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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睿言恨自己失了分寸。他松开手时,季贤冷白的右手手腕上已经有了一圈及其明显的红痕。季贤有些气愤,虽然他今天帮了自己不少,但自己之前也帮了他,又不欠他的,凭什么他这么质问自己?亏着自己方才还那样想他……他揉着手腕,低着头:“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呢,打电话说什么呢。你有你光鲜亮丽的人生,我有我自己怡然自得的生活,我又哪里有什么舍不得的呢。”他一如往常,说话温温软软,然而说出的内容却是充斥着满满的疏离。完了,小奶猫炸毛了。贡睿言凑近他,换了个问题,尽量将语气控制得温柔体贴:“除了你之外,还有人看见过这个电话吗?”季贤此时不是很想和贡睿言说话,但多年来良好的教育和与人交往的素养告诉他自己不能把人晾在那里不回答。于是他耐住性子,回答:“有。”“那人是谁,是叫周成因吗?”季贤瞪大了双眼盯着贡睿言,似是质疑为何他知晓这个答案。贡睿言没有理会他目光中的疑惑,继续问道:“你和他说这个电话是什么人留的了吗?”季贤还停留在方才贡睿言竟然知道周成因这个名字的疑惑中,因此这个问题便没有仔细思索,答案脱口而出:“相亲对象。”话一出口,季贤猛然反应过来,脸腾的就红了,空气中漂着的淡淡信息素似乎都染上了热意。贡睿言也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回答,算是意外之喜。他本来打算循序渐进些哄人的。他越贴越近,最终轻轻地,在季贤额头上印上一个浅浅且虔诚的亲吻。“相亲对象,倒也不错,”他轻笑出声,“季老师,你没发现,我在追你吗?”☆、“相亲对象,倒也不错,”贡睿言轻笑,“季老师,你没发现,我在追你吗?”此言既出,先前所有的视而不见与故意忽视全部消散,就像是一个冬季被困在屋子里的人,只要不去亲手拭去落地窗上的雾气,永远不可能发现树枝已经抽出新芽,春日已经来临。季贤虽然不愿过多与不必要的人交谈,可对待感情也并非一无所知拖泥带水。他长的好看,性情说不好听是社恐胆小,但看不出来的人只觉得是安静温柔。所以从小追他的人并不少,而他也很擅长于处理此类事情。不过是一次说清,或者干脆拒绝,快刀斩乱麻,还不用说太多话。他之前处理周成因的事便是很好的例子。虽然一时心虚没有及时处理,但好在是没有拖沓。然而这次……他当真是没想到。情感细腻的人往往拥有更加丰富的内心世界,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别人想不到的。季贤就是此类。贡睿言冒着大雨,踩着泥泞,一路风雨,向他而来,他没觉得怎样;贡睿言亲自出现,捐粮捐物,他没觉得怎样;贡睿言飙车数百里,用最快速度将他学生的爷爷送去医院,他还是没觉得怎样。他是大明星,天生站在闪光灯下,光芒万丈,是人群焦点;他是社恐人士,与人交往只能畏畏缩缩,人一多,恨不得能有一件隐身斗篷,披上彻底消失。他们是活在两个世界中的人,从前不怎么有交集,往后应该也不会有。与其说是他看不见他们度过的,旖旎,浪漫,却又纯粹无比的夜晚,更不如说是他干脆对此视而不见。与其说他看不见贡睿言热烈诚挚又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更不如说是他压根就不敢想。“我……”他嗫嚅。贡睿言却凑得更近,近到呼吸交融,近到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季老师,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有人追你的时候,别忙着拒绝,先享受……”如引诱,如蛊惑的声音传来,季贤原本撑着柜子的手再也使不上力,整个人就要跌在地上。贡睿言当然没有让季贤摔倒,而是顺着他跌倒的力道,直接将他揽在怀里。“季贤,”他在他耳边轻呼,“别拒绝,好吗?”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渐渐弥漫开来,信息素高适配度的羁绊任凭是谁都无法拒绝。贡睿言将季贤打横抱起,走向那张狭小的宿舍单人床。季贤想要推拒他,奈何身子发软,哪里都使不上力,最后只能无力地攀附着贡睿言如铁钳般揽着他的臂膀。“你别这样……我还没同意呢……”贡睿言将人放在床上,掖好被子,关上小台灯,之后俯身,在季贤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黑暗剥夺了视觉,所以触感格外分明。季贤能感觉到微凉,略微干裂的嘴唇触碰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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