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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可以咬吗?”秦玚反复轻啄白鹤的腺体,没有得到应允前,锲而不舍,又亲又问:“可以吗?宝宝…”白鹤呼吸乱透了,他用尽力气抬起手抓住秦玚的衣服,没吭声,但侧着头,将腺体展露出来。秦玚眼里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欲望,他一只手摩挲着白鹤的侧腰,埋头虔诚的长吻白鹤的腺体,像要把怀里的人捧在心脏处疼爱。犬齿刺破腺体,白鹤抑制不住的颤抖,秦玚的手安抚的揉着他的身体,alpha的信息素注入,白鹤如同被放进温热的池水里浸泡,好像下一刻就要蒸发了。标记的过程是漫长的,在这个过程,白鹤心里可怕的萌发了一些自己从未想过的念头。他羞赧的咬紧牙,手指胡乱摸索到秦玚的手臂,声音颤抖:“…还没…好吗?”又过了一会儿,后劲的热意退下去,白鹤感觉到,秦玚在他的腺体上舔了两下。白鹤浑身僵住。秦玚撑起身,竖瞳深深的注视着白鹤,良久,他俯身在白鹤眼皮上亲了一下,哑着声笑:“亲爱的,你是猫薄荷味儿。”白鹤一愣,才反应过来,猛地惊觉秦玚那不太安分的手,他连忙抬手阻止。“你干什么?!”秦玚抬眼,颇为无辜:“我帮你啊。”“……不了”白鹤要撑坐起来,没力气,又倒了回去,他脸上燥极了,闭上眼扭开头:“不用你帮忙……”此刻忽然想起之前某次夜里,那被他当做是梦的那个晚上……“之前……”秦玚突然开口。“闭嘴!”白鹤打断他。“好的。”“……”忽然陷入沉默,白鹤莫名觉得有点不得劲,他转回头看着上方的秦玚,对方一直深深的注视着他。其实秦玚远比白鹤的状况焦灼,坚硬程度令白鹤感到震惊,他阖上眼,瓮着气:“你怎么办?”“能怎么办?”秦玚轻轻笑,鼻尖抵着白鹤的鼻尖:“我现在这样出去遇到人有伤风俗,用一下你的浴室?”白鹤睫毛发颤:“嗯。”“真乖。”秦玚在白鹤的唇上亲了一口,发出令人羞耻的一声啵,白鹤把头偏开,听着秦玚去洗手间。水声渐起,伴随着还有对方压抑又快要呼之欲出的声音。白鹤听得浑身发烫,他把自己裹进被褥,埋着头,伸手去碰腺体,烫的,一碰就激起阵酥麻,那上面,有一圈成型的齿印。白鹤有点累,他闭着眼,身上的火气慢慢降下去,不知不觉快要睡着。不知道过去多久,迷迷糊糊间听见洗手间开门的声音,白鹤掀了掀眼皮,感觉到侧脸被戳了一下。“……”他睁眼,与趴在床边的秦玚视线相撞,对方脸上的笑意完全压不住,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玩白鹤的脸,力度不重,倒显得像调情。白鹤没搭理,也不抗拒,没过多久,秦玚竟是越来越猖狂,双手齐上捧着白鹤的脸揉来揉去。白鹤深呼吸,抬手,拍掉秦玚不安分的爪子。对方失声笑,不再打扰白鹤,仍趴在床沿没走。房间里,白兰地和猫薄荷相融,恬静舒适的氛围包裹着两人,标记带来的感觉是很舒服的。
秦玚歪头,用眼睛仔仔细细的描绘白鹤的五官,声音温柔到了极致:“小白鹤,你还是喜欢我的,是吗?”白鹤抬起眼皮瞧了秦玚一眼,眼里的情绪仿佛在看个傻子,末了他重新闭上眼,闷声:“不是,你当我白给你咬的吧。”秦玚愣了愣,忽然明白过来是自己的问题不对劲,哪有都给亲给咬了,还不算喜欢的啊?他失笑一番,撑起身在白鹤鼻尖上亲了一下:“我也喜欢你,喜欢死你了!”白鹤眼皮动了动,闷闷的嗯了一声。闭着眼,像极了要睡着。秦玚乐此不疲的轻吻着白鹤的脸,须臾,他撑起身体一眨不眨的看着白鹤,小声问:“我可以不走吗?”白鹤不吭声,秦玚也不放弃,埋下头抵着白鹤的额头,用哄的语气:“可以吗小白鹤?”白鹤睁眼,安静两秒,翻身躲开。“随你。”话音刚落,他便被秦玚伸手翻了回来,秦玚压着他又是一顿亲,快喘不过气了,白鹤抬手拍拍对方肩膀,这才得以喘气。秦玚要撩开被褥钻进被窝,被气息还没稳的白鹤阻止。“柜子里面有多的被褥。”意思很明显,拒绝呆在一个被窝里。秦玚屁颠屁颠跑去翻出被褥,回来铺在床上,这才又上床。宿舍的床不是很大,睡两个人足够,但又放两床被褥,那确实有点拥挤。现在时间不晚,白鹤在发情期不想动,尤其被标记后,身体虽不发热了,但似乎变得更疲乏。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没拉开,外面是白天,依稀有光亮,隔着窗帘,室内很暗。被白兰地信息素包裹着,白鹤睡得很沉。一觉到下午,他睁开眼,昏暗的氛围让他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这是下午醒来常有的精神状态。白鹤睁着眼发了会儿呆,慢慢找回睡得发软的四肢。忽然,他察觉到腰上有温热的触感,大腿上似有毛茸茸的东西缠着。白鹤的身体静止不动,扭头看过去,睡在另一个被褥里的秦玚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他的被窝里,更要命的是,还双手双脚缠着他不放。白鹤的衣服被撩起来半截,秦玚的手臂就环在他小腹上,腿也挤在他腿之间。还有……白鹤目光上移,瞧见了秦玚的猫耳朵,那没错了,大腿上那根毛茸茸的东西,绝对是尾巴。“………”艰难的动了动身体,缠在白鹤身上的手臂和大腿上的尾巴收得更紧。他深吸一口气,侧头面对秦玚那双随着呼吸起伏时而抖一下的猫耳朵,观察几秒,对着耳朵轻轻吹了口气,猫耳朵立刻抖动两下。白鹤眼睛一亮,像极发现新大陆,又用手指触碰耳朵尖,软的,碰一下抖一下。“……”环在他腰上的手忽然往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白鹤的腰,揉捏到痒痒肉,白鹤蓦地一缩:“别碰那。”秦玚果真已经醒了,可能是白鹤开始玩他耳朵的时候就醒了,他没把耳朵收回去,头埋在白鹤下巴那,柔软的尖耳正好贴在白鹤的侧脸。“耳朵好玩吗?”秦玚说着再捏一把白鹤腰上的软肉。白鹤被痒得没忍住笑,伸手扒开秦玚的手臂,不答反问:“谁让你跑过来的?”“我被窝里太凉了。”秦玚抵着白鹤的下巴蹭蹭:“宝贝儿我好冷,你抱抱我。”白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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