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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笑,连面无表情的三表姐也稍稍脸红。
看这情形,柳卞和大女婿默默地对视叹气。
其乐融融的一餐结束,漱口后撤了饭桌换上茶点,摆出牌桌,表姐表妹们打牌,联起手来赢柳卞的彩头,打了三局柳卞就叫苦,撤出去说什么也不打了,换了韦祎坐过去打牌,姐妹们嫌弃韦祎无趣,才一局就把他哄下牌桌。
又坐在一起闲话家常,直到小娃娃们哈欠连天,表姐表妹们带着孩子各自回家去,韦祎也想趁机告别,未遂。
“小祎呀,来陪舅舅下盘棋再回去不迟。”柳卞笑眯眯地冲他招手。
读作“下棋”,写作“谈心”。
只是谈心也无妨,柳卞憋着个坏消息要告诉他呢。
“出使西域的队伍你打算的怎么样?”柳卞问,“皇帝给了你三千六百人的名额,你怕是凑不够的。更何况你那城防军的兵卒战力,也不足以西去,出使一趟,可不能在西域那些小国的地盘上给咱们大齐国丢脸呐!”
柳卞这么说,肯定是他已经做了安排,“舅舅帮你盘算了一番,从顺天郡要来了一千人,带头的是位偏将,姓庞,这庞将军待过西部边境,熟路又沉着稳重,给你做副手,是个可靠的人选。禁军里也要调来九百人,”柳卞稍有尴尬地笑,“禁军的兵卒战力极佳,这么一来你这支队伍的战力就不用担心了。其他人就从你的旧部里面选调吧。”
战力是不用担心了,好像得担心其他事情了吧!
大姐夫走过来,站在一直开着的门前敲了敲走进来,“为了让禁军选调的人数从一千五减至九百,爹爹这两日可没少烦心,就连我也是用尽了口才。”
“不知禁军由哪一位来带队呢?”韦祎接受现实了。
“可巧,这人是那位大统领的亲信子弟。”大姐夫苦笑,“听说打小就跟着禁军大统领了,讨老婆都是大统领帮他购置的宅子。”
感情是干儿子一样的亲信。
舅舅与大姐夫的努力不无用处,这样混编的队伍一般按照带领的人数来计算顺位,韦祎是钦点的主官,按照顺位就是庞将军作为右副手,那位禁军将军作为左副手,多多少少削弱了禁军的影响力。
韦祎还剩下一千七百个名额要填补,他手下的老兵加起来也没有一千人,不可能都带走,少不得要向别的千总借调,再从新兵里面挑一、二百个聪明强健的填进去,就够了。
只是出使,几乎没有要战斗的理由,带上新兵没多大危险。
韦祎谋划着,他跟别人借走多少老兵,就直接把新兵按照相同人数还给他们,正好帮池勤减轻训练的负担。
“还有那监审的事情,把风头和靶子都留给咱们的京兆尹吴大人就好,你不必劳心太多,眼下出使才是头等要务。”大姐夫说。
“本就是吴大人主理,我只行监督,不过蒋氏的案子证据确凿,冤不了的。”韦祎点头,禁军与蒋氏关系甚密,蒋家倒台,失之桑榆收之东隅,禁军趁这个机会在出使上插手找场子再正常不过,蒋氏的案子几天之内就会了结,而出使却是个要耗时半年以上的长线差事,这么长的时间里都要被副手找麻烦可就惨了。
韦祎大半夜才被放出来,跳墙溜回了家。
不想此事还没完,第二天一早也没睡成自然醒,佣人拍门把他给叫起来,让他出去接旨。
香案已经摆好,韦祎趴在那听着来宣圣旨的牛总管拉长了声音,把短短几句话念了大半炷香,一定是故意的。
家里只有韦祎一个人在受这个苦。没人愿意接旨,就算这圣旨是皇帝下的,仍然没人愿意在地上趴老半天。
牛总管的轿子刚出宫城,韦寅和柳不寒半睡半醒间听到了报信消息,一边叫佣人摆香案,一边飞速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梳头备车,一个说要去衙门,一个说要进宫见贵妃,赶在牛总管进巷子之前,两辆马车从韦宅后门飞速驶出,都溜了。
走之前怕韦祎也溜,家里没人接旨就太过分了,一叠声叮嘱佣人:“你们先不要叫小祎起来,等圣旨到门口了再叫他,省得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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