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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通常人们说自己“改日得空”,不都至少要等到第二天,哪有当天从宫里出来,就直接往他这里跑的?
也不怕累死拉车的牛!
而且就算自己真没打算践诺,他这怨妇一样的口气又是怎么回事?
“好,都是盈缺的不是。我应该一出宫就立马换乘马车,直奔这汤泉行宫,和皇叔道谢。”
沈盈缺忿忿然碎碎念,边说边拱手朝他行了个大礼,站直身又问:“皇叔这下可满意了?”
萧妄冷眼瞧着她,一声不吭,把沈盈缺看得浑身发毛,脑袋下意识矮下几分,想起适才被逼问的委屈,又咬牙梗直脖子道:“皇叔若无事,盈缺就先……”
“告辞”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萧妄就已拂袖打断道:“有事!”
沈盈缺只好站在那里继续和他干瞪眼。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萧妄忽然甩袖而去。
沈盈缺松口气,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正打算离开,谁知他又折返回来,停在他适才站过的地方,面无表情地朝她丢来一样亮闪闪的东西。
沈盈缺愣愣接住,拿起来一看,是一支透雕凤凰花纹样的金笄。
笄身已是精致无双,笄头更是用盘丝工艺,将无数细如蚕线的金丝,扭结成凤凰花的形状,再绕以赤丝上色,镶以玛瑙淬光。持笄之手微动,花瓣便随之轻颤,流淌出一地碎金流赤的光斑,恍若漫山遍野的凤凰花齐齐绽放。
沈盈缺的心骤然收紧。
落凤城有一个传统,每户有女儿的人家,为了让女儿获得神灵庇佑,一生顺遂,都会打造一支凤凰花的发笄,在女儿及笄之时,亲手为她戴上。有条件的人家,甚至还会四处找寻制笄的巧匠,提前好几年就开始准备。
譬如她的阿父。
早在她刚晓事那会儿,他就常抱她坐在自己膝上,念叨等她将来及笄,要如何如何请来全大乾最德高望重的贵妇人为她加笄,到场观礼的宾客又要如何如何显贵,给她预备的礼笄更是早早就描好图样,找好匠人,到处搜罗天材地宝,只差找到满意的红玛瑙,就可以开工。
岂料最后红玛瑙还没找到,落凤城就先叫鲜血浸了个透!
沈盈缺蓦地攥紧发笄,手控制不住微微发颤,白嫩的掌心叫笄身压出紫红色深痕,她也不觉得痛。
还是萧妄上前,从她手里抽走金笄,她才惘然回神。
“所以皇叔今日进宫要给我献的礼,就是这个?你是当真要过来献礼,不是来闹事?”
萧妄冷哂,“区区荀氏,何足以劳吾亲自下山?”
沈盈缺很想提醒他,他口中的“区区荀氏”,是大乾的国母,江左顶级门阀的主家嫡出女,南朝有一半江山都得听她的,但转念一想这人的脾气和他将来会立下的功业,也就乖乖闭了嘴。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这家伙一向倨傲,真想报复荀家,有的是手段和方法,既能让他们痛不欲生,又能给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哪里用得着跟孩童一样跑宫宴上闹事,费力又捞不着好?
“那皇叔突然提起回京,也是因为这个?”她又问。
萧妄眸光闪了闪,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直接回答,只道:“令尊曾于我有大恩,他有遗愿未了,我自是要帮他实现。原本去岁年末你过生辰,我就该以此笄亲自为你加礼,岂料林邑国闹出那样的事,耽搁到现在。”
他边说边抬起手,将金笄插入她发中。
舞惯了刀枪的手,忽然改做这些细致的活儿,难免有些笨拙,他却做得格外小心,手不曾触及她肌肤,也不扯动她头发,似是怕吓到她,还刻意放柔了声音。凶神恶煞的狴犴兽趴在他肩头,也跟着收起爪牙,变成一只温驯的猫,亮出白胖的肚皮,“呼噜呼噜”等待她去顺毛。
淡淡药香从他袖笼里飘出,沈盈缺抬头就能看见一片浅白的月光,在他清癯光洁的下颌漾起水一般温柔的春色,喉结微动,颈线优扬。
“当年之事非你之过,那帮羯人既有意于落凤城,即便没有你的生辰做筏,也会另寻时机,躲不掉的。你不是什么扫帚星,也不必自责焦虑,我既授恩于令尊,自是要替他查明真相,报仇雪恨。”
“所以你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也不用什么事都想着自己扛,至少还有我,我总是会护着你的。”
沈盈缺鼻尖泛酸。
有多少年不曾听过这样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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