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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旭芸未给谢迁尧打退堂鼓的可乘之机,抢先道:“这孩子有天赋,我曾为他寻了不少先生,却始终不见成效。谢公子或许能胜任。”
她又补充:“祥福楼会报以丰富的脩金,还请谢公子放心。”
谢迁尧对她的实际目的应当心知肚明。但先前这几个时辰,谢迁尧竟能坐在后台处一直调弦拨弦,还陪着楼里的老琴师谈论许久琴谱。
正巧阿泰一来,或许可以从此处入手借由将此人暂且留下。
谢迁尧在看她,沈旭芸则垂目为已然凉透的茶杯换茶,面上不骄不躁地等着,可心中忐忑自是不言说。
半晌,谢迁尧终于开了口:“脩金就不必了,在下同意教他。不过日后这大厅雅座,可否留在下一位?”
沈旭芸将新沏好的茶递到他面前,默许了谢迁尧提出的条件:“那我便先替阿泰谢过公子了。”
“且慢!你们可曾问过我?”阿泰原只是好奇,没成想莫名给自己招了个先生来,满腹委屈自是无可言说。
沈旭芸安抚似地拍拍阿泰的肩:“好心好意为你寻了位先生,你倒先别扭起来了,暂且回去,我与谢公子还有事相商。”
说罢将难以置信的阿泰推搡着送出门去。夜风徐徐顺着窗拂过,沈旭芸觉察一丝秋夜的寒气,她抬眼瞧见月光已然洒了满窗。
谢迁尧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自知不宜久留,随即起身:“时辰不早了。沈小姐,今日多谢款待,在下便先告辞。”
沈旭芸将食盒收拾妥当,跟着站起来:“我送公子。”
此时已然过了酉时,楼外的巷道寂寥空旷,被月光裹挟的青石板,分外皎洁程亮。沿着街边偶有野猫蹿过,亦有无家可归的乞人蜷缩在巷陌之中。
二人步至门廊前时,见一年轻的小厮早已牵着谢迁尧的马在门外候着。
“沈小姐,留步。”
沈旭芸正要回话,那小厮见到谢迁尧却先一步大呼起来:“少爷!”
本是面带笑意的谢迁尧眉毛陡然微蹙,瞥了眼台阶下的那小厮:“葛明,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那名叫葛明的小厮却看起来委屈极了,话里都是焦急:“可算找到您了!您都赖在这皇都玩了大半月了,老爷日日遣人传信,小的也是无可奈何,求您回个信吧!”
“难得出棣州一趟,先前便交代了你们先拖着,还要我教不成。他信中说什么?”
被谢迁尧问到点子上,葛明反而气焰下去不少,有些怯生生道:“老爷,让您回棣州。”
“不回。”谢迁尧即答。
“少爷!”
谢迁尧思索片刻:“你代我回信。就写……我心有不甘,故发奋图强决心再试,暂且不回去了,让他宽心。”
葛明怎么想怎么不成,这一激动上来还欲向前一步劝。
这时方才看见自家少爷身后还有位女子,宛若谪仙。目光对上,沈旭芸对他和善的笑笑,他转而又瞪眼看谢迁尧,谢迁尧则直接无视了他。
“少爷,您……”
这般郎才女貌夜深人静朱红门前,葛明脑中诸多猜测已然万马奔腾而过,话说一半又碍于谢迁尧表情不善,他生生将那后半句咽了下去。
谢迁尧眼角一抽,直接递了葛明一记眼刀,余光又见沈旭芸在一旁看得颇有兴致。
“沈小姐,见笑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来公子也不例外。”沈旭芸的语气中竟有些玩味,对着阶下那小厮好奇的眼神颇为坦荡。
“那就暂且别过了。夜里寒凉,早些进去。”谢迁尧向她告辞,方走下去从葛明手中接过缰绳。
葛明看他终于下来了又欲上前开口,却被谢迁尧直接打断:“跟了我六七年你小子倒是一点不曾开窍,罚你自个走回去。”
说罢谢迁尧一跃上马,向沈旭芸点头示意,无言地瞥了眼葛明,遛弯似地离开了。
葛明还痴愣在原地,这会儿见谢迁尧果真扔下他要走,他方才急急朝谢迁尧离去的方向大喊:“不成,少爷且慢!您不能一直这样扔给小的们处理啊,少爷!”
谢迁尧的马便由遛弯成了驰骋。
沈旭芸没忍住轻笑一声,看着被抛在原地满脸涨红的葛明:“小公子别喊了,他走了。”
葛明看了她半晌似是要说什么,想起方才谢迁尧那番态度,饶是在不甘心也只得先作罢,向沈旭芸行一礼便气鼓鼓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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