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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来接受问询的是港口工头。
工头抬臂示意周围行色匆匆的工人,“官爷,您看这儿这么多人,我怎么可能记得你说的人?”
万千从怀里拿出本子,翻开受害者画像给他看,“他大概是这个模样,看看有印象吗?”
“嘶,”工头沉思片刻,“好像还真有点印象,他是不是搬矿的时候受过伤?我记得是手臂伤了。”
万千:“严重吗?脸上可有伤疤?”
“他手臂脱臼,但脸上有没有疤我倒是不记得了,”他环顾四周,冲着岸边看守货物的大哥招呼,“诶,来看看。”
“这么忙还找我,何事?”大哥风风火火地大步走来,目光落在万千手上的本子上,“这不是上个月矿车倒塌受伤的工人吗?他平时沉默寡言,与我等交流不多,结果事发之际,反倒是第一个冲上去。”
大哥面露遗憾,“可惜啊,那场意外伤了他的手臂,他也因此离了职。”
万千看了两秒,面无波澜,语气沉静地问道:“他因贵行之货物而受伤,不知贵行可曾给予补偿?”
工头与看货大哥目光相接,脸上的表情霎时僵硬,随即又转为难以掩饰的尴尬,“这,那次受伤的人太多,我们也只是给人打工的,做不了主。”
杨成安眉头紧锁,眼里是深深的失望,他嘴角微微抽搐,仿佛是有千言万语,却无力开口启齿。
万千:“画中此人面上可有受伤?”
大哥直接拿过万千的笔记本,在画中男子脸上描了几笔,“有,矿包滑下时,擦伤了他的颧骨,流了很多血,大概是这样。”
万千的目光轻轻拂过杨成安那出神凝视画卷的神情,随后转眸望向货大哥,轻声问道:“他在此处工作多久了?”
“三四月来的吧,上个月受伤走的。”
万千微微颔首,在画中人物的眼睛上加了寥寥几笔,使其轮廓变得细长且略带下垂,又在唇部稍作勾勒,便让人物的沧桑与坚毅之感跃然纸上。
“哟,真像!”守货大哥惊叹道,“你这是怎么知道的?”
万千看着面前人同样沧桑的眼睛,解释道:“近日气温虽然骤降,但根据气象记录,今年夏季烈日频繁。那段时间他一直在户外劳作,为了减少阳光的刺激,眼睛时常眯成一条缝,导致眼部肌理发生了变化。加之此地风大,嘴唇容易干裂,颜色也较深。”
紧接着,万千接连提出了几个问题,并依据工头与看货大哥的回答,细致地调整着受害者的画像。
待到询问得差不多,两位工人离开,万千看似随意地提起,“杨伯,您是否也曾在此地工作?与他们一样,卯时便开始忙活?”
“啊,是的,”听到万千的问题,杨伯仿佛被拉回到自己的年轻岁月,“那时候港口还没这么大,这条上船的通道也还没修。”
万千看他陷入回忆怅然的模样,提议道:“走,这边问完了。我们顺着受害者每天生活的路线走一遍。”
万千与杨成安在辰时末刻抵达汴河桥畔,恰好避开了清晨的人流高峰,让他们得以在街边的早餐摊上轻松找到座位用餐。
万千拎起桌上的水壶,给杨成安倒了一杯,“我们调查下来,他早上经常来这个包子铺,每次都买两个包子两个馒头,以此解决早饭和中饭。您以前可来这家吃过?”
杨成安显得有些不自在,他的手在裤腿上摩挲着,“这家便宜,我以前常吃。”
万千感慨道:“这倒是有缘分。”
很快老板娘便将两屉包子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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