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阴冷。
祝言揉了揉身上那层几乎不存在的白纱,缩在床角。
这个空旷的空间,上了锁,只有一张床,几尊神像。
清醒梦。祝言知道自己又陷入了梦境。
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梦,这个梦太过真实。
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看到自己呵出的白汽,感受到自己的鸡皮疙瘩,连被蜡烛灼烧的痛觉都那么真切。
她已经枯坐在这里许久,反反复复闭眼睁眼,不知道几时才能梦醒。
一个女孩记忆在她脑海里翻涌,“她”是女修道院的修女,在这里,还有许多年轻的女孩同她一样,侍奉神灵。
修道院里没有年长的女性。院长说,她们都是神的所有物,私产,以及妻子。
16岁,少女们会在神降仪式上,将初夜献给神。
懵懂的女孩们会幻想着自己的初夜对象是哪位神明,打笑玩闹,“她”低头祷告,心里祈求着主神的垂怜。
“她”爱上了最不可能的主神,即使对方只是一尊冷冰冰的神像。
所有关于神降仪式的事项在修道院里都是禁忌,她曾偶然撞见,熟识的姐姐脱得身无寸缕,捧着一个黑匣子,走入神殿,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
16岁的深夜,平素一身黑袍的“她”披着近乎透明的白纱,谨小慎微地捧着银烛台,踏入了神殿。
神殿里无光寂静,矗立着数座高大的神像,最为中央的主位神明,面容覆着一层捉摸不透的神秘黑纱。
祝言皱眉,只是回想,她就仿佛已经经历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她”不是她,这样孱弱纤细的手腕,绵软无力的躯体,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怎么可能保护公民?
“呵。”黑暗中一声低哑的轻笑,若有似乎。
“谁?”祝言警觉地提起烛台,循声看去。
下一瞬,她察觉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古老怪异的语言,自然得就好像自己的母语一般。
一阵暗风,烛火灭了,只剩几丝凄冷的月光从神殿的玻璃天窗投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身影已经静静蛰伏在她的身侧,有力的大手紧攥住了她的手腕。
“来的不是他,你会失望吗?”男人声音喑哑,灼烈而又热切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处。
他看得很清楚,她那欲盖弥彰赤裸羔羊的稚嫩身体,她那肌肤底下青紫粉色的跳动血管,还有那一滴顺着丰满胸脯滑落的汗液。
祝言看了一眼主位的神像,他依然高高在上。
“神啊,是不会爱人的。”男人低笑着含住祝言的尾指骨,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薄肩,将手伸向她的幽深。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在黑暗中越发热烈,弥散着一股香甜的欲香。
这不过是又一场逃不开的淫梦,祝言如是说。
他湿滑的含住她殷红的乳珠,啃弄,打转,碾磨,他修长的手指隔着薄纱在幽径外挑弄,揉捏。
她嘤咛一声,他吻住了她的阴唇,湿滑的长舌舔弄她凸起的阴蒂,吸住,又放开。
他灵活的舌头如同小蛇一般,撬开她最隐秘的欲望,唇舌之间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
主神位上,俊美无俦的神像正对着他们的方向,黑纱之下,不知面容。祝言不知道为何,心底竟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不是真正的她,这只是梦,她只是一个旁观者。祝言这样告诉自己。
湿滑的触手在男人的身后伸展开,吸附上她的身体,就像害怕她逃开似的死死缠绕住她,粗硬的凸起研磨着她娇嫩的肌肤。
男人抬起头的时候,唇边还挂着她的银丝:“这些玩意儿不太好看,但你会喜欢的。”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