧手翻啊我靠”,大家随即一阵哄笑,翠蔓儿的美声笑法笑飞了沈问津的天灵盖。
齐客则领到了节目组临时找来的高数题,是一道题干密密麻麻的微积分。他看了一眼,放弃了,果断选择拍照搜题,很快搜到了正确答案,把它完完整整抄到了纸上。
木子凉凉地说了句:“要翻侧手翻的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你咋办?”沈问津又笑了。
齐客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毛巾,随手抹了把汗。额角没来得及擦掉的汗珠顺着下巴往下滑,在喉结旁顿了下,没入衣领。
齐客紧随其后:“奶奶做完波比跳也累了,也决定锻炼锻炼脑子,于是在十分钟内背完了《燕歌行》。”
“老板,几圈了?”费列莱扯着嗓子问。
桂香乘着风淌过来,里头夹杂着似有若无的木质香气。沈问津晃了下神,没头没脑地想,老板似乎自卫生间出来后便挺活跃。
不管是运用歇后语给话语添色,还是在自己背古诗时绕着自己转圈。
应该是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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