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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玖王齐恩站在船头,认出挥旗的人是杜竟平身边的一位刘姓下属,显然他是奉命而来。这里距离青屏只剩一日路程,杜竟平派人守在这里拦截货船,究竟急着要告诉他什么?这时已经没有官职在身的王齐恩,从高处微笑着,对等候已久的刘吉海行了个礼。货船紧贴着河沿停稳,船工系好缆绳后王齐恩沿着跳板走下去,站在前面的刘吉海抱拳一礼道:“王兄,严府来接人了,请严小姐下船吧。”王齐恩没有预计到这一点,却很快理解了这种做法。严汐从这里由严府的仆从们护送回府,比从青屏城外的码头走出去更体面妥当。不会引起任何流言风语,不造成严汐任何名誉上的损失,正是王齐恩希望的结局。他回船上去找严汐,严汐和樱子在屋子里收拾东西,衣裳,书本,帕子,珠子,木刻的小人和鸟……五颜六色摆了满床,都是在沿途随手买的。王齐恩看着严汐高兴的样子,分别的失落突然涌上心头,在胸膛里看不见的地方,尖锐的痛感让他眼眶发酸,只好掩饰地低下了头。“要在这里停船吗?”严汐笑眯眯地看着他,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为一些不得已的小事,调整船舵或者修补船帆都会临时停下来,没什么好奇怪。王齐恩抬起头道:“汐月,你婶母派人来接你了,你要在这里下船和他们一起回去。”“这里?”严汐不肯相信。像嵌在一起的竹钉和木板慢慢地松开,离别是个准备的过程,她的准备还有整整一天的路要走,怎么能突然就要道别?严汐害怕分别,每个人在离开她后就不见了,母亲,爹爹,伊行。经书上说佛陀待世人公平,所得到的都是应得,严汐觉得:会不会是佛陀要为太多的人计算得失,才弄错了她的这一份?把她想要的都拿走,留下的反而毫无意义。如果王齐恩也不见了呢?严汐失去了欢快的神情,樱子问她怎么了?严汐觉得她还不如年幼的樱子勇敢。樱子独自待在牢房里,没有家人漂泊远方,她也会害怕吧,却从来没哭过。终于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严汐不好意思地看着王齐恩,又不知该说什么,就做起了该做的事。三位船工担着沉甸甸的行李送严汐下船,她才发现自己竟是满载而归。刘吉海带他们去见严府来人,顾氏派了管家老安和两个面生的仆从,还有阿顺,不知为什么却没有荷宣。从那一刻起,严汐便身不由己了。她得体地‘穿戴’起严府小姐的外壳,低声吩咐仆从,向刘吉海道谢,再不能随便将目光放在王齐恩身上。管家和仆从打点装车的时候,严汐和樱子坐在码头上的一间闲屋里,对着渐凉的茶水等待。她听不到王齐恩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哪里?除了沉默无事可做,也什么都不想做。到了启程的时候,他出现了,看起来很不好受。严汐支开仆从,和他对面站在那间陌生的屋子里,“路上当心,刘大人会随后护送你。”他说。“我知道了,你呢?”“我也会尽快回去。”“出了什么事吗?”她察觉到一点异样。“没什么,放心吧。”严汐清楚地看见他眼里闪过一点犹豫,可是她已经没有时间为他分担了。是鼓励也是承诺,严汐小声道:“元休,我等你。”在冲动的促使下,他飞快地把她拉进了怀里,再很快地放开了。严汐红着脸笑笑,他也笑笑,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严府的马车和刘吉海离开码头后,货船仍没有启程的意思,船工们从王齐恩那里得到‘原地休整’的回答,心里都非常迷惑。青屏近在眼前,怎么反而不走了呢?王齐恩坐在严汐不久前坐过的椅子上,手边是已经凉透的茶水。他确信出现了某种意外情况,致使杜竟平要强行将他留在这里。刘吉海告诉他:杜司务最晚明天早上就会赶过来,请他务必耐心等待。这种没头没尾,十分玄乎的状况使人非常难受,王齐恩于是去向码头上的管事打听,最近青屏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码头管事的回答在王齐恩的意料之中:光禄大夫赵大人十年来头一次回乡祭祖,青屏郡上下忙得鸡飞狗跳,最近还颁出了一条‘良民令’,凡符合良民标准的人才许留城,有劣迹的人退居城外三十里,胆敢在特别时期犯法违律的人,无论轻重一律发配关外。郡守肖克章誓要以尽善尽美之繁荣,之安乐景象恭迎赵格大人驾临。王齐恩想:难道因为他曾和丁方水发生冲突,算不得良民?这个可笑的想法立刻就被他抛弃了,杜竟平才不是死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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