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肆拾货船停在铜阳城外,除了舍不得花钱的老通,船上其他人都进城了,有的要去喝酒,有的去逛花柳巷。铜阳地处东南,三九时节也是春天,不见树木枯萎,路边的迎春花像明黄色的温柔火焰。严汐看着街上衣色鲜艳的行人,面带好奇,她觉得生活在四季如春的地方,人的心情似乎也会轻松一些吧。同行一段路后船员们各自分开了,剩下王齐恩和严汐心眼相对。还没下船的时候,老通在严汐耳边念叨:城里某个饭馆的香椿芽儿饺子和鸡丝汤味道好,某处的香油煎□□脆馅儿大,这时候甜樱桃也许有售了,遇见了多买点不吃亏。严汐问王齐恩,为什么老通什么都知道?王齐恩告诉她:老通是船上的老人,几乎每年都会路过这里。严汐确定老通的话十分可信,不过他们在铜阳停留的时间有限,还要去买东西,找仆女。这么一想,好像挺紧迫的。在最近的路口确认过方向后,王齐恩和严汐先去了铜阳署衙。那日是初一,街上的铺子都开着,买点东西不成问题,临时找个牙人介绍帮佣的仆女却不太可能。好在王齐恩知道:每到年尾的时候,署衙总会收进几个被家债连累的女眷,可以从这些人当中挑个仆婢。正当新春休沐,铜阳衙署里只有两个执勤的衙役,其中一个收下好处费后直接带他们去了关人的地方。那也不是囚室,空荡荡的一间屋子里铺着稻草,七八个女人蓬头垢面地靠墙坐着,见有人来都两眼直直地看。严汐站在门外,从最左边的老阿婶开始,一个接一个地瞧过去,不过是看个眼缘吧,心里也没有十分的主意。因为她们的神情都是木木又哀哀的,瞬间让严汐没了好奇的乐呵劲儿,她的目光停在某两人之间的夹缝里,一个看不出多大的孩子两眼乌黑地瞪着她,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王齐恩和衙役聊几句闲话,时不时看看严汐。严汐很快确定了心意,朝他笑笑,指着那小孩。一个小孩能做什么呢?王齐恩猜到她是怜悯他年幼,默认地和衙役商量起来。孩子很便宜,才二两银子。领着孩子出了衙署,严汐道:“你家在哪儿啊?我们送你回去。”孩子凄凄惶惶地不肯说话,迷路的小狗似的。严汐耐性地说:“我们没有坏心,真的送你回去。”王齐恩道:“他可能不想回去,如果有护着他的爹娘,不会待在这种地方。”严汐只是可怜他,没想得那么复杂,征询地问王齐恩:“那让他先跟我们走吗?等他自己想明白了再说。”王齐恩笑着道:“带着他可以,咱们这趟算不算白来了?再去挑一个吧。”严汐摇摇头。船上的人都很照顾她,她没觉得不方便,是王齐恩坚持觉得:她需要有个人跟着,端茶送水。王齐恩想了想,也没坚持,接下来就去买东西了。严汐逛得很高兴,买了鞋子买了面脂水粉,买了好多甜樱桃让那孩子提在手里边走边吃。或许从来没有对他那么好的人,孩子跟在王齐恩和严汐身后,严肃地看着他们从始至终,像在认真辨别一道彩虹的真假。日上三竿,王齐恩提着许多东西,孩子提着樱桃,两个一言不发地并排站在成衣店门口等严汐。严汐在试衣裳。南地的服饰比北地艳丽,柔软的丝绸像握不住的水流,连衣边上的刺绣也格外精致巧思。严汐试的每一件她都满意,最后只买了两套便宜的细布裙子。细布裙子很适合在船上穿,也不用多花钱。严汐知道王齐恩没那么多钱,他曾经‘自言自语’地告诉过她:这次做生意的银子是借来的。如果早一点知道,她也可以借给他。因为他没有钱,船工们也没要报酬,都等着一船白粟出手的那天。才三百钱?结账的时候王齐恩觉得奇怪。王齐恩去过青屏城里最好的裁缝:宁夫人的成衣坊,知道严汐平常穿的一套衣裳要多少钱。他虽然不清楚严汐到底买了什么,看见她笑得开心就没再多想。回码头前,严汐说要去吃香椿芽儿饺子,一路上她东张西望,像在找什么东西。等进了那家店坐下后,严汐向王齐恩要一百钱去买东西,还不许他跟着。王齐恩只能照办,然后她不见了。王齐恩恐慌地挨过一眨眼又一眨眼,一眨眼比一年久。外面是青天白日,王齐恩虽然知道不会有人对严汐下手,也停不住担心她遭遇意外的胡思乱想。对面的孩子突然站起来,跑出去,根本没有引起王齐恩的注意。孩子跟着严汐一起回来的时候,饺子和鸡丝汤正好上桌。“是你让他去找我的吗?”严汐问。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