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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究竟又有几何?众人不得而知,顾小碗虽是有心留下来帮忙的,但是也身知如今自己这个力气跟个头,要是对方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莽汉,那就是一巴掌一个。
但是就这样躲起来,坐以待毙,也不是她的行事风格,只朝何穗穗问道:“麻线带了吧?”
何穗穗不知道顾小碗要麻线做什么?出门的时候大家都是拿刀拿斧,她却喊自己将麻线也带上。
当下得了顾小碗的话,连忙将自己和何麦香挂在脖子上的那两大圈麻线拿下来,“小姨,咱拿这作甚?”
顾小碗接过麻线,朝着他们姐弟三个招手:“来,咱们去前面。”
到底是夜深人静,对方虽有火把,但这微弱的火光并不能将地面照得明亮如白昼,顾小碗带着几人将这麻线毫无规则地绑在路边两旁的树上,对方若是一个不小心,自然是要因这麻线而绊倒。
那时候也可趁着此机会,辨认出对方是什么人,又有几人,他们这头也好动手。
空相等人见她这主意,自是觉得十分好使,亲自在那里主持着。
很快,那两大圈麻线便都用完了,顾小碗带着她姐姐和一帮侄儿侄女功成身退,藏到池塘边的枯草丛里。
期间赶来的马环和马爷,也一起与之躲在枯草中。
其实这一丛枯草不足以遮挡他们这么多人,只不过到底是占了这天时地利罢了,若是白日青天里,来人还未入村就能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身影。
豁口上的那团火光,此刻也快速地从那转角处出现,然后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朝着村子走来。
这让大家不禁判断这即便是一群青壮年,只怕也是饥肠辘辘,不然的话,怎么走得如此缓慢?
当然,也有可能像是他们这样妇孺皆有的队伍。
不过就依照此刻的情形来看,他们都是占了上风的,那紧张自然是少了许多,勇气也提升了上来,一个个蓄势待发。
火光未近,那骂声却是先入耳来。
粗犷又充满怒意的声音划过寂静的夜空:“该死的臭娘们,若是胆敢骗老子,回头老子找到她,管她是什么小姐郡主,定是饶不得她!”
但也不难叫人发现他声音里的气短不足。
显然这样一路从外进山,累得不轻,甚至有可能还遇到了野兽,尤其是那一段险路,还不知他们是怎么想法子过来的,反正必然是伤了他们元气的。
他的话音落下,得到了身后人的附和,也有人兴致冲冲地说道:“坤哥,咱这不是马上就到了,就趁着这夜色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听说还有年轻美貌的小娘子,咱哥几个在外这么久,荤腥也不见半分,如今也好开开荤,嘿嘿。”
他这话引起了同行人的共鸣,一行人发出刺耳恶心的笑声来。
只是这笑声刚止,大马金刀走在前面那个忽然‘唉哟’地一声,随后狗刨地一般摔在了地上,怒声朝后面的人骂:“哪个杂种?看到老子被绊到了也不拉一把?”
这说话的人,明显是头目,众人听到他的怒骂,连忙争先恐后要扶他。
没想到此刻他们已经迈入了横七八竖拦在地面上的绳子,如今一个不防,大家走来被绊到了大半。
总共六个人,如今倒下了五个,余下的一个也慌张起来,四处打量,可这山间小村庄,夜间满是沉沉雾色,也瞧不了多远。
而且他们只有一支火把,如今已经到了快熄灭的地步,且又落在了地上,虽叫大家看到了地面那些麻绳,分明就是村里人提前设置好的,不是什么偶然,如此反而叫他们心头生了恐慌。
他们正要张口骂,然却已来不及了,空相师徒俩先冲出去,何荆元马虎在后面,上去一顿拿手里的武器乱打乱砸,一切都毫无章法。
至于那个还站着的,见前面模模糊糊的树影后面跑出来人,也不知有多少,吓得就往回跑。
顾小碗等人在枯草丛里听到声音,也忙出来搭手。
可笑那帮扬言要杀了他们男人,睡他们女人的贼寇们,如今全倒在地上要死不活,顾小碗他们出来后,很是轻而易举地就全部用现成的麻绳给捆了起来。
至于那个跑掉的,空相去追了,很快也拖着回来,嘴里说的全是求饶的话。
只是已经没用了,当他看到自己的同伴们浑身血淋漓的被绑着扔在柳树下的时候,就呆住了。
方才大家趁着那些贼人摔倒在地上,一拥而上,手里拿的可不是普通寻常的木棍子,而是锄头斧头柴刀,所以落下去,那些人皮开肉绽是预料中的事情,鲜血也横流。
万幸这乌漆嘛黑的,大家瞧不清楚那飞溅的鲜血,所以倒没有产生什么恐惧,那时候只有一个念头,打死这帮贼人,他们不死,死的就是自个儿了。
人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之下,那时候任何的仁义道德都被抛在了脑后,活着是他们唯一的念想。
也是如此,现在作为读书人的何荆元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也伤人了,甚至可能这几个人性命不保。
面对着何荆元,顾四厢以及三个儿女,反而比他还要冷静些。顾四厢甚至还走过去握着他发抖的手:“他爹,你从前教书的时候,我听你学堂的学生们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这些个贼人不管是受谁指使,但是他们来这里,的确是要杀咱们,所以他们该死。”
何望祖见过的这种场面比他爹多,这时候也颇像是个小男子汉,“爹,我娘说的对,这帮人一看就非好汉子,死了也是活该的,再说你如今动手,那也是为了护佑妻儿,这是个当家男人该做的事,何必为了这帮贼人而自责。”
顾小碗本是要去劝的,但是她没想到自家姐姐和阿祖都这样看得开,于是便没再说什么,只和阿拾一起走过去,听空相审问那个被他抓回来的。
如今看来,也只有这个被空相拖回来的能说得了话了,其余的见着都有些命不久矣的样子,绑他们倒好像是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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