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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扬知这才发现他又是只戴一只半掌手套。
“他自愿放弃的。”
“什么?”程扬知不解,这不等于自断前程吗?
凌延川指腹轻摁在那糯米兔子的嘴上,不禁轻扬唇角:“身在局中难掌大势,他在学堂得遇与元妃同乡的恩师,先生在朝堂上所言政事皆与他一同讨论,得他所助的朝臣不少,况且……”
他话语停顿之时程扬知也想明白了其中复杂:“况且什么?”
“那朝会殿前阶数十,轮椅上不去。”凌延川仍未把那糯米糕放入口中。
看来朝廷不养瘸子。
程扬知不忍叹息:“我就说嘛,七少主看着不像糊涂人,心思肯定精明,我本来还担心他这模样要想复仇遥遥无期,现在看来是我瞎操心了。”
她低头扁着嘴,手指撕扯着甲边倒刺,不知为何心里不痛快。
七少主确实没完全答应让她帮忙复仇,也没有义务告知她这些。
“你担心他?”凌延川抓住字眼,发现她撕倒刺的动作,正欲伸手阻止。
“你折腾那兔子还不够,还要折腾我?”程扬知以为他又要动手动脚,敏锐躲开,“我担心有什么用,人家又不需要。”
她语气有些低落,忽然想起那块玉佩被她随手放在炕桌下,她着急忙慌低头去拿,好在它还安稳躺在榻席上。
凌延川见她把玉佩系在自己腰间,眼底不知漾起了何种情绪。
“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做把贴身玉佩交予他人的蠢事……”她嘟嘟囔囔自言自语,声若蚊蝇。
“谁蠢?”也不知凌延川是否听清,张口就问。
程扬知不愿重复,故意呛他一句:“我说你蠢。”
凌延川听了竟也不恼,嘴角笑意更深,终是舍得将那糯米糕放入口中。
杨梅内陷被牙咬破溢出,酸得他皱眉。
“太酸了?”程扬知察觉到他的表情变化,可她方才吃那糯米糕觉得酸甜适中,哪至于如此神色,“原来你喜欢甜的。”
程扬知本是无心之言,话离了嘴才觉另有意味。
真是习惯了与凌延川不着调的相处方式,这随口一句也难免让人联想回忆。
她虽立刻移开了视线,但依旧被记忆里那个糖水味的吻给烧红了脸。
凌延川饶有兴致地盯着她,本想“火上浇油”地说些什么,就发现她手指上倒刺根部渗出血丝。
他快速放下手里那半块糯米糕,伸手越过他们之间的炕桌,去拉程扬知的手腕,制止她将伤口撕扯大:“不疼吗?”
程扬知见他一脸关切,甚至朝她指尖轻轻吹气,似是要替她驱赶疼痛。
也不知是新鲜还是心境有变,她确实从未遇到过凌延川这样的男人。
酒吧里的人不是贪图美色就是荷尔蒙作祟,程扬知坚信那里不是能够坠入爱河的地方,也深知以她的性格无法完全将自己交给可笑的爱情。
若问她为何对与人交往乐此不疲,无非是孤独、爱玩、生理所需。
所以心动是何模样,她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接吻对她来说也不过是刺激大脑释放多巴胺和内啡肽的一道工序,除此之外并无它意。
这是她头一次,在没有酒精和氛围的影响下,产生了接吻冲动。
她无从考究冲动来源,只想赶快平复左胸腔内的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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