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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雷……库穆勒尔……不行我不要翻。”商宁秀惊慌失措地开始挣扎,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被他再翻过去,她力气不大,但浑身都在用力,面色潮红,整个人僵硬着跟他对抗:“我不要这样,不想要这样。”“为什么?”穆雷到底是没有完全强迫,不解问道:“你明明很喜欢的。”商宁秀被折腾得已经有些云山雾罩了,他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只能不停摇头,趁着自己能说话的时候简单说几个字:“反正、不要这样的,我不想。”“你想的。”“我不想。”“真不想?还是因为怕失去控制?”“都一样。”“有什么好怕的,我在呢,控制不了又怎样,试试,再试一次,好不好?”穆雷半哄半骗想动手,但商宁秀仍然十分坚持,她咬着牙关不肯配合,男人也不好硬来,最后想了个另外的招。商宁秀懵懂睁眼,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能看见自己的一条腿了。穆雷觉得这个办法真好,不止能点燃她的热情,还能看见她的表情。“秀秀,秀秀……”他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嗓音缱绻说了一句草原话:“撒里栖……”商宁秀恍恍惚惚疲累地问他:“什么意思?”“表达永恒的守护誓言、陪你到永远、唯一不变的感情。但直接翻译意思不彻底,你们汉语应该有更合适的表达。我爱你。”这一夜的疯狂太彻底,商宁秀记不清楚自己被他折腾了多久,也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她只知道一直有个声音在耳朵边上说话,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放纵的结果就是商宁秀似的,来回地熨帖。几次之后,商宁秀听见了他缱绻低沉的声音,在轻轻说着:“撒里栖……”低沉悦耳的声音,瞬间让她回想起了昨晚的疯狂,他在攻势最凶猛的时候,也曾说过这句话,还有那段翻译的意思。穆雷在床上向来是口无遮拦,什么没羞没臊的话他都能都能说得出口,商宁秀也早就习惯了,其实更多时候那些话都是没经过脑子这么脱口而出的,不必太计较。但是他现在人清醒着,再说这种话,就不太合适了。“干什么这样看着我。”穆雷捧着她的脸笑道。商宁秀的脸别不开,只能将眼珠子到处转了转,转了一大圈再回来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到底怎么了?奇奇怪怪的。”“哪奇怪了?”“就是……”商宁秀最终还是觉得不该问,撇了撇嘴,“算了,没什么。”她停顿一会,忽然像是又想起来了点什么,又接着问道:“花朝之后下一次商队过来是什么时候你知道吗?”
“最迟三月底四月初吧,最长也就是一两个月都会来一趟,有的时候来得勤碰上一个月来两支队伍也是有的,他们同一个国家的商队自己会算日子相互避开,撞上时间的一般都是来自两个不同国家的。”穆雷问她:“怎么了?忽然问这个,是有什么想要的?”“三月底四月初……”商宁秀抿着嘴,心想若是三月底倒是来得及,但要是四月初的话那怕是就晚了。穆雷见她没回答,伸手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吸引她的注意力,又问了一遍:“是有什么东西上回忘记买了?”“不是忘了,是时间还没到,我想买阴司纸,四月初五还早,那东西不好提前买,放在外头沾了水汽容易受潮,但是进屋子又有点忌讳,所以只能时间到了再买。”商宁秀避开他往自己下巴上挠的手指,又接着道:“不过前几天市集里我好像也没看到有卖的,看下一支队伍会不会有吧。”“那是干什么用的?”穆雷接着问。“祭祀先祖亡人。草原上没有这个说法?”商宁秀有些微讶,“不过也是,这是汉族的习俗,中原地区在每年四月初五前后都会去祭拜先祖,焚香扫墓,这是我们的传统,草原上汉族人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想到这商宁秀就忽然意识到,既然这是汉族人的习俗,那商队到关外来怎么会带阴司纸呢?不止卖不出去,还平白犯忌讳,这东西可不像那马球杆,稍微编造几句还能当收藏品卖掉。