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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牧之朝他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见对方似乎没有继续交谈的意思,他才低下头刷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才传来了靳鸩的声音,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试探。
“一起吗?”
闻牧之并没立即应下,而是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才出声应道。
“好啊。”
就在此时,电梯门打开了,两人一同走了进去。
闻牧之准备抬手去摁电梯按键,但靳鸩先他一步伸出了手。
那修长有力的手抬起,摁下了电梯一层,又摁了关门键,才缓缓收回。
两人此时离得很近,近到闻牧之都能闻到靳鸩身上淡淡的木质香,还挺好闻的。
闻牧之垂眼看着他那只隐隐透着青筋的手,收回了自己悬空的手,有那么一瞬的出神。
啧,这手看着倒挺劲的。
电梯下行,他默不作声地往后退了些,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这栋楼没住太多人,只是恰逢上班高峰期,电梯中途陆续进来了不少人。
靳鸩默不作声地移动脚步,站在了闻牧之跟前。
因为他身材高大又冷着张脸,进来的人都会跟他保持些距离。
电梯很快在一层打开了。
靳鸩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闻牧之,脚步微动走在前面,两人一前一后地随着人群走了出去。
清晨的空气确实很清新,从楼栋里出来,闻牧之就有一种身心轻松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舒服。
唯一有些不美好的就是风太大了,吹的他那头微长的碎发乱飘,有点难受。
不过他提前做好了准备,抬手从口袋里摸出了根黑色皮筋,随手拢了下碎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
靳鸩就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他的身上。
他看着闻牧之利落地戴上耳机,从小区门口开始慢跑,自己也跟在后面慢慢跑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慢跑呼吸间,他感觉自己似乎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眸底的灼热滚烫的情绪几乎要化作实质。
小区附近不远处有条很宽的江,似乎说是长江支流,江的两岸修了路,经常会有人去那散步跑步。
闻牧之一路慢跑到江边,迎着那微腥咸的江风慢慢在路边跑着,风吹的他运动上衣鼓鼓的,也将他额前碎发吹乱,他融入人群中,又慢跑着脱离,一步一步地往前跑着,一刻不停歇。
听到耳机里播报路程已达到五公里时,闻牧之的脚步才逐渐慢了下来。
此时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就连头发也未能幸免,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他的皮肤很白,经过了这一轮运动后,染上了一层艳粉,那张脸看着像颗半熟的水蜜桃。
就在他撩起衣角擦汗时,一方干净的手帕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熟悉的手,熟悉的帕子。
闻牧之不用抬头都知道是温廷礼。
他面色不变,并没有伸手去接那方手帕,只是抬手用衣角擦了下脸上的汗,才抬眼看着温廷礼笑。
“早啊,温医生。”
“早。”温廷礼收回手帕,点头应了一声。
“你今天休假?”闻牧之低下头,很自然地抬手去逗他牵着的萨摩耶。
萨摩耶任由他摸着,软软的耳朵往后,张着嘴傻笑着,看起来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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