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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兔子一样蹦跳着跑了下去。
崔景豫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惆怅。
等郑彦宁披了一件薄毛衣,再次回到天台,发现崔景豫已经爬到了楼道口的房顶上,正躺在那里仰望星空。
郑彦宁踩着墙上的铁梯子爬上去,发现地上已经铺了一条大大的绒毯。
崔景豫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她躺下。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充满魅惑,让郑彦宁完全没有了抵挡的力气,不自觉的在他身边坐下。
“就这么看啊,”郑彦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四处张望一下,问:“不用天文望远镜?”
“嗯,”崔景豫慵懒的声音听得郑彦宁心尖一颤,他不紧不慢的说:“观测流星雨需要有宽广的视野,如果使用了望远镜,观测视野会大大减小,观测到的流星的数量也会大大减少,估计除了看到镜头中一片雪亮,什么都看不清。有我们的双眼和晴朗黑暗的夜空,就足够了。”
他伸手一拽,郑彦宁就倒在了他的身边,两个人并肩而躺。
沉默突如其来,两人有点急促的呼吸,在春夜微凉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楼下草木的清新,随着微风,弥漫了四周,渐渐将两人包裹了起来。
城市的灯光在脚下很远的地方闪烁,鼎沸的人声车声恍恍惚惚,听不分明。
“郑彦宁……”崔景豫低低的唤了一声。
“嗯,”郑彦宁轻轻地应了一声。
又是一片沉默。
两个人不说话,专心看着头顶的星空,等待流星雨的降临。一切的感官都已经模糊,唯一清晰可辨的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那一夜的流星非常多,非常亮,铺天盖地的从深远的苍穹冲下来,带着不惜一切的慷慨激昂,壮怀激烈,郑彦宁不知不觉流下了泪水。
“郑彦宁,你怎么了?”崔景豫坐起来,看着她泪流满面,想伸出手为她擦拭,却终究有所顾忌。
“我没事,我就是觉得,极致的奔赴,才会造就极致的美丽。”
“所以你是为见到了美景感动。”
“明知道燃烧之后就会不复存在,它们还是义无反顾,”郑彦宁带着泪水微笑,说:“一瞬辉煌绽放在人间,胜过亿万年游走在黑暗的深空。”
崔景豫心中涌起一阵怜惜,原来在她坚硬的外壳里面,是这样一颗多愁善感的少女心。
直到再也没有一颗流星出现在天际,郑彦宁坐起来,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看我,看个流星雨也会掉眼泪。真是不好意思。”
“流泪可以减压,没什么不好意思,”崔景豫站起来,一边收拾绒毯,一边问:“郑彦宁,你许了什么愿?”
“我忘记许愿了,”郑彦宁站起身来帮忙收毯子,问:“崔景豫,对着流星许愿真的会灵验吗?”
崔景豫把绒毯收好,说:“你们女孩子都信这个,我也信。”
“那你许了什么愿?”
崔景豫深深地凝视着郑彦宁:“你确定要听?”
郑彦宁嘿嘿一笑,顺着铁梯子爬下了房顶。
要是他说出了什么让她尴尬的话,是该生气呢,还是该翻脸呢,该当鸵鸟的时候就得当啊。
崔景豫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天台,喃喃自语:“郑彦宁,我希望能拥有保护你的资格。”
星空之下的旖旎,最终只能沦为记忆。现实虽然平庸无趣,终究还是要面对。
第二天,郑彦宁就带着常伟鑫一起到了专案组所在地,吟月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的办公楼。
大队长程志恒亲自把郑彦宁和常伟鑫领进了一间狭窄的办公室,里面除了一张桌子,柜子里、椅子上、地上都堆满了案卷,而且还是散的。
“程大这是什么意思?”郑彦宁心想,你们公安这是把我弄来装订案卷?
程志恒身材高大,不输季天杰,方正的脸庞极少有笑容,今天对着郑彦宁倒是和蔼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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