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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毓低头看了看,两片浓红色花唇开放在颇具侵略欲的深沉掌心。
淫水从穴里淌出来,几股银丝黏连着花穴与阴茎。
“给操吗?”他凑上去想要亲,却被女人偏头躲开,眉眼间立刻流露出不满。
“你什么时候在意我的答案了?”楚毓笑意盈盈地在那唇边落下一吻,伸出舌尖画着圈舔弄着紧颦的线条。“舌头伸出来。”
耳边尽是二人此起彼伏的心跳。
男人顺从地去接那个吻,灵巧兰舌勾着他缠玩,舌尖不时掠过发烫的上颚,拨弄他紧绷的神经,吐息间是淡淡的睡莲香。
阴茎被女人扶着往穴里塞,一点一点破开媚肉,抵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春液顺着那些蜿蜒青筋流淌,从被撑得发白的穴口艰难沁出,一滴一滴落在男人鞋尖上。
她轻轻咬了一口男人的薄唇,那里浮现出血色齿痕:“动一动,操到里面去。”
alpha双眸中酝酿的风暴在此刻爆裂了,信息素狂躁地袭向女人,试图拽着她沉入巨大的海洋,潮落潮升。
楚毓脚踝锁着他的腰,腰腹绷紧直接朝着阴茎撞。
泄出的呻吟在黑暗中拐了几个弯,最后落在一个舒爽的调子上。
穴里的阴茎仿佛泡在湿热的夏季海洋一般,喘息登时变得急促。
她被迫发出低沉的、梦呓般的求饶:“慢…慢点……”
自顾自地扭曲腰,穴肉有节奏地收紧,腰肢主动前后套弄,让龟头撞到最软的地方。
那双心惑神迷的双眸引诱着:“放开了操。”
楚毓用手背蹭了蹭他的下颔,又沿着绷紧的下颌线摸到脖颈,那里被咬出了几个血痕,微微用力便激起一阵刺痛。
他从来不戴项圈,像一只四处标记领地的野狗。
“前几天见到姓陈的…今时不同往日了。”楚行骥蹭着她。
领口被粗暴扯散,白乳沉沉乱坠、赤裸裸袒露着,乳尖充血发红。
“大家都是野种,他倒想踩到我头上。”
女人嫌弃似地把脸撇向另一边:“他现在是陈公子,自然瞧不上我们。”
目光时而神绻,时而冰冷,体内含着男人的肉棒,心却仿佛隔着千里。
体内的性器又重又狠地往里撞,让她的神识在瞬间游离出控制之外。
“借这次机会跟他一起好好回忆童年。”alpha以一种完全亲密、完全控制的方式拥抱她。
“童年?”楚毓可笑地重复着他的话,“跟噩梦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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