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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八成有隐情,但即使有隐情又怎么样,这是一个让闻希月对他死心的最好机会,把握这次机会,说不定以后就不会再被这个女人骚扰了。
他那退不掉的婚约,说不定也能直接取消了。
这应该是他那几个兄弟为他与定安王府决裂所布下的局吧!
只要他的人打伤了闻希月,以定安王那个护犊子的性格,是怎么都不可能助他争夺皇位的吧!
或许还不光如此,他应该还会为了给女儿找回场子,处处与他为敌。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愿意入局。
如果那个位置需要他借助定安王府的势力才能坐上去,那他将来也只会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一个看上去光鲜亮丽的傀儡,他不稀罕。
所以,他没向闻希月解释,反而将计就计,说出了“别以为你战胜了这些护卫,本宫就会同意你我之间的婚事,有本事拿下本宫身后的影卫再说。”这样的话。
为此他还被父皇罚了一顿板子。
之后的日子闻希月确实没再找过他,原本还在想着她是不是伤得太重,还在家养伤,所以没空来骚扰他。
现在看来,那天的事情还真让这牛皮糖对他死了心。
这是件好事,可是,死心就死心,你干嘛骂我是棵歪脖子树?
是,你家世好,只要你愿意,确实什么样的男人都能找到,可是,我特么凭什么就是棵歪脖子树了?
谢宣在心里不服气地想,表情阴郁得仿佛下一秒就能表演一个平地惊雷。
闻希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能想得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心想这位皇子真不好伺候,都说了以后不缠着他了,还不肯罢休?难不成还要她当场写上一份保证书,再当着云京所有百姓的面念出来?
想都不要想。
她闻希月不要面子的吗?
为了让谢宣彻底放心,闻希月接着道:“我身上这污渍是被一个宫女给泼的,也是被那个宫女带这儿来的,那宫女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所以她带我来这里绝对不是为了让我有个隐蔽的地方换衣服,而是有其他的阴谋,比如用迷烟制造通奸现场什么的,我这么说你懂吧?唉算了,你懂不懂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来这里不是因为你就对了,这下你放心了吧!”
放心了就赶紧走,省得又有不好的事发生,毕竟这位可是灾星。
谢宣的脸色依然很难看。
他放心。
他简直太放心了。
这时候就算是全云京的人都跟他说闻希月还对他有意思,他都不会相信了。
毕竟,这女人都能把他形容成一棵歪脖子树了。
特么的见过他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器宇轩昂、玉树临风的歪脖子树吗?
是瞎了狗眼吗?
算了,他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他现在只想去外面随机殴打几个幸运路人消消气。
谢宣一把甩开眼前的纱帘走出去,临到厢房门口的时候再次停下脚步,“香炉是我浇灭的。”这是在回答闻希月之前的问题。
他说完就一脚踢开了厢房的门,那力道就跟这门是他杀父仇人似的,吓得里间的闻希月抖了抖。
“哎呀嗷嗷啊——”
厢房外传来幸运路人的痛呼声。
闻希月精神一振,今天的主角登场了,让她看看是哪位。
她悄悄掀起纱帘的一角往外看去,只见一个石磙……哦不跟石磙体型差不多的男人此时正四仰八叉地倒在门外,从她这个角度,目前还只能看到他那巨大的腚,和挥舞在空中的两条大粗腿。
“哪个该死的混账敢推本宫?是不是活腻了?”
那石磙一边用手肘撑起自己肥硕的上半身,一边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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