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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简启明拿过旁边的热水袋,垫在容鹿右手手心,又被他推走了,甜甜地要简启明给他亲手捂着,“小黏人精,让人怎么上班?”
“那我不要抱了,”容鹿直起背,抽手出来,“影响你赚钱。”
“别乱动!”简启明皱眉呵斥他,小心地把他右手捧回来,亲了又亲,“跑针了我真会揍你。”
“你好凶。”容鹿重新靠近他怀里,小声得像在自言自语:“要是你给我打针就好了。”
“行啊。”简启明笑着说。他恨不能把最好的都捧给他,于是当面给唐雀又打去了电话,让他明天早点来,安排一下教学活动。
“你是不是有病啊?矫不矫情?打个吊瓶至于吗?”
简启明心说怎么不至于,至于得要命。
他的宝贝那么怕疼。
简启明晚上把容鹿照料得很好,他睡得很足,现在十分精神,抱着膝缩在简启明腿间,跟他说悄悄话。
“我都没有工作了。”
“怎么没有?”
“我也不能给你干活儿了呀。”
“床上缺个抱枕,你来。”
“就抱枕吗?要不要……”
“等你病好了的。”简启明把裤裆里的那只手捉出来,“你再招我,到时候真下不来床。”
“那你就要伺候我啦。”容鹿声音又软又轻,柳絮似的,飘飘悠悠贴在简启明肩窝,痒痒的,“你说,白天能不能看到启明星啊?”
简启明用下巴去蹭他的头顶,又亲了一下他的发旋,“启明星在天上呢,你在简启明怀里。”
简启明给他拔了针,按了好半天,最后还是容鹿说“再按要出淤青了”,他才肯放手。容鹿吃了点东西,小小地睡了一觉,大概半个多小时,睁眼之后马上缠着简启明抱。
简启明当即就把笔电丢在一旁,躺下去让他趴在身上,听他讲刚刚做的梦。
“我梦见我在一个糖做的房子里,白色的,牛奶味的,好甜啊。里面还有楼梯,我就顺着楼梯走上去,边走边拿着吃,黏我一手。我走上楼,你猜我看见谁了?”
简启明心软得一塌糊涂,抹掉了容鹿眼角渗出的泪,“谁啊?”
“你啊。”容鹿把下巴抵在他胸口,看他,“我当时就想,哇,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有更幸福的事了吧?结果我就醒了。”
简启明眼眶微热,环在他背上的手臂收紧了,迎着他期待的眼神问:“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还真的有。”容鹿流下眼泪来,又不好意思让他瞧见,就趴下去,洇湿了简启明胸前的衣服,“我好幸福啊,简启明。”
简启明拥着他,全世界都落在他身上,沉重又温暖。
晚上简启明去熬粥,容鹿寸步也不肯离,简启明就找了个软垫子铺在料理台上,把他抱了上去,“难为你还愿意坐这。”
容鹿一点儿脾气也没有,晃着脚,笑嘻嘻地看简启明熬粥。等他拿着勺子走到跟前来了,就乖乖张开嘴全都吃了。
“晚上看个电影吧,好不好?”容鹿舔掉了嘴角沾的粥液,跟简启明提议着。
“好,”简启明笑笑,捏了捏他的手,“是不是想看《春光乍泄》?”
“你怎么知道啊!”容鹿惊讶地叫道,从台子上跳下来,赤脚站在地上,从背后抱着简启明,“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是不是还要跟我说,简启明,不如我们从头来过?”简启明学着电影里的语气说着,抱到身前来,让他踩上自己的脚背,“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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