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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摇了摇头,最后看了教主一眼后,便转身离开。大门随之封锁,教主转过头看去,却发现自己身旁的牢笼不仅从头到尾都没有传出一丝声响,现在却反而犹如被某种黑暗吞噬了一般,是毫无声息、连一丝光芒都无法透出的,纯粹的黑暗。
教主只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却好像惊动了某种极度恐怖、极度狰狞的怪物般。
他看向了深渊。
于是深渊便望见了他。
在那一刻,教主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某种最纯粹的黑暗本身笼罩,他听见了某处传来的尖叫声,却发现是在走廊的尽头,很久以前就和他一起一直待在这里的,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狂徒、异教徒们在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一边低声述说着什么,一边跪在地上祈祷着。
狱卒没有出现,在大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这里仿佛就已经与外界隔绝,化为了一座黑暗中的孤岛。
教主缓缓眯起眼睛,他手臂上涌出的触手不断地在空中摇摆,男人却并没有察觉到,他只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故弄玄虚。
教主并没有退却的意思,他看向自己隔壁的牢笼,身体却在不自觉中僵硬,仿佛其中正有一道幽深的视线,在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的一切。
他似乎必须得跪伏在地,才能在他的面前免除这份恐惧,不至于瑟瑟发抖,凄惨求饶。
“这位新来的朋友,”教主说:“你听见异光之主的声音了吗?”
似乎有什么东西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教主现在必须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压下自己手臂的颤抖,他好像听见自己的大脑正在尖叫,但这似乎又只是错觉:
“异光之主才是真正掌握光芒的存在,而现在的那位圣光,只是篡夺了祂神位的失败者。”
“哦?”他的话好像终于引起了对方的兴趣,教主只感觉耳边有一道极近的声音传来,询问道:“祂拥有多少狂信徒?”
“异光之主的信徒遍布半个月国,拥有数之不尽的狂信徒,得到的信仰之火不计亿数……”
“哦?不错。”那道声音夸赞了一声,教主只感觉精神一振,仿佛获得对方一声敷衍的夸奖便是至高无上的恩典,但接下去,那道声音就接着问道:
“昨天呢?”
教主:“……?”
“若只将信仰传播半个月国,那祂也仅仅只是一个刚刚点燃神火的下位神。”
“这样的存在,也敢说自己想要挑衅圣光之主?”
男人轻声说着,教主在那一刻仿佛别揭穿了似的面露怒色,却又心惊肉跳:“你不知晓吾主的伟大。”
“来,过来。”
那道黑暗轻声呼唤着他,教主不知不觉地就下意识踏出一步,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浑身是汗,表情浑浑噩噩,他低下头,就看见自己手臂上的触手已经腐烂、畸变,而他的脸颊和脖颈处则缓缓裂开一道道缝隙,每一张缝隙内都是一只眼睛和一张嘴,它们将男人的皮肤撑开,血肉撕裂,吸收他体内的一切成长,张开嘴嘶吼,却只是为了赞颂一个人的神名。
“我觉得你若是信仰祂,也太废物了。”
教主听见那道声音说:
“既然如此,不如让我来帮帮你?”
不……
教主还没有来得及张口,他刚刚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黑暗中却突然伸出一只骨节修长的手,轻轻地按在他的头上,教主浑身的裂口逐渐撕裂开来,整个人在那一刻完全扭曲,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想要哭喊、求饶或是咒骂,嘴里却只是在不断重复着一句话,赞颂着伟大主人的神名。
那只手就那样懒散的按在他的脑袋上,接受他的朝拜,戒指上的红宝石反射着艳丽的光泽。
教主全程甚至没有见到那片黑暗的真实面目,就被自己身上的触手反噬吞没。
片刻后,男人缓缓跪在地上,对着那个方向朝拜:“主人。”
律坐在牢房里,并没有看其他人一眼。
他现在的心情算不上太好,如果有人在这个情况下惹到了律,那也只能祝他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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