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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邵岁颐正听着,对方却不敢再说下去。
“她在病后过了多久去世?”
“一载有余。还是与上一次一样的状况,同样的脉象,只是这一次药石罔医。”
“一载有余……”邵岁颐闭了闭眼,再睁开。
“这事只是猜测,并不一定就是血脉里带的疾病,其实也极有可能是陛下劳心劳神,一时没撑住罢了……”
邵岁颐点点头,没有要怪罪太医院的意思。她知道游戏背景,所以对此有些准备,知道一定就是血脉的原因了。
“这件事还有哪些人知道?我是说在皇帝重病之前,还有谁记得先祖的事?”
“这……时间久远,先前那位也只是皇亲,不怎么惹人注意,一时间,连太医院都未能联系到一起去。但若是有心打探的,从记档史册上都能探究出端倪。”
邵岁颐点点头,找不到邵延清的信息源头是意料之中。好在,两人之间的信息差在慢慢减少。
一年多的时间,自己和邵延清两个人要在朝堂之上圈地博弈,为了活到最后而争斗。
禁足半月,邵岁颐心急,可也无济于事。幸好蔺向松差人送信来,说祭典刚结束,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大事,应当不会出什么乱子,让她安心禁足。
趁着这个空档,邵岁颐倒有空再好好清理门户,她带着金铃和老凌,将府中包括偷奸耍滑可能出现漏洞的下人全都清理了出去。左右府中就只有她一个人,也并不需要很多人伺候。虽然冷清许多,但邵岁颐却觉得舒心了很多。
终于呆到禁足结束,邵岁颐安分守己,自顾自上了朝,朝中也没有什么交付公主去办的事,一切无话。
可背后却突然被人一拍,邵岁颐一个激灵。待看过去,上官妍没有穿她那常穿的红衣,而是规规矩矩地穿着官服,脸上依旧笑吟吟的:“殿下,见你事务繁忙,我也不好打扰。如今总算结束了,不如一起去解解乏?”
江面上雾气渐渐浓了,从这岸已经看不清对岸的灯火,沅江上来往的船只也变成了模糊的黑影。
邵岁颐裹紧披风,抬头看着靠岸的那艘货船。
以当下的技术水平看来,那是一艘巨轮,甲板之上最顶端有七层之高,仿佛一座小山头。外表虽不如皇家的游船、贡船华贵,却吃水很深,想来载重不少。
想这船上热闹的时候,容纳百人也绰绰有余,只不过现在虽然灯火通明,却空空荡荡。
“殿下近几日总在山上、宫观中,我猜殿下还没来看过这船,便叫船主空出来一晚,独独请殿下来赏玩。”上官妍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说,拍了拍手,船便放下了舷梯。
“这就是玉兰船?”
“是,打南边来的,是内河中能行走的最大的船了。”
这船进京自然要报备,邵岁颐也知道这事,只是确实没工夫亲自过来看看。
“这商人是为祭典特意赶来庆祝的,在江南富甲一方,数十年珍藏打造这船,奇珍异宝数不胜数,供皇家赏玩也是够用的。商人也有心上贡,只不过如今那边的状况……这般新鲜去处,错过可惜,这不,我私下请殿下来看看,绝不教外人知道。”
怪不得,上官妍请自己的时候神神秘秘,只说时间不能再拖,否则,邵岁颐只想再好好休整两日,哪想出门游什么玩。
邵岁颐不着痕迹地瞥了上官妍一眼,明知道自己方才禁足结束,母皇又还在病中,却叫自己出来享乐,是觉得长公主真是无情无义之辈吗?或是嘴上说着保密,却打算好了要捅出去,摆自己一道,问一个不忠不孝之罪?
不过她计划对了,邵岁颐无论如何也有应邀。
那天是上官妍说到梁有仪这层关系,才提醒了自己。这件事是蓄意为之,还是真是偶然?邵岁颐如今心情焦躁,见了谁都不能轻易相信。
邵岁颐抬脚朝舷梯走去,上官妍嘿嘿一笑,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我就知道殿下会感兴趣,南方可是地丰物美的去处,船上一个天神雕像,通体都是一整块玉晶雕成,足有两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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