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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对着徐缘,没注意徐缘静静地抬起头,一双黯沉凤眼一转不转的盯着她的背影。
富贵妇女被气得尖叫一声、冲向林翠翠,扬起手就准备狠狠扇她一巴掌,林翠翠身后就是徐缘,躲不及,只硬生生站在原地,瞪着两只眼准备硬抗这耳刮子。
这变故电光火石,校长和班主任都没反应过来,谁也拦不住,那只手抡得出了残影,谁知在即将打向林翠翠侧脸时,一只血糊糊的手重重抓住她手腕。
林翠翠感受到身后阴影笼罩下,她侧头,看见徐缘冷峻地站在她身后,这个角度让她清晰看见徐缘紧抿的唇角、眼尾的暴戾厌恶,以及微颤似乎在忍耐痛楚的耳朵。
“你别逼我也打你。”
徐缘沉沉注视着富贵妇女,她对上少女的眼神,终于感到一丝害怕,急忙的想抽回手,可徐缘的力气极大,牢牢抓着她,连着挣扎了三次,徐缘才松开掌心。
富贵妇女低头看自己手腕的红痕和残留的血,面容一阵扭曲,低声嘟囔:“没有教养小畜生…”
“呵呵。”徐缘勾起唇,笑了声,“我现在把你打进医院,你就能和你儿子作伴,赔一个人是赔,两个人也是赔,不如打你解气算了。”
富贵妇女彻底闭嘴。
校长也不吭声,班主任老太叹息一声,他们都知道徐缘是在说狠话,但逼急了,她真的会这么做。
林翠翠才不管这些,她低头看见徐缘强撑着站起来,但仍然在抖的左腿,忙扶着徐缘的胳膊,“缘缘,你快坐下!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还是等徐总先过来吧。”校长瞥了眼林翠翠和坐下的徐缘,不置可否。
“校长,缘缘身上也有伤,为什么不让她也去医院。”林翠翠紧紧皱着眉,面容满是不解。
“她是肇事者啊。”富贵妇女不敢说什么,但阴阳怪气,“刚才还活蹦乱跳着说要打我呢,哪里像有伤的样子。”
“你!”林翠翠气急。
正在这时,匆匆赶来的周虞推开门,她面容有几分憔悴,扫视了一圈办公室内的人,在徐缘身上停顿了一秒,就看向富贵妇女,干脆利落道:
“抱歉,这件事是我们家徐缘有错在先,很抱歉对您儿子做这么过分的事,医药费我们会全包的,还有精神损失费,您看大概什么数额会比较方便?”
富贵妇女笑:“哟,现在知道错了。喂、那个大妈,是你们家徐缘先动手打人的啊,这可是她妈妈说的。”
林翠翠向周虞投去不赞成的目光,可周虞在这件事上全然没看向林翠翠,反而在和富贵妇女商讨赔偿的数额。
徐缘只觉得浑身也疼,她半依偎在林翠翠肩,垂着头不去看任何人,不分青红皂白就默认是她做错的周虞、嗓音在办公室内格外刺耳,她面无表情,在一道惊呼声中、再也撑不下去地昏倒过去。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就是在一片滴滴答答声中醒来,隐隐夹杂着压低声音争吵的细微杂音。
熟悉的雪白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还有麻药过后钻心疼痛的左腿,徐缘颤着眼睫,半阖下遮住麻木的眸心,在杂音中重新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徐缘感受到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她重新睁开眼、艰难侧头,看见坐在自己床边,背对着自己似乎在削水果的灰白色衬衣背影。
林…翠翠……
徐缘吃力地含着这个名字,这人转过身来,惊喜地看着她。
“缘缘,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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