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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生看出来祝言不好惹,那招式就是练家子,噤声坐回原位。
卷毛男生低头说:“谢谢你,但你不用帮我的,他们很记仇的。”
“如果我怕有仇家,早缩在家里抑郁了。”祝言淡淡一笑。
“如果他们记你的仇,让他们找我。”
祝言从包里抽出便签本写下自己的电话,虽然差点下意识写成报警电话。
“祝言?”卷毛男生念着她的名字,递过来自己的学生证:“我叫……”
“申屠凛,申屠同学,很少见的复姓。”
申屠凛挠了挠头发,有些雀跃:“很少有人知道申屠这个复姓,都以为我姓申。”
后面的长途并不无聊,其他几个人就跟被祝言审讯似的,问一句答一句,也不敢多说,申屠凛就负责扩句,补充信息。
从对话里,祝言大概了解了,他们五个都是香江大学民俗系的大学生,为了完成田野调查小组作业准备去千元村待上两天,拍摄一下风土人情。
再后面,申屠凛这家伙竟然靠着祝言的肩睡着了,看他劳碌命的样子,祝言没好意思推开,其他几个人看见了也当没看见,不敢再打趣祝言。
天快黑的时候,巴士在离千元村还有几百米的路边停下了。
几个昏昏欲睡的年轻人坐的都快吐了,一听到了跟打了鸡血似的往车外跑,被祝言提醒拿行李后,又乖乖回去替申屠凛分担。
申屠凛正在为自己靠在祝言肩上连连道歉。
五个人顺路就往村口走,棒球服女孩抱怨着根本就不是约会,穷乡僻壤有什么好玩的。
“要不是田野调查可以公费报销,让申屠一个人来就好了啊。”
他的男友对提出建议的申屠凛颇有怨言,但顾忌祝言又不敢说了。
一个黄毛男生已经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这天黑了啊,申屠,你不是订了住的地方吗?还有多远啊?”
“已经到了。”申屠默默开口。
村口,只有一间陈旧的二层楼旅店,亮着一个忽明忽灭的灯牌。
“祝言姐,你要找人的话,太晚了,要不要也先找地方住一晚?”申屠看向祝言。
祝言点点头,除了太晚不方便找人外,更多的是担心他们。她对这群小孩并不放心,大学生多脆皮啊,他们指导老师也是心大,放着本科生跑来这种荒郊野外。
旅店前台很黑,只亮着一盏老式台灯,苍蝇绕着灯嗡鸣,一个旗袍女人垂着头坐在柜台里面,手里拨弄着算盘。
“那大妈真怪,什么年代了还用算盘。”
“好阴森呐,你们觉不觉得这里好像那种恐怖片。”
“哈哈,宝贝你胆子也太小了,有老公在呢。”
祝言听着小年轻情侣秀恩爱起了鸡皮疙瘩,她走了过去问前台:“您好,我们想住店。”
女人没有抬起头。
祝言又问了一遍,女人不理她。
“您好,我订了房间了……”申屠凛打了声招呼,女人才缓慢地抬起头,她的脸上抹了不知道几层的粉底,黑色的眼珠转了一下,斜着身子看了一眼申屠后面几个人。
“这里住不下七个人。”女人手里依然在拨算盘。
“加上路上遇到的这个女人,我们一共才六个人,哪里来的七个?”棒球服男皱了皱眉。
女人又看了一眼,偏头说:“是的,六个人,你看错了。”
“我们这里只有三间客房,你们怎么分?”
祝言看了一眼棒球服女生一眼,她立马拉住了自己男友的衣服,指着申屠凛说:“那不正好你们俩一间,我胆子小我可不和陌生人一起住。”
申屠凛担心祝言为难:“我可以在前台这里打地铺。”
旗袍女人停下拨算盘的手,悠悠地说:“那可不行,前台晚上不锁门的,没有门的房间可不能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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