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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斜她一眼,叹息着摇头,想起适才发生的事,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她虽埋怨沈令宜行事草率,害他们如今在那丫头面前变得被动,可真要说自己完全不认同她的做法,倒也不是。毕竟没人比她更不愿在那个女人血脉的荫庇下,窝窝囊囊过一辈子。
今日进宫赴宴,她便是想搏这一把。
原以为那丫头早已叫建康城的繁华迷晕了眼,生不出多少反抗的心,选妃宴被坑成那样,都无甚反应,今日应当也不会例外,自己没准真能成事。
却不想竟是八十老娘倒绷孩儿,栽了个大的。
以后再想拿捏她,可就难了……
握在鹤头杖上的手缓缓收紧,胡氏咬牙道:“罢!木已成舟,再说这些也于事无补。好在你阿姊是个讲理的,你寻个机会同她道歉,态度放低些,她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心疼你。今日宫宴就此作罢,你且先回去,免得又生事端。皇后娘娘那里我自会去应付,你不必操心。”
这话全是出于一片舐犊慈爱之情,沈令宜却像是听到什么惊天大笑话,整个人都炸了毛。
“我去同她道歉?她这般羞辱我,您还要我低三下四地去同她道歉?凭甚!她不就是比我会投胎一些么,有甚了不起?我若能和她换个出身,保准比她过得更好!”
“保准比她过得更好?”
胡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抖着指头点向门外。
“你当她的日子就这么好过?父母双亡,养母算计,唯一的亲弟还不在身边。你遇着事,尚能寻我和你阿兄商议。她呢?有人真心实意为她谋划吗?你不能只看到自己受委屈,看不见自己占便宜。至少你和太子之间的感情,比她有优势,且还是极大的优势。可你把握住了吗?到现在人家都不敢承认与你有旧,你还在这里抱怨个什么劲儿?真这么有本事,就让太子非你不娶啊,光会吹嘘有何用?”
重重一敲鹤头杖,胡氏也懒得再理她,转身径直往花萼池方向去。
沈令宜独自一人僵在殿内,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风化了的石翁仲。
直到门口探头探脑地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她才抬手一抹眼角闪烁的水光,喝道:“有事就说!装神弄鬼的想吓死谁?!”
白檀被骂得一哆嗦,硬着头皮上前道:“其、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东宫那位守拙公公,他刚打发人送来一封信,让奴婢亲手交给您……”
沈令宜眼睛一亮,一把夺过信笺,展开细看。
信上没有署名,只有五个字:层城观一叙。
沈令宜却一眼认出笔迹,心“怦怦”直跳。
诚如祖母所言,她对萧意卿的确是有怨的。凭谁不离不弃地跟着一个人这么多年,却连个光明正大一块走在阳光下的资格都没有,心里都不会服气。
原以为今日这场宫宴,自己能远远瞧上他一眼,就已经很不错。
却不想,他竟主动过来约自己相见,地点还在室内。
孤男寡女,想做点什么都可以……
沈令宜心越跳越快,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信。
她承认,选妃宴之事,她除了想借荀皇后的手,重创沈盈缺外,的确存了别的心思——让萧意卿厌恶沈盈缺,自己好从中渔利。
她就不信,那样孤傲的人,被沈盈缺连累着丢了那么大的人,能一点不介怀?
只要能从中撕出一道口,她就有法儿钻进去。哪怕萧意卿暂时没办法娶她,早晚也会是她的囊中之物。
原本等了这许多天,萧意卿都无甚反应,她还有些着急,以为他把怒气迁到自己头上,不愿再见她,现在看来,竟是她杞人忧天。
这效果简直比她想象中还要好!
哼,那些人不是都瞧不起她,觉得她上不了台面吗?
好!
她倒要看看,今日过后,哪个还敢不把她这个真正的未来太子妃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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