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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是谁干的不言而喻。整个京城除了秦砚还有谁敢拦下他的帖子呢。
男孩似乎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我听杏儿姑姑说你失忆了,是怎么回事?”
云蓉露出一个安抚似的笑,安慰道:“一觉醒来便忘了很多东西。阿衡别担心,我没事。”
她总不能说她已经重活了一世,被车撞死又回来了吧,还莫名其妙多了个系统。
她的记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每次做梦只能想起来一点。想太多就会头疼,她只能等记忆慢慢回来。
秦砚和云衡又不是重生回来的,除了她自己还有谁知道那一世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云蓉想着想着,手慢慢攥紧,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云衡眼睛,看到她眉头紧锁,连忙出声打断:“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姐姐陪我下会棋吧。”
“好。”女人轻轻应了一声。
密室中的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恶臭味,黑漆漆的只有一点烛光摇曳不定,投下诡异的阴影。周围一片死寂,只有脚步声在耳边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云荆看到来人,狰狞笑了起来,双眼间全是恨意与怨毒,胸口不断起伏。
“秦砚,你可真是朕的好爱卿啊!”
谁会想到废弃的冷宫中存在这样一间密室,而当今圣上会被关在这里呢。
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人,只不过是秦砚找人易容成云荆的傀儡皇帝罢了。
“陛下,看见我不开心吗?”男人望着他凉凉勾唇,漆黑的眸子泛着杀气,显得极为可怖。
“哈哈……”云荆脸上身上布满了伤痕,许是动作幅度太大,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
“陛下放宽心,痛苦只是一时的,很快就会生不如死。”秦砚低沉阴冷的声音宛如地狱来的修罗。
“你当真以为自己只手遮天吗?”云荆死死盯着他,用鼻子哼出几个字。
秦砚眼底泛寒,冷笑一声,“陛下大可一试,我这人没有什么手段,只好把所有的刑罚挨个上一遍。不知陛下能撑到何时呢?”
言罢,他拿过一旁的烙铁狠狠按在云荆脸上。
云荆艰难动了动唇:“呵,你不是秦渊的儿子吧。他那个懦夫怎么可能生出你这个孽障。”
秦砚闻言不怒反笑,声音讽刺又诡异:“陛下慢慢猜吧,我是什么来到秦府的……”
他点到即止,云荆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妃子和最瞧不起的臣子勾搭在一块大概会气死吧。
他当然不是秦渊的孩子,他是敌国遗孤啊。
秦砚朝外面走去,身后传来嘶哑的声音。“朕知道你喜欢清洛,你别得……”
听到这,他浑身血液仿佛凝固般,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发了疯踹过去,死死掐住云荆的脖子,强制性将他的话打断。
云荆嘴角溢出血迹,苍白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
“陛下最好早点说出暗影卫的下落,一日不说,便拔一片指甲,剁一根指头,敲一粒牙齿。然后是四肢,我有的是办法让陛下满意。”秦砚阴沉着脸,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道来。
“呵,朕死了她也得来陪我。黄泉路上好作伴。”说完,云荆狠下心咬着舌头正欲自尽。
等暗影卫察觉到外面那个人不对劲,自然会去执行他的命令。
这就是云荆最后的底牌。他就算死了,也不会让秦砚好过。
先给秦砚心灵上的折磨,再给他致命一击。毕竟比死更恐怖的就是心灵上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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