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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用的话问不了,没用的话白费口舌,那她又怎么从这梦中找到些消息,难道就真的只能被动地听旁人说?
黎繁有些头痛,本来还以为这事很好办呢,结果又出了岔子。
“我累了,想歇息。”这一句是梦中的她说的。
那小丫头自然地扶住她:“那奴婢伺候夫人更衣。”
“不必了。”她甩开那小丫头的手,一人向内间走去,摆手带上了门,连头都未回一下。
黎繁有些奇怪,今日梦里的她好像对人很冷淡。
是因为他不在吗?
可他出来既然是为了公务,那么离开一阵子不是很正常吗?梦里的自己向来知礼,哪里至于连这样的事都拎不清。
那自己当时又是为何不悦。
黎繁想不太明白。
梦里的她脱了外衣上床,却迟迟没有入睡,靠坐在床边,独自失神。
可没过一会,黎繁却感到眼下一片湿润。
水珠顺着下颌汇聚到一处,落进领口中,有些痒,有些难受。
黎繁不动,梦里的她也不动,谁都不动,就这样呆呆地任由眼泪打湿自己的衣襟,粘在自己的肌肤上。
给黎繁难受着了,她还是忍不住用袖子抹了一把。
她为何会哭?什么事会叫这看起来吃穿不愁、无忧无虑的女子哭。
黎繁不知梦里的自己哭了多久,终于是有了些疲惫,没有洗漱,就这样直愣愣地躺下了。
再一睁眼,眼前已是熟悉的帐子。
黎繁:?
这都什么呀。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未有泪流下。
辨色始入,遥闻雀鸟声来,应当是子规求偶。眼瞧着春日将尽,它定也是心急了,歌声凄楚幽怨,像是女子的哭泣声,萦绕在她耳边,让她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刚才那个奇怪的梦境。
这一次的梦境中,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而自己好像十分伤心。
难不成两人吵架了,他赌气不回来,自己只能在房里偷偷地哭?
难不成他真像上次梦里说的给她休书了?
黎繁还是决定去问问师父,做了几次梦,有些东西却愈发叫人迷惑了。
彼时师父已带着福禄在院中出晨功了,听见她下楼的动静,扭头看过去。
不算远的距离,她一眼直接望进了他的眼底,像是有什么丝线缠绕绑定在一起,顺着这条线,她将自己的张不开的口中,那一句无声的请求传递给了他。
“过去说话吧。”医者善观心,他总是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心事。
两人朝檐下走去,福禄也被准了提前去休息。
“师父,我……”黎繁心里有着数不清的问题,可真到了问师父的时候,竟又不知道从哪一件问起,如何开口。
“师父,我的梦,有些麻烦。”
“嗯?”他示意她继续往下。
“我发现我在梦中能说话,但我同时又能听见梦中的那个我说话。”黎繁神色严肃,“师父可能明白我的意思?”她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解释。
“继续说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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