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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井然有序的队伍瞬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歪歪扭扭起来,质疑声此起彼伏,场面有些混乱。
秦见君正要说话,腰侧便被花招弟扯了扯,她弯腰附耳去听。
“那人根本没吃羊肉串,我方才都看见了,这两个人买了肉串,就趁人多扔进了河里,然后又绕回巷尾来闹事……”她方才抽空出去上茅厕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的。
秦见君蹙眉,这么说来,这两人就是专程来闹事的……毕竟两人吃没吃羊肉串全凭自己的嘴,旁人验证不了……
“大哥,我这儿的羊肉都放在这儿……”说着,秦见君举起一把还未烤过的羊肉,“这肉内行人一看便知好坏……”
“我们又不是什么内行人!谁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脚?不然我这兄弟怎么就吃坏肚子了?”男人不依不饶。
秦见君仍是温和劝道:“许是您兄弟近日肠胃不好,我这羊肉串上的佐料比较杂,并不是每个人的胃都能受住……”
“听见没!大家都听见没!她自己说佐料有问题!”男人立刻叫嚷起来。
巷子里除了排队的人外,还有围上来看热闹的百姓,秦见君怕事情闹大,只好低声问那男人:“你要做什么?”
那男人轻蔑一笑,并不搭理秦见君,只大声叫嚷着。
眼见着围过来的百姓越来越多,秦见君额头的汗也越冒越多,正在为难之际,巷子口忽然冒出一声:“放烟火了!放烟火了!快来看啊!”秦见君听出来,是谭连丰的声音。
原本堵在巷子里的百姓呼啦啦往街上去,那男人见势不妙,有些愤愤地趁乱一脚踹翻了推车,烧烤炉中的炭火被扬了出来,一部分砸在墙上,一部分直直冲着秦见君去了。
秦见君躲闪不及,只能抬手格挡护住脸,滚烫的炭砸在衣裳上,溅起的火花刺痛了裸露在外的手腕,她忍不住痛呼一声,可巷子里充斥着百姓兴奋的叫喊声,还有纷乱的脚步声,她的痛呼无人在意。
“嘶……”秦见君抬手看了看,两只手腕都被烫红了,痛感源源不断,她并未立刻处理,而是四下张望去找花招弟,但花招弟却不见了踪影。
不远处烟火炸响的声音传来,百姓们总算停下脚步,专心抬头欣赏烟火,吵嚷声被淹没了,秦见君趁着这个空档收好银钱,匆匆告知谭连丰,连推车都没要就往知州府去。
裴眠回府后便将重心转至烟火大会上来,待将一切梳理得井井有条后,他便上街亲自感受,秦见君说,只有感百姓所感,才能想百姓所想,于是他吃过晚饭便来了平雅街看瓦舍表演。
从虔渊州请来的瓦舍艺人大多安顿在绵州瓦舍之中,夜里瓦舍戏台上有唱戏、说文的表演,另外有诸如“喷火”“吞刀”等不限场地的表演,则是直接走上大街,许多看过烟火的百姓们更愿意在人不那么多的平雅街上欣赏绝活表演。
起先看见裴眠来瓦舍,百姓们还都纷纷避让,方圆几米内无人靠近,但次数多了,百姓们便也胆大起来,甚至有上前与裴眠攀谈的,裴眠一一回应,渐渐地百姓对他也见怪不怪了。
戏台上正在唱免费戏文,唱腔悠扬、词曲通俗,裴眠手指搭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着节奏。
秦见君并不知道裴眠出了门,只抓着钱袋往茶马街跑,一边跑一边看左右的巷子中有没有花招弟的身影。
“秦小娘?秦小娘!”裴小之拎着给裴眠的桃子冰酪,在街对面看见疾跑的秦见君,起先还不确定,定睛一看发现真是她!
“之管家?”秦见君停下脚步。
裴小之带着秦见君艰难穿过人群,站在了裴眠面前。
裴眠抬头扫了一眼,还未来得及问秦见君怎么来了,就发现她的手腕通红。
“手腕怎么了?”
秦见君抬起手腕,将巷子里的事大致说了说,随即焦急道:“招弟不见了,我一路走过来都没看见她,你能派人去找找吗?”
裴眠挥手让袁原去办,接着抬起手,似是要摸秦见君的手腕,却想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收回了手。
“小之,回府,去请齐大夫来给她看看。”
于是三人逆着人群匆匆回府。
这边花招弟正躲在巷子杂物堆里向外看——那两个闹事的男人进了侧门。
她蹑手蹑脚地上前,侧门只是一扇小木门,没有任何标识,她只好沿着墙走了一圈,总算找到了大门,她抬头看了看牌匾,上面写着“刘府”,谢天谢天,“刘”字并不难忍,刚好秦见君教过她。
她又走回侧门,趴在木门上透过缝隙往里看,里面是个种着花草的院子,没有半个人影。
绵州撤了宵禁,这会儿路上人还很多,花招弟寻了一户开着院门乘凉的人家问了问,得知这刘府的主人是刘与叶,她先前听秦见君与谭连丰闲聊时提起过这个名字。
方才巷子里乱起来时,花招弟不肯眼睁睁看着闹事的人逃之夭夭,于是连忙拨开人群跌跌撞撞追了出来,她一想到秦见君被围住诬陷,心中怒火就不可遏止。
眼下都跟到刘府了,至少要先给他们一点教训才行……
花招弟把巷子里的杂物堆了起来,然后拿着刚做好的简易弹弓爬上了墙头,从口袋里抓出一颗石子,架在弹弓上,瞄准窗下的盆栽——“嘭”!
小陶瓷盆被打歪,倒在地上,顺着阶梯“骨碌碌”滚了下去,碰到石板地的瞬间被撞得稀碎。
花招弟连忙缩起来,听到墙内有人骂骂咧咧出来,在院子中骂了几句又走了,于是她又探出头,院子里空无一人,她抬起手瞄准了另一个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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