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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浔之笑,摸摸她的头,“我们家也不差。宁宁自信点。”
谢知起憋笑憋得小腹疼,这栋房子瞅着是唬人,可和谢园比,真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但到底没开口扫宁宁的兴。
宁宁先天性身弱,气血不足,常年离不开中药补药,因此很少出京城,更何况她被家人朋友保护得很好,性格里带着不染俗世的天真清澈。
“行了啊,谢宁宁,别长他人威风灭咱们家志气。小心你看到真人要失望。”车停稳,谢知起吊儿郎当地去拉车门。
谢温宁蹙眉,不懂小哥在阴阳怪气什么。
大哥要结婚了,他难道还吃醋不成?真是不知羞。
一行人下车。梅叔指挥随行的保镖将礼物从后备箱搬出来。
谢浔之走在最前面,谢温宁紧紧跟着他,谢知起掉了几步,和梅叔并排。
易坤山和梁咏雯亲自出门来接。易思龄不在。
父母出来了,她却不在,这并不符合礼仪,但谢浔之不介意,她也许还在闹脾气。
他昨晚把她得罪狠了。
谢浔之快步上前,礼貌地问了好,接着介绍自己的弟妹,最后再解释为什么提前一小时到:“怕路上堵车,就提前了一小时出发,没想到一路畅通,没有打扰吧?”
“一路畅通是好兆头啊!我和你易叔就等着你们早点来。”梁咏雯说道。
谢浔之笑意温雅:“来看叔叔阿姨,必定是好兆头。”
易坤山喜欢听这些话,被哄得高兴,拍了拍谢浔之的肩膀,“早点到我们早点饮茶。快进来,外头有太阳。”
进门的几步路,梁咏雯温柔的目光扫过谢温宁和谢知起,“一屋子都是靓仔靓女,谢太真是有福气。等老二和老四晚上回来,你们年轻人在一起,玩得开。”
谢温宁腼腆地笑了,“阿姨,您才是有福气,欣欣就是我们学校的校花。”
梁咏雯惊讶:“你认识老三?”
谢浔之:“宁宁和三小姐是室友。”
梁咏雯感叹缘分太神奇,对谢浔之的喜爱又多了一层。世界这么大,偏偏欣欣就和谢家的孩子是同校,还是室友?
大师算的真准,谢浔之和昭昭就是金玉良缘,天作之合。
“大哥,小嫂子呢?”谢温宁好奇地打量着易公馆华丽的客厅,逡巡一圈,也没有看见易思龄的身影,只能很小声地问。
梁咏雯离得近,听见了谢温宁说的,脸上的笑容一僵。
人还在睡懒觉!
“昭昭正在午睡呢,没想到你们一点多就来了,先喝杯茶——我已经让人去叫她了。”梁咏雯对不远处的胡栗栗使了个眼色。
栗姨心领神会,点点头,意思是早就派人去叫了。
谢知起小声嗤了下,“故意的吧。”
他觉得这也是易思龄的下马威。他们都来了,她却还在睡觉,这做派完全不把大哥放在眼里。
谢浔之偏头,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谢知起立刻低头,假装看杯里漂浮的茶叶。
谢温宁是贴心小天使,立刻打圆场:“我姐也是呢,因为每天都起得很早,所以中午一点到两点半一定要睡午觉,雷打不动的生物钟。”
“是啊起的早就是要午睡才能养好精神。”
梁咏雯干笑,顺带看了易坤山一眼。易坤山压根没眼看。
没人注意到这个小动作,但谢浔之看出来了。他是极其善于观察的人,有着对周遭一切都洞察于心的本事。
看来易思龄不是睡午觉,是睡懒觉,睡到下午快两点。
她真是
但谢浔之不太信她能睡到这时,太离谱,所以还是示威生气的概率更大一些。
谢浔之无奈,浅浅啜了一口清香四溢的茶,顶级的太平猴魁,很香。
喝完,他放下茶杯,对梁咏雯和易坤山说:“我去看看她吧,正好把花和礼物拿给她。”
梁咏雯:“”
不远处,堆成小山的礼物中有一份是属于易思龄的,还有一捧鲜艳的,沾着露水的弗洛伊德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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