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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家啊,我雅清表姐你应该见过呀。”秦京茹用手指了指正在擦窗户的禹雅清。
“哦,对对对,你瞧我这脑子,雅清这两三年出落的越发水灵了,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秦淮茹轻拍了一下额头。
“那是,自从她和表姐夫定亲之后,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好,而且表姐夫咬紧牙关又重新把她送回学校读了三年书,今年才刚初中毕业,以前她家还不如我家呢。”秦京茹羡慕的说道。
“是吗?那这么说符景略就是你表姐夫喽?”秦淮茹眼神一亮,若有所思的问道,院子里各个房间住的人她还是知道的。
“对呀,你们俩应该认识吧?他也在轧钢厂上班啊。”秦京茹用右手小指撩了一下耳旁掉落下来的黑色秀发。
“哦,认识认识,我俩的关系可好了。”秦淮茹撒了个小谎,其实她和符景略只是点头之交,见面了顶多打个招呼而已。
“是吗?那太好了,姐,咱不聊了,我做饭去了。”秦京茹端起了洗菜盆。
“好好好,有空来中院找姐玩哦。”秦淮茹微笑着点头,心里开始琢磨怎么和符景略拉一拉关系,倒也不是想占什么便宜,毕竟两人只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只求以后有什么事有个帮忙的路子。
想法很好,现实很骨感,一会儿秦淮茹就要面临着艰难的选择了。
“刚才那个洗菜的小姑娘你认识啊?”秦淮茹心情愉快的走到婆婆贾张氏身边,贾张氏好奇的问她。
“认识啊,她是我娘家的远房堂妹。”秦淮茹还沉浸在和秦京茹相认的喜悦之中。
“哎呦喂,这下坏事了。”贾张氏猛的一拍巴掌。
“怎么啦?”秦淮茹疑惑的问道。
“这……”贾张氏往四周瞧了瞧,“你跟我来。”说完拉起儿媳妇的手进了垂花门,往抄手游廊没人的地方走过去。
“到底怎么啦?”秦淮茹跟着婆婆停住了脚步,疑惑的问道。
“我估摸着呆会儿傻柱肯定会去揍你那什么堂妹夫符景略。”贾张氏也是道听途说,到现在她也没搞清楚秦京茹和符景略的真实关系。
“什么?原来你们是在看他的热闹啊?”秦淮茹大惊,这才想起来何雨水和符景略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啊,要不然大家闲的没事怎么都跑到前院来了?”贾张氏反问道。
“坏了,那等下他们打起来咱们该怎么办?”秦淮茹两手一拍,着急的问道。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帮亲不帮理啊,你堂妹夫那个放映员不比傻柱强多了,往后能帮咱们家的地方也多着呢,就是往后棒梗长大了跟着你堂妹夫学放电影,
那咱们家也要跟着发起来,你看看人许大茂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傻柱也就只能弄点剩菜剩饭,还没多少。”贾张氏看问题很透彻,凡事都以利益为导向。
秦淮茹闻言苦笑,真要是堂妹夫就好了,啥也不用说了,可现在还隔了一层,关系还没拉上,傻柱可是现实的好处,就这么放弃了实在太可惜了,想了想,“不行,我得去拉住傻柱。”
“嗯……这样也好,咱两边都不得罪,那你赶快去找傻柱。”贾张氏想了一下,觉得儿媳妇的想法很高明。
“诶。”
这时傻柱听了长舌男胡明训一番添油加醋的说词,肺都气炸了,怒道:“没想到姓符的这小子长的浓眉大眼的,心思却这么龌龊。”
“没错,傻柱,你得弄他呀,要不然丢了你这四合院第一的名头,往后还怎么在锣鼓南巷这一片混啊?”胡明训挑唆道,四合院里的年轻一辈都吃过傻柱的苦头,
现在符景略天天早上在家门口练双节棍,貌似很强的样子,都希望傻柱去碰一碰他这块硬石头,可他们却不知道他是铁嘴水上漂,练的是花架子。
“这还用你说,我不打的他叫爷我跟你姓。”傻柱撂下狠话就四处开始找东西。
“傻柱,傻柱,以你的实力其实用不上这些东西,万一搞出人命来可就坏了。”胡明训看到傻柱要去捡阎埠贵家花盆下的砖头,吓坏了,连忙使劲拉住了他,他看戏归看戏,可不想他闯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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