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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除去梁氏,邵延清必定还有其他的帮手。
她是怎么提前预料到皇帝此次的病症会突然恶化的,提前让梁有仪布局?除了夏平,谁在西角门偷偷传递消息?谁除去了传她进宫的宫人?
另一侧,是司天监的人。
那天,那个叫裴识夜的观承来协助了自己。邵岁颐许了他一个承诺,可他和小怀都没有向她动用这个承诺。小怀说要等以后,而裴识夜干脆地没有再见过她。
如果不见自己是他的心愿,邵岁颐当然要满足。
前方传来一阵骚动。邵岁颐从恍神中醒来,看了过去。
礼部。谁在说什么?有一个邵岁颐不认得的官员,拧着眉头,四处张望,一幅焦急的神色。远远与邵岁颐对视,却一激灵,转过头去。
怎么了?邵岁颐想要维持秩序,可公主阵列与官员相距很远,隔着空旷的主路,要走过去,必然很显眼。
不久,仪仗中的战马队列也晃动起来,仿佛有人不停在其中穿梭。在一片肃立之中格外显眼。
“……鳏寡孤独废疾皆有所养,此朕之所愿。愿上身鉴孤之诚愿,赐以永固之基,扬大虞威仪于四海,振女朝威仪于寰宇……”皇帝诵读着祝祷词,丝毫不见停顿,邵岁颐却见她眼神微动,余光扫过去一瞬。
谁?是谁?邵岁颐拧紧了眉头,此刻正是肃穆的时候,谁敢随意扰乱?邵岁颐心急如焚,可被距离卡着,却束手无策。
眼看被控制在远处的民众都要发现马队中的异常,邵岁颐看到有人不停朝异动处伸出手指。
要是彻底被民众看出端倪,扰乱了祭典,那才是真的完了……
邵岁颐一咬牙,向一旁走了几步。不如自己绕远一些,从祭坛外面绕过去,应该还来得及拦住。
“皇姐这是要做什么?”突兀的一声插了进来,邵岁颐迅速转头看去,邵延清正不怀好意地看了过来。
“关你什么事。”邵岁颐也压低声音,快速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来,不想再理她,转身就要走。
谁知邵延清竟举动更大,一只手紧紧抓住邵岁颐的肩膀:“皇姐这是不顾祭典,擅自离开,这般不诚心,上天怪罪,该当如何?”
“祭典由我操持,我自有打算,有你说话的份?”邵岁颐不愿意让自己这边也招人注意,只得咬牙切齿同她分说。
“自有打算?皇姐能有什么打算,难不成是见到了什么美人,忍不住现在就要去勾搭?”
这话就太过分了,可此刻最重要的是那边的状况。邵岁颐一把甩开邵延清:“别想耍花招。”
邵岁颐又走出两步,邵延清嘲讽了一番,被推开后也不再说什么,只冷笑看着她。
摆脱了阻碍,邵岁颐又远眺过去,羽林卫巡视过去,马上的卫队长眯眼凝视片刻,俯下身朝卫兵说了些什么。
邵岁颐心中一动,是终于发现了吗?
羽林卫训练有素,领了命之后,一小队头戴金盔的卫兵有序移动,走到马队中,如同一股冷水浇在小沸的汤中,片刻间便冷静了下来。
邵岁颐松了一口气,回到了队列里。
天色暗了下来,神像送回到金殿,仪仗依然喧然不止,沿着蜿蜒的山路,灯火逆流而上。皇家的祭典结束了,可百姓的祈愿、祝祷,还要再持续好几天。
皇帝身体不适,在祝祷之后就坚持不住了,送神的仪式并不必须参与,就先行回宫了。
可邵岁颐心里记挂着,只待仪式空档,便揪住马队队长:“惊扰祭典,你可知罪?”
队长抖如筛糠:“殿下恕罪,殿下恕罪!方才有官员前来质问,为何战马数量不够,坏了祭典,才让队列不安……”
邵岁颐沉下了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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