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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善才赶紧让人将他嘴堵上。
“慢着。”林噙年忽然出声阻止。
众人皆惊。
在坐上了年纪的官员,一见他,有的欢喜,有的惊恐。
林噙年不顾周善才阴沉的目光,上前取下那人嘴里塞的布,问道:“你姓甚名谁?何字?何号?”
那人一见他,竟无端压低了声音,答道:“学生蜀州曾追,字问峰,无号。”
蜀州?曾姓?胥姜心头一动。
林噙年听他自报家门后点了点头,随后又问:“我方才见你也在这些献诗文的士子之中,可是对评选结果不满?”
提起此事,曾追就来气。他自蜀州千里迢迢而来,准备参加明年春闱。偶闻此处要办拾文雅会,便有心来露露脸,显显名,好叫这京城士子们都知道他蜀州第一文曾追来也,便去继圣书局自荐。
见那书局管事答应得痛快,还道这京城第一书局行事敞亮。在被告知今日献文后,便精心挑选了自己的一篇得意之作前来参选,竟不想连姓名都不曾提及便被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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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安慰自己,道这京城人才济济,说不定别人就是比自己强。可他向来心高气傲,总觉不服气,想看看打败他的文章写得如何,便趁人不注意将那入选十人的诗文拿来拜读。
谁曾想竟是些狗屁不通之说,看得他差点自戳双目,细细一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自己满腹才华,竟做了这些草包的陪衬,便深觉自己被欺瞒辜负,不由得怒火中烧,遂才有那愤懑一吼。
如今听林噙年这么一问,他立时委屈起来,“学生当然不满,那等糟文烂句都能将草包捧为贤才,置真正的贤才于何地?学生一想到自己曾与这些草包为伍,便深觉耻辱!”
林噙年暗沉的眼底划过一丝火光。随即对周善才道:“既然有人对选文结果有异议,便该将中选之诗文公开评比,以示公平公正,贵局以为如何?”
周善才赔笑道:“评比已结束,结果已公布,又怎好返悔?”随后又对曾追说:“若曾公子对结果不服,可来年再比。”
曾追不客气骂道:“呸!我比个屁!就你们这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老子看一眼都嫌脏!”
胥姜盯着这曾追,满眼钦佩,猛士!真猛士!骂得痛快!
杜回、楼敬等人也不由得赞叹,此子颇具林噙年当年舌战群儒之风姿。
那十名中选的士子听他口出狂言,也忍不住对他破口大骂,还给他泼脏水,说他是嫉妒他们中选,所以才发疯污蔑。
谁知那曾追竟是个过目不忘的奇才,指着十人鼻子,将他们的诗文一字一句挨个砸回他们脸上,将一干人等砸得晕头转向、羞愤欲死。
围观者更是听得目瞪口呆。
胥姜听完不禁咋舌,难怪气成这样,这等文章,说它们狗屁不通都是夸奖。
先前那位拍案夸赞的上宾,此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地,好不精彩,最后趁人不注意,灰溜溜跑了。
周善才脸色发黑,便要叫人将他扔出去,却被杜回等人阻拦。
杜回朗声道:“周东家,既然有人提出异议,最好是解决异议,而不是解决提出异议之人。”
楼敬附和:“杜兄说得有理,掩耳盗铃之举不可取。”
李统学哼道:“莫不是做贼心虚?”
几人挺身而出,引来一片附和之声。
周善才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硬着头皮将那三十名士子的诗作公开选评。任那先前中选的十人脸皮再厚,也被削成了纸皮,一捅就破,便纷纷羞愤离席。
估计好一阵都没脸再出门了。
倒是那曾追的文写得真不错,字字珠玑,直指时弊,引来一片赞赏。
难怪他有这般底气。
胥姜噙笑,暗道:蜀州曾家,又写出如此文章,定是她所认识那个曾家无疑了。
瞧着杜回对曾追那股热切劲儿,胥姜便知有道缘分要砸他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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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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