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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从小腿盘绕上来,鳞片摩擦间生出细密的战栗。
林琅意僵硬了片刻,心有预感般朝着客厅外的阳台望出去。
透明的观光电梯看不出停在哪一层,可是里面有人的话就不一样了。
她甚至不必数数,从这里望向17层的那点角度她太熟悉不过。
林琅意站在客厅与阳台的交界处,没有往露台走。
池疏握着手机贴在耳旁,额头靠在电梯观景玻璃上,目不转睛地朝着对面望过来。
他只能隔着一层雪白的金刚砂窗帘,影影绰绰地看到客厅里的人影。
不太清晰,但没关系,他能勾勒出她的模样。
池疏感叹:“姐姐,你胆子好大啊,居然还敢买在对面楼层。”
那个模糊的人影没动,电话里的呼吸频次也没变。
她好镇定啊……不愧是……池疏挪动了下脚步,额头还抵在玻璃上,发丝碾压出窸窣的声音。
他有一点兴奋,也升起一股莫名的骄傲和佩服,他说:“我好喜欢你啊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你那股劲劲的感觉。”
“谁能不喜欢上你啊……”他喟叹,“所以原楚聿也迷恋你到这个地步,1702是你们俩的秘密基地吗?”
他的腿边还放着一只黑色的大行李袋:“我猜,你的未婚夫是不是还不知道啊?”
“他要是知道的话,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淡定吧。”
林琅意不信池疏手里有证据,原楚聿说他去问过物业,并没有其他人来调取过监控,而从他第一次来踩点开始,原楚聿就没有来过1702。
她觉得池疏应该还在“踩点”试探,不屑道:“异想天开,你尽管来说,要不要我现在就把手机给程砚靳?”
那边短暂地沉默了一下。
林琅意赌他不敢说这句话,毕竟程砚靳那条疯狗要是出马,现在就能杀过去把他往死里暴揍一顿。
可池疏语气缥缈道:“好啊,你让他来接电话。”
林琅意猛地皱起了眉,再一次望向对面。
难道真给他搞到了什么证据?她记得自己在书房里并没有跟原楚聿打过什么电话啊。
“但是要稍微等一下,不想让这种无关人等现在来打扰我跟琅意姐的时间。”池疏蹲下身,拉开腿边的行李袋,“姐姐,你过来一下好不好?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我跟你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也没有什么好见的了。”林琅意朝着墙上的钟表瞥了一眼,心里盘算着警察大概什么时候到。
池疏难过地重重叹了口气:“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姐姐,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伤害你的。”
“是吗?嘴上一套套说得好听,我都要以为定位器是不小心掉进去的呢。”
林琅意一把拉开阳台的移门,彻底走到露台上望向对面,直说:“池疏,你以后永远也不要给我打电话,也永远不要再来找我了。”
池疏半晌都没有说话,他还保持着蹲姿,眼前是拉开的行李袋,鼓鼓囊囊。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那贴得歪歪扭扭的止血敷贴一定丑得让人无法直视吧。
“嗯,以后,以后不见了。”他的指腹擦过皱褶处,提起嘴角冲对面阳台上的人笑,“我不好看了。”
林琅意转身就要回到客厅,电话里的声音一下子焦急起来:“琅意姐等一下!我,我最后再给你唱首歌吧,跟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唱西厢记。”
林琅意脚步一卡,脑子里居然没法将西厢记和池疏联系起来。
池疏拎起行李袋的肩带,翻过来一倒,将袋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
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泡条、顶花、水纱、片子、串蝴蝶、偏凤……
还有桃花粉的水袖和彩鞋。
“我化妆很快的。”他将手机设置成免提放在地上,着手就开始勒头贴片,“我尽量在警察到之前穿戴好。”
林琅意傻愣愣地站在露台上,看着对面动作虽急但有序的池疏。
他大概是怕她在等待期无聊,还一直在跟她聊天:“我知道你肯定都忘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边述的引荐下,是在新生晚会的彩排后台。”
“当时压轴的不是戏曲节目吗?那个‘老师’,不是别人,是我接的单,那时候我还只有高三,不是Y大的学生,我怕别人笑话我,所以化全妆来的。”
林琅意终于对这段过往有了片段的闪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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