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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哥哥的手了。”容鹿被他摸到痒肉,笑了起来,非常好听,“第二个才是……第一个喜欢的是手。”
简启明很满意他的说辞,挺动腰身将剩下半截顶了进去。容鹿仰着脖子,发出满足的喟叹。
“我的乖宝贝……”简启明很喜欢看他这副毫无防备的姿态,把他搂进怀里啃咬他的喉结。
他翻身将容鹿压在身下,性器堵在穴里不肯动,“让不让哥哥操?”
容鹿只回应慢了一秒,简启明就立马抽身出去。龟头像一支利箭,抵在开合的褶皱,又问了一遍:“让不让?”
容鹿不住点着头,嘴里一片乱七八糟:“哥哥干我……骚穴里面好痒,插插我……给我……”
“骚宝贝,”简启明拨开他额前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吻了过去,“哥哥给你。”他沉下腰,尽根没入。
嫌手铐碍事,简启明用了点力气挣开,刚好容鹿适应了,他就握住容鹿的脚踝折过去,大开大合地干他。
“哥哥好帅啊。”容鹿很喜欢看他绷紧的三角肌,好像这个男人可以为他撑住塌下来的天。
他抹掉简启明眉间的汗水,又伸舌尖舔了自己的手指。简启明眼神一暗,撕开束缚着屁股肉的情趣内裤,抬手甩了一巴掌,“小骚猫。”
简启明把他来来回回地折腾,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还是压住他的腰背,咬在他后颈,滚烫精液打在内壁,容鹿哭叫着和他一起射了出来。
“我的小鹿。”
“哥哥。”
容鹿开始学车了。
跟简启明在一起之后他一直没工作。一来是简启明心疼他,想养着他;二来就是他没文凭,找也找不到有价值的,就想着先学点本事,后面再慢慢来;再有一个就是他实在黏简启明,一想到上班以后不能中午去给他送饭,晚上没时间做好饭等简启明回家,就觉得受不了。
简启明带他去驾校逛了一圈,给他打点好了关系,让他不用跟人挤着,每天在太阳下暴晒着排队等练车。
“不用吧?”他看简启明给他准备防蚊液,“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怎么不是?”简启明横他一眼,嘴里絮絮叨叨,“秋老虎懂么?太阳也毒,蚊子也毒。要是我哪天回来看见你晒伤了,被咬了,我就揍你。”
容鹿歪着头,奇怪道:“你不揍蚊子,揍我干什么?”
简启明想想觉得好像也对,就没说话了,勾勾手指让容鹿伸手过来,给他扣上了一块机械表。黑色鳄鱼皮表带,金属表盘,很有设计感。
容鹿戴着在手上晃了晃,确认伤痕不会露出来,其余的也没什么感觉。他问了一句价格,简启明想也没想就随口答:“没注意看,几十万吧估计。”
“你疯啦?”容鹿吃惊地看着手腕,都不敢带出去了,视线在表盘和简启明的脸之间来回移动,“不要这么贵的呀。”
“要,怎么不要?”简启明皱着眉头,咬牙切齿,“怎么说也要比朋友送的贵吧?”
他把“朋友”那两个字咬得很重,恨不得马上把那人绑过来寝皮啖肉,醋味儿浓得都化不开。
容鹿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笑得眼睛也眯起来。他不计较价钱了,走过去坐在简启明腿上,勾着他的脖子,舌头钻进他齿缝里,交缠了一会儿放开他,“你好幼稚,简启明。”
简启明妒气似乎消散了些,揽着容鹿打开电视,是他上次没看完的动画片,“你也很幼稚,容鹿。”
容鹿看见动画片,眼睛又亮了,津津有味看了起来。简启明觉得好笑,去切了一碗水果端过来喂他,“你是不是会魔法啊?”
容鹿咬了一颗樱桃,在简启明手心里吐了核,不解地望过来:“怎么啦?”
“八年前还是小鹿呢,”简启明把樱桃核扔掉,握住他的下巴吻过来,“现在就变成宝宝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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