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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温热残存,两人四目对望,皆有不加掩饰的错愕。
“……”
“……”
弦汐虽未经人事,对男女那方面懂的也少之又少,但她也知道亲吻、尤其是亲嘴唇代表着什么。她睁圆了眼睛,不敢相信道:“师兄,你亲我?”
“没——”玄濯一时间恼羞成怒地想否认,然转念一想——亲了又如何?
他就是把弦汐办了都没人敢说什么。
反而是弦汐该为此感到荣幸才对,况且她对他的喜欢都快写在脸上了。
如此想着,玄濯又坦然起来:“是,我亲了,怎么?”
“……”
他磊落如斯,反倒令弦汐怀疑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
但是,亲吻这种事,应该不能随便跟别人做的吧?
她这厢正满脑袋胡思乱想着,那厢玄濯也有些不大自在。
终归是第一次亲人,他心里多少别扭,于是唰地从弦汐身前退开几步,生硬道:“那块玉该怎么赔,你自己想办法,出去吧。”
说完,他径直往屋子里走。
弦汐还记得他方才那句说到一半的话,企图追上去问:“师兄,珍贵的东西是……”
眼前一花,她被玄濯移到了院子外。
显然是不打算告诉她的意思。
弦汐挠了挠头,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往回走。
*
玄濯站在屋子中央,脑子有些发空。
浑身上下好似哪哪都不对劲,唇上温软的触感温度明明已经散尽,他却还是感觉像贴着那樱粉唇瓣一样,热得厉害。
良久,他烦躁地“啧”了一声,发了道传音给三弟苍璃:
“老三,干嘛呢?”
那边懒散的男音里同样夹着几丝烦闷:“大哥?我在北海打这帮臭蛟呢,找我有事?”
“你什么时候打完,叫上赤熘应桀他们来东海陪我吃个饭。”
“哟,听上去心情不好啊,碰着啥事了?”
“用你管,赶紧的。”
苍璃撇嘴:“行吧,给我两天时间。对了,我可以带几个美人去不?我这些日子都在北海打仗,好久没‘照顾’她们了……”
“随你。”玄濯不在意道,随即顿了顿,又说:“赤熘他们要是想带,也都带上吧,玩儿个尽兴再走。”
对着弦汐这小蠢货发.春是什么傻缺事,他决计是旷久了,饥不择食,得看点淫.秽的正正心思。
要是苍璃他们带来的人里有合他心意的,尝尝滋味也不错,这么洁身自好当苦行僧干嘛。
想完这些玄濯也舒坦了不少,坐到书案后接着处理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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