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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那我就先回去了老公。”云月安很懂事:
“我不打扰老公工作的,老公再见。”
江若绥颔首,正想抬脚离开,忽而云月安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云月安一愣,下意识想要拿起电话接,片刻后又想起自己还捧着餐盒腾不出手来,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又不可能把江若绥给他打包的餐品放在地上,不仅不卫生,还显得很不珍惜。
江若绥看他一眼,片刻后上前一步。
云月安本想让江若绥帮忙,让他先拎一下食盒,他再接电话。
却没想到,江若绥竟然直接伸出手,指尖伸进贴肉的裤兜里,将云月安裤兜里的手机夹了出来。
云月安的裤兜还有些深,里面只简单缝了一层很薄的布,江若绥这么一拿,简直像是沿着云月安的大腿往下摸一样。
云月安脸都红透了,就差没把脸埋进帆布食盒里。
他知道江若绥肯定没那方面的心思,一定是自己想歪了,只祈祷江若绥的速度快一点,但偏偏他裤兜里还装了钥匙和纸巾,极大地影响了江若绥找他手机的动作。
等到江若绥将手机从他裤兜里抽出来的时候,云月安如蒙大赦,只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江若绥看着脸上带着薄粉的云月安,挑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月安也不敢看他,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淫秽龌龊,直到江若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似乎还隐隐带着笑意,听不清晰:
“简言的电话,接吗?”
“嗯嗯。”云月安胡乱答。
江若绥便点了接听,顺手还打开了免提。
电话被打通的那一刻,云月安还没说话,简言急匆匆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祖宗,宝贝儿,你人呢?”
宝贝儿?
江若绥挑了挑眉。
“简言,我在外面呢。”云月安抱着一个大餐盒,像是小仓鼠捧着大瓜子,含含糊糊道:
“老公请我吃饭呀。”
“老公?”简言噎了一下:
“”
他满腹想说的话堵在嗓子里,最后只变成一句:
“啊?”
江若绥不是让他别道德绑架吗,怎么这会儿又和云月安混在一起了?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思及此,简言顾不上想太多,只问:
“宝贝儿,你那个药别忘了吃了。”
他急急叮嘱:“我上次一个没看住,你忘了吃药,一个人跑到深山老林里,简直把我吓死!”
“对不起。”云月安很是不好意思,但当着江若绥的面,他不太想要提起自己的病情,于是含糊道:
“我知道了。我会吃的,就这样,拜拜。”
言罢,他就眼巴巴地看着江若绥,祈祷他能把电话赶紧挂断。
江若绥却并没有如他所愿,拿起电话,走到一边,和简言通起了话。
他走的有点远,云月安不知道他和简言说了什么,所以等到江若绥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他有些忐忑:
“老公”
“去那边的便利店买瓶水,我看着你把药吃了。”江若绥将电话放回他的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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