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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倚靠在门框上,嘴角扬起笑意,漫不经心地说:“所以我说你很麻烦。”
“你要是不在徐知星身边,我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机会弄死他。”
“早知道初二那时候我就不该心软。”陈越骂了句脏话。“我没想到徐知星还会继续弹琴,我以为他要当一辈子废物了。”
“可是谁知道他后来越来越顺了,他赢了小柴赛,拿下了贝多芬金牌,就连柯蒂斯他在高二就一次考上了,而我呢?”
陈越几乎咆哮道:“我他妈考了三次,还没考上!”
路西鸣没理会陈越的发疯,只是问:“你从小就嫉妒徐知星,所以你当初故意把他关在琴房内,害他哮喘犯,就是想让他死对不对?”
“对。”陈越毫不设防地坦率承认,“我就是想让他死!”
“我学了一年的欢乐颂,他听了一次就会了,就那一次还是听我弹的。”
陈越看向徐知星,眉梢带着癫狂,质问说:“你说讽刺不讽刺?”
路西鸣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了,不愿意在这里多耗时间,拉着徐知星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徐知星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这么恨自己,他第一次直观感受到别人对他毫不掩饰的恨意。
如果四年级那次路西鸣没有及时赶来,他真的会死在小学的琴房里。
陈越在身后喊道:“徐知星!”
徐知星回头,只见陈越疯了一样朝他冲过来。
“我恨死你了!”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在看清那把闪过寒光的利刃时刺向徐知星时,路西鸣下意识拉开徐知星,伸手挡住了那把刀,鲜血从手背流出。
陈涵因为担心陈越发疯,带着魏博简和薛婉奕上来时,正看到这一幕。
魏博简最先反应过来,抄起手边的高尔夫球杆用力扔向陈越,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行动。
“我操你大爷!”
陈越根本不是从小练习格斗的魏博简对手,迅速被制服。
“有没有受伤,你有没有受伤?”
路西鸣顾不上手背的伤势,紧张地检查徐知星,颤抖地问:“有没有受伤啊?”
“有没有受伤?”
“没有。”徐知星嘴唇泛白,抬手捂住了路西鸣的伤口,鲜血在两人苍白的指缝之间蔓延,“你流血了。”
“没事,没事。”路西鸣慌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重复那几句话,巨大的恐慌蔓延宛如藤曼一样布满他的心底,只有把徐知星紧紧抱在怀里,这种恐慌才能消除一二,“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魏博简把陈越按在地上,不给他动弹的机会,陈涵趁机夺过他手中的刀,丢到一旁,崩溃地给了他一巴掌。
“陈越,你怎么不去死啊?”
薛婉奕慌忙地检查着路西鸣的伤势,同时拿出手机报警。
徐知星连忙脱掉身上的外套,用其中干净的一角压住路西鸣的伤口止血,包扎伤口的手指都在抖。
路西鸣渐渐回过神,手指拂过徐知星惨白的脸颊,安慰说:“没事,我自己有感觉,伤口不深,过几天就好了。”
薛婉奕迅速报警拨打急救电话,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道:“西鸣,你千万要撑住啊。”
路西鸣笑着叹了口气,“你们太夸张了啊,我就手背被划了下,是不是再等会,你们就要我把送去火化了?”
“你说点好听的吧,对自己嘴也那么毒。”魏博简难得没有怼他。
徐知星紧紧捂住伤口,在这一刻,他对陈越的恨,一点都不比陈越对他的恨少。
“没事的,别担心。”路西鸣另一只手抱住徐知星颤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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