果然,穆雷一听这话就接了一句:“确实是头一回听说,那我估摸着下一趟商队也不会有的,这东西在我们这不好卖。”商宁秀原本以为没戏了,却不曾想他还有下一句,男人笑着说道:“四月初五之前是吗?这个简单,我骑快马跑一趟给你买,以桑格鲁的脚力,来回三四日就够了。”“啊?”她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可是鄞关在打仗啊。”“哈哈,傻姑娘,当然是去和硕的边关,反正都是中原人的地盘,肯定有的。”男人语意轻松道:“没事,你列个单子给我,到时候我跑一趟,快得很。”春风二月,花神诞对于草原儿女来说是一项相当热闹的庆典。两个部落的人在宽阔的草坡上搭建了许多临时帐篷和矮台,孩子们的兴奋劲相当大,连着一两天在中间来回跑腿帮忙,乐此不疲。他们找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在搭建的木架上绑满了恪桑花,今年轮到了萨丹丹去扮演花神,艳丽婀娜的异族美人穿着五彩吉服,于群花簇拥中缓缓探出头来,那深邃又精致的异族五官一经装点越发夺目,商宁秀看得挪不开眼睛,发出惊艳赞叹:“萨丹丹真的好美。”旁边的古丽朵儿连连点头附和:“是呀,美得很,不过还好她现在月份小肚子还没显怀,不然就扮不了花神了。”“她有身孕了?”商宁秀有些吃惊,然后注意力理所当然地看到了她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平坦小腹上,嘶了一声:“那还把肚子露在外面,这天气还很凉呢,月份越是小越是坐不稳的,我大嫂刚有身孕那会就险些没保住。”商宁秀的目光变得焦急,好像生怕她下一瞬就会出什么事,“她的丈夫怎么也放心啊,哎呀不行,得让她快些加衣服。”“哎呀没事的,这都已经很暖和了,维克托都说不要紧的,只要她自己不觉得冷就行。”古丽朵儿拉住想往前凑的商宁秀,拍着她的后背宽慰道:“不慌不慌,没事的,咱们这的姑娘身体底子好,肚里揣着崽,七八个月了都能照样骑马呢。”商宁秀瞠目结舌,这才想起来她们跟自己原本就是两个人种。一起吃过了午膳的烤全羊之后,穆雷拿了杆子出来,拉着商宁秀要打马球,周围起哄的异族青年们多的是没见过这种新鲜玩意的,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场子给围住了,围观群众相当之多。马球这种运动之所以能得鄞京众多高门贵族追捧也是有缘由的,这种马上博弈的玩意,既能展现身体灵活与力量,又能考验机敏反应力和观场能力,而这些恰好都是草原儿女所擅长的东西,商宁秀讲了规则之后和他们试了一把,穆雷维克托和古丽朵儿上手的都相当快。商宁秀的力气不如他们,但技巧来说是稳操胜券的,她再次敲进一杆之后,闲恣地扛着杆子遛马,周围一圈年轻男人们鼓掌欢呼吹着口哨,用草原话大声嚷嚷着各种大嫂厉害大嫂真棒。打了两场之后,商宁秀就下了场,把位置让给了跃跃欲试眼馋好半天的尼瑞了。倒不是她累了,只是周围的围观男人们太多了,她多少有些不适应,毕竟鄞京贵族的马球会里即便是喝彩,也只是远远隔着大片草场高坐台上,而这里都是些血脉贲张的热血青年,围在跟前甩膀子跳高子,越站越近,嗓门叫起来动静也大。商宁秀出了一层薄汗,找了个没人的小帐子坐下休息,她专门挑了偏僻远人的位置,前头基本都看不到人了,这才拿手往脸上扇着风。不多时穆雷就找来了。“怎么不打了,累了?”男人坐进来之后这帐子就显得狭小了,商宁秀往旁边坐了些,穆雷随意将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男子运动过后体热,那热度透过衣裳烫她,又重,存在感实在太强。商宁秀不自在地动着脖子,想把他掀下去,但一直没能成功,“给他们玩吧,没对手,没什么意思。”穆雷闻言哈哈笑了一声:“行啊,你等我半月,看你还有没有对手。”商宁秀不怀疑穆雷对任何运动的学习能力,但嘴上还是想要拿话挤兑他:“马球这个东西讲究技巧,光力气大可没什么用。”穆雷轻松道:“多练练,肯下功夫,什么东西学不成,老子最开始睡你的时候不也没经验,现在一晚上能让你——”“你闭嘴!!”话还没说完商宁秀就脸色爆红赶紧扑上去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小声急切警告道:“光天化日的你瞎说什么!这是在外面!”男人在她掌心啄吻了一下,掰开了人的手掌,安抚道:“怕什么,又没人,有人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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