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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篾竹巷在街道延伸的最末端,城中最繁华处五丈阔的大路到了这里,只剩几块窄窄的石板,巷子里的房屋都很低矮,像一丛丛难以见光的菌子。王齐恩的房东姓鲁,是个瞎子,每天待在家里守着十几只鸡,靠卖鸡蛋和房租生活。鲁瞎子坐在暗黑堂屋墙边的旧椅子上,睁眼‘瞧’着王齐恩道:“你回来了?”“恩。”王齐恩像往常那样简单地答应,正要绕过咯咯叫的鸡群,又被鲁瞎子的话音拦住了,“今天有人来送口信,说你姑母说夏稻收成不好,家里交不出税钱,让你看着办。桌上的腌菜是带给你的。”“恩。”王齐恩朝看不见的鲁瞎子点了点头,拿上那只腌菜罐子,在家禽酸臭的气味里推开后院的门。比天井大不了多少的院子里杂草丛生,挨着西墙有间小屋,门上没有锁,挂着一根简单的搭扣,露着掌宽的门缝。王齐恩摘下搭扣走进去,放下手里的东西后,坐在床边考虑姑母提出的要求。王齐恩三岁那年,爹因为恶疾过世,娘在不久后抛下他离家出走,村里人都说她和那个货郎早就有了来往。王齐恩从此跟着姑母生活,那时姑母家里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后来又多了四个。关于儿时的记忆,王齐恩只记得在开饭时争抢的情形,伸向瓦锅的十几只黑乎乎的小手,每张脸上都是同样凶狠的表情。因为娘与人私奔,村人们看王齐恩的眼神总带着异样,也不许家里的孩子和他来往。王齐恩在寂寞中学会了自言自语,他能模仿身边的每一个孩子说话,惟妙惟肖,这让他对自己刮目相看。某天,一位私塾先生路过村子时,偶然发现了王齐恩模仿声音的本领,并引以为奇。获得先生赞赏的王齐恩,后来跟着先生学会了识字,写字,更多是出于向先生报恩的心态,他学得十分认真,但也仅此而已。精进学业或考学需要很多钱,王齐恩也没有了不起的雄心和志向,被生母抛弃的自卑,让他不敢奢望能成为杰出的人。问题回到姑母的要求,自从进入衙署后,王齐恩承担的期望,远超过了小小录事的身份。所有姑母和表兄弟妹们相关的事情,他都必须倾囊相助,因此过得十分窘迫,三年来没有为自己攒下一两银子。这次要交的税钱,看来只能预支月饷送回去,才能让姑母满意了。想完这件事,王齐恩走出低矮的屋子,站在高高的东墙下,从一个小洞里向那边窥视。只隔着一面墙,却是不同的世界。没有杂草和鸡叫声的优雅庭院,严汐穿着半臂纱裙,披散的长发上系着一根可爱的粉色绸带,她坐在芙蓉树荫下的秋千上看书,一双晶莹小巧的裸足踩在洁净的青石上,偶尔踮起足尖,轻轻一荡。婢女荷宣就在距离严汐不远的地方,膝上放着一只笸箩,几缕彩色的丝线在荷宣的手指间穿梭,打结……她忽然停下,抬头看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跑进来。孩子梳着两只抓髻,穿着短打衣裤,结实的胳膊和长腿显眼地露在外面,站住行礼道:“阿宣姐姐,婶母夫人来了。”“快请夫人进来。”荷宣站起身,收好东西。阿顺口中的婶母夫人是严汐的婶母顾氏,荷宣想起,婶夫人上次来的时候就露过口风,说要给她家小姐提一门好亲,难道今天是为这个来的?严汐听到了荷宣和阿顺的对话,合上书后滑下秋千,荷宣见了大喊一声:“小姐,石头地上有多凉,冻着脚心要生病的!”“站一下,就病了吗?”严汐柔柔一笑,故意慢吞吞地趿上鞋子。荷宣跑过去,跪在地上握住玉雕般的小脚,从怀里掏出帕子,仔细地擦干净脚底后再替她穿好绣花鞋,两只皆如是。“怕了你了,往后我便乖一点。”严汐一手卷着书本,弯腰挽住荷宣,拉着她往屋里去。“这怎么是怕我呢?小姐你每次生病都很难痊愈,染上了风寒就会咳嗽,咳得久了又会头疼,头一疼晚上就睡不好,这么一样叠着一样,每天吃的苦药比饭食还多,别人看着都会心疼啊。”“只是光脚站了一下,你就能说出这么多道理,阿宣,你以后的相公必须是个非常耐心的人。”严汐得出了一个结论。“小姐!”荷宣不满地抗议。“好啦,婶母进来了。”严汐笑着哄她,荷宣回头一看,婶夫人是自己来的,连个仆婢都没带。严汐向婶母行礼,和顾氏坐在厅里说话,荷宣手脚利索地摆好茶点,站在严汐身后。顾氏的个子不高,眉眼都很耐看,只是嘴大,笑的时候像裂开了面孔。她为人十分和善,三个女儿里只剩最小的严婷还没嫁人,那姑娘平常也爱来找严汐玩,今日是去了外祖家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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