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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袜子湿了,难受。”弱水眨眨眼睛,翘起脚向他示意。
“好,爹爹知道了。”
周蘅拍拍她屁股,示意她别乱动,抱着她上了荷池上的玉带拱桥,把她放在汉白玉的栏杆上坐着,“弱弱坐好,莫要摔下去。”
“嗯!”弱水乖巧地点头。
此地苍穹空旷,月华如练,清晖泄下,不必照灯都纤毫毕现。
裙摆被提起,折迭在膝上,裙下是一双匀称纤细莹白小腿。
她脚尖够不着地,悬在栏杆上轻轻晃荡着。
灯笼被放在一旁,周蘅半蹲着,将她湿淋淋的绣鞋罗袜脱下,露出两只如半开兰花般秀气可爱的小脚。
随后他从袖中掏出锦帕,一手握住如花梗的脚踝,一手捏着帕子从小腿处往下再到脚跟将水渍细细擦去。
锦帕划过她脚心,她怕痒的一缩,娇声娇气地嘟囔,“爹爹,好痒。”
“弱弱乖~”周蘅嘴上安抚,手上动作依旧。
锦帕擦到脚趾间,将她蜷曲着、小猫肉垫一样粉嘟嘟的五个脚趾一一抽展开,周蘅摁着她云母一样的指甲,指腹揉捏着她趾下肉垫,竟有些爱不释手。
要是给这几个粉嫩的脚趾,染上丹蔻,就更好看了。
他心中暗想。
“爹爹!”弱水见爹爹一直在揉弄她的脚,有些不乐意,蜷紧脚趾夹住他的手指催促,果然爹爹手指一僵,随后动作迅速,几下擦好。
他将弱水的鞋袜整齐放在栏杆下,等他返回的时候再拎回去。
弱水百无聊赖的晃荡着腿,突然想吓唬一下爹爹。
“爹爹,我要倒啦。”她笑嘻嘻地晃晃悠悠向前一栽。
“弱弱慢点!”
周蘅连忙迎身张开手臂,将娇软馨香的玲珑一团抱了满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向上抬了抬,对他醉了酒的宝贝爱怜又无奈。
在这一刻,他对韩破的嫉妒达到了顶峰。
弱水愉悦地搂着爹爹的脖子,两腿挂在他腰上,踢晃着小脚催促,“爹爹,我们走吧,再不走月亮就要飞了。”
她埋首在爹爹的颈侧,整个人都被裹进淡淡微苦的药茶香中,宽袖覆在她背上为她挡去夜风,这一弯臂膀之间是如此温暖可靠。
她突然发现,她好像从没被人这样像揣宝贝一般抱在怀中,珍视呵护。
在这一刻,她对“殷弱水”的愧疚达到了顶峰。
“爹爹……”弱水闭着眼呢喃。
“怎么了?宝宝?”周蘅柔声问。
“我们家……我们家的房契呢?”
“两年前爹爹送给宝宝了,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如果,如果我把它……嗯,弄丢了怎么办?”
她感觉身下的大树顿了顿,似乎是拿她没办法的叹息,“丢了就丢了吧,宅子在这里,爹爹也在这里,一般人拿不走。”
爹爹可真好……
弱水嫉妒地搂紧了身下颀长精壮的身躯,那个莫名其妙的危险赌约,她一定要顺利解决,不能牵连家人。
她伏在周蘅怀中,在一阵上台阶的起伏后,“吱压”一声门扉开合的轻响后,为她庇护的身躯停滞不动。
“爹爹?”她察觉到异样地探起头来,看爹爹正勾唇微笑着看向房内。
她顺着周蘅的视线看去,房门大开,室内点着幽幽烛火,韩破披着一件胸口大敞的猩红薄纱袍子,下身穿着薄绸裤被昂扬高高的顶起。
他站在距她三步远位置,抱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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