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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君陵心哼:万一那女的就馋周祁呢?禁忌之恋又不是没有过,周祁生得好看,相处久了是个女的都难不心动。
“皇上抬举臣,才觉得臣千好万好,什么都值得喜欢。”也就是这昏君稀罕,不定落到外头人眼中,人家还瞧不上他。
“谁敢!”褚君陵当即拍桌:“朕的中郎将风姿卓越谁敢瞧不上,这等有眼无珠,眼招子留着也无用,朕不妨替他挖了!”
“看中臣也不行,看不上臣也不行,皇上忒会为难人。”瞧褚君陵仍旧一副朕最有理的模样,失笑不已,作势凑近脸道:“皇上既是嫌臣这张脸招摇,太过招人,臣毁了它可好。”
周祁说这话时格外认真,吓得褚君陵心头一震,怵得慌。
唯恐周祁做什么傻事,赶紧把人摁进怀一通教育:“毁什么毁!你如今是朕的人,这张脸也是朕的,毁也得朕说了才算。”
这混账要是真敢做蠢事……
褚君陵气得牙痒痒:“反正朕如今也是你的人,你敢动朕的东西,朕便也将自己脸刮了,罚你心痛个够。”
扬言周祁敢来真的,他也不怕整日顶着张丑脸在周祁跟前晃,到时候面目可憎害得人做噩梦,那也是周祁自个儿招的,该他被吓到。
周祁哭笑不得,他当褚君陵要用什么教训人的手段罚他,敢情这人是自损一千:“皇上可千万别冲动,臣幼时倾心皇上,便是因着皇上圣颜,如若皇上这张脸毁了,臣定是要心痛死的。”
褚君陵心哼哼,听闻周祁如此看重自己的脸,当没听出他话中打趣,傲娇哼出声来:中郎将果然觊觎朕的美色!
第142章皇上勇猛
肤浅。
但他喜欢。
“知道就好,朕这张脸是你的,你这张脸也是朕的,敢伤朕珍重之物,朕要你加倍奉还。”
周祁乐得挑眉:“皇上是在向臣放狠话?”
褚君陵一杯茶饮尽,火气不消更旺,忍耐不了拍拍大腿,直接朝周祁扑去:“中郎将还不了解朕么,朕不仅话狠,埋龙种时更狠。”
话狠也许是假的,身体力行的事绝对够真。
周祁被他这泼皮话闹禁口,心头郁闷:埋哪儿的龙种,他肚子里要是真能落出个崽子来,这昏君怕要惊得骂他是妖物!
一揽将人抛到龙榻上,扭头扫视一圈,宫中奴才有眼见的滚了,德观落在最后头,边走不忘拭去顶着的满头大汗。
方才在殿中将两人对话听得详尽,直觉得圣上和中郎将口味越发重了,竟想靠自残来惹对方心痛,这是个什么嗜好?!
德观试想了下两人互相伤害的场景,登时不是直视:这不是变态么!
皇上和将军也是:“玩得开也不是这么玩。”
德观嘀嘀咕咕,不住跟身后的小太监抱怨:“再这么整日操心下去,咱家头发迟早不剩根黑的。”
那小太监小心往德观头上望了望,本着求真精神朝德观道:“德公公,您的头发不是去年就白完了么?”
德观给了他一拂尘。
‘没眼见的东西。’
周祁被折腾得脱力,一头汗湿地靠在枕上,接过褚君陵端来得温水喝了两口,润润嗓。
缓口气打算起身,被褚君陵一手按了回去。
“皇上勇猛,臣可受不住了。”
这昏君莫不是还想再来。
被周祁警惕盯着,褚君陵也不心虚,直言看周祁累着了心疼,想让人多躺会,为表诚心扯过被子给周祁盖住,就着袖子给他擦额头的汗:“再睡会,晚点朕送你回府。”
云雨时硬逼着周祁追问,非得要他答自己够不够威猛,周祁被欺负得屡屡喊饶都不肯吐出这个词来,这会怕他再折腾一回,倒是承认他勇猛了麽。
褚君陵对此十分满意。
再瞧周祁面不改色,耳尖却可疑的红了一块,勾唇笑笑,轻够下身含了含:“朕与将军情意相通近快一年,床笫之欢数不清是多少回了,中郎将怎么还这般纯情?”
周祁眼神凉凉瞟过,聪明的没接这话。
“许是朕调教的不够。”
褚君陵不知收的作怪,周祁听罢轻嗯声,抬脚踢开床褥,坐起身拿腿抵到褚君陵腰间:“皇上要调教人,不妨到风月场挑两个入宫,臣就这么个德性,骨子里就不是个多热情的,稍主动些还好,皇上要想臣多风骚,莫说调不调教,便是打死臣也不定能见上一回。”
这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